“也是微臣的心儀之人?!币骨鍓m卻不愿委屈他,反正人都來了,那大皇子也早已知曉進(jìn)府的人換了一個,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只是沒有說明蒼北的真實(shí)身份。
畢竟霧虛閣能掌握的信息太多,誰知道說出來會不會引起忌憚。
皇帝見他如此坦蕩,猜想他已有應(yīng)對之法:“朕之前答應(yīng)要給你賜婚,如今依舊作數(shù)?!?
“謝陛下。”夜清塵高興地行了一禮。
少年將軍展顏一笑,若不是已有心上人,不知要迷倒多少少男少女。
蒼北眼神一暗,不著痕跡地牽住了他的手。
西遼使臣這才回過神,一時有些啞口。
夜清塵看過去說道:“這回你總信了吧,可惜無法請你來喝杯喜酒。”
畢竟西遼很快就要沒了。
原主的愿望是大瑜邊境擺脫戰(zhàn)亂,卻沒說時限,耿直的小仙君默認(rèn)是永遠(yuǎn)。
西遼使臣只好暫且作罷。
一個不小的插曲就此結(jié)束。
宴席散去后,夜清塵捧著賜婚的圣旨,雙眼亮晶晶的:“蒼北,等戰(zhàn)事徹底結(jié)束,咱們就成親,說不定我立下軍功,還能給你討個誥命呢~”
“那我先多謝將軍了?!鄙n北嘴角勾著笑,看向他的眼中,滿是情意。
鐘鎮(zhèn)武和一個青年走在后面,竊竊私語:“李家小子,你看他倆到底誰上誰下啊?”
李飛帆摩挲著下巴:“回未來岳丈,我瞧著像是將軍在下?!?
“你小子!我還沒答應(yīng)這門親事呢!”
“所以小侄我說的是未來岳丈啊。”
“不過話說回來,那人如此高大,這夜家小子也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住?!?
“那不是我們該關(guān)心的事,未來岳丈,家父窖藏了一壇好酒,可否將此添進(jìn)聘禮中?”
“我改天先嘗嘗再說。”
“擇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
回到府中已是深夜。
或許是席間發(fā)生的事讓蒼北多少有點(diǎn)受刺激,一回房就把人壓在床上。
“蒼北,怎么了?”
蒼北輕輕咬著他的鎖骨:“將軍如此迷人,叫妾身想將你鎖起來?!?
夜清塵默默翻了個白眼,還別說,許久沒聽這話了,怪想念的。
倒也不是有什么受虐傾向,而是這幾個小世界都是自己‘養(yǎng)’這人。
事情繁多,有些想念以前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的日子,只需要待在家里,無聊了就出去旅游。
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勞累。
偏頭蹭了蹭脖子上的腦袋:“事情結(jié)束以后咱們就隱居吧,到時候不用你來鎖,我自己都不樂意出門。”
“好,我就當(dāng)這是你給的承諾,不要食言?!?
蒼北撐起身看向他,眼底是濃烈的愛意,還有藏得很深,但依舊被夜清塵發(fā)現(xiàn)了狠戾偏執(zhí)。
夜清塵拽住他的衣襟往下一扯,吻了上去。
蒼北慣會順竿爬,一邊瘋狂汲取,一邊偷偷扯開他的腰帶。
不多時,床腳邊堆疊著淡青色和墨色衣袍,床幃也被放了下來。
擋住了里面瘋狂占有的氣息,以及那隱隱約約溢出來的呢喃。
遠(yuǎn)離京都的一個小鎮(zhèn)上。
深巷中有一間普通的屋子,可此時,屋子里卻站著幾個黑衣人,恭敬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紫衣青年。
“哦?消息可真?”紫衣青年指間轉(zhuǎn)著把折扇。
下方的黑衣人回道:“千真萬確,陛下還親自賜婚?!?
“呵呵~有趣,咱們這位長風(fēng)將軍可是夜家的獨(dú)苗了啊,父皇也真是的,也沒想著給夜家留個后,不僅不阻止,還親自賜婚,這到底是恩寵,還是忌憚呢?”
“這就不知了,只是當(dāng)初陛下似乎有意讓鐘夜兩家結(jié)親,被鐘鎮(zhèn)武以長風(fēng)將軍有心上人為由拒絕了?!?
紫衣青年聽完一樂:“哈哈哈,這哪里是結(jié)親,這是打算連窩端啊,哈哈哈~”
“主子,您說這陛下真的這么忌憚鐘夜兩家?”
“誰知道呢~”
語氣輕佻,像是調(diào)笑一般。
只是這皇帝到底怎么想的,可不是他們能夠揣測的。
第188章 將軍的男寵他柔弱不能自理(11)
大瑜與西遼的和親算是徹底失敗了,西遼使臣在驛站又住了幾天。
就急忙遞上辭呈,說是水土不服,要回西遼了。
來時一眾隊(duì)伍志氣昂揚(yáng),走的時候個個面色蠟黃,無精打采。
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就連那膽小的三公主,都捂著肚子躺在馬車?yán)锉е鴤€痰盂吐得昏天暗地。
長街酒樓的二樓,同一個房間,同一個人,看著遠(yuǎn)去的使臣隊(duì)伍,著月牙白袍的人諷刺地勾起嘴角。
“主子,都處理干凈了?!?
慶文書擺了擺手,侍衛(wèi)退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