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一棟別墅里翻出,潛入湖中。
月光下影子被拉長,一個穿著米色衛(wèi)衣淡藍(lán)色直筒牛仔褲的少年走在別墅區(qū)里的小路上,少年肩上站著一只白色文鳥。
【阿爸,圓圓說它休假了,現(xiàn)在負(fù)責(zé)給咱們傳資料的是那只赤色小狐貍,叫什么蘇什么,崽崽忘記啦。】
【你能記得住什么?】
【崽崽能記住的可多啦!崽崽記得是阿爸給了崽崽靈氣,崽崽才能說話吃好吃的,也記得親親阿爸給崽崽做的小窩,軟軟的,崽崽可喜歡啦!】
扇著翅膀圍著夜清塵轉(zhuǎn)了一圈,隨后唧唧叫了兩聲飛向二樓窗戶。
夜清塵:好蠢。
“別動,開門。”
正準(zhǔn)備開門的夜清塵身后突然貼上來一具冰冷濕潤的身體,帶著淡淡的血腥味,一只強(qiáng)壯有力的胳膊橫在腰間,和身體一樣冰冷的話在耳邊響起。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沉默的按下密碼,開門,進(jìn)屋,身后的男人好像非常高大,動作間能感覺到對方低下頭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頭頂。
夜清塵:
黑暗中腰間的手用力,按著夜清塵貼得更緊,大掌虛虛的圈住他的脖子,又?jǐn)傞_手掌貼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擦了幾下。
隨后低下頭,冰冷的唇貼在耳邊說:“不害怕?”
夜清塵抿了抿嘴說:“害怕的話你會放開我嗎?”
少年聲音清冷,像山間自由流淌的清泉。
薄唇輕啟,輕輕的含住潔白柔軟的耳垂,聲音低沉:“乖…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問人名字前,先自我介紹,這是禮貌。”
含住耳垂的嘴輕輕用力,咬了一口,“謝久安,26,國家x計劃特殊小隊隊長,一米九,無父無母。該你了。”
就還挺詳細(xì)的哈。
“夜清塵。”
大掌按住肩膀?qū)⒁骨鍓m轉(zhuǎn)過來,借著月光低頭在粉嫩的唇角輕輕一吻,隨后說:“真乖,家里有醫(yī)藥箱嗎?”
想到剛才聞到的淡淡血腥味,夜清塵拂開按在肩上的手,轉(zhuǎn)過身開燈。
抬眼看去,熟悉的臉,只是眉眼間少了一些陰郁,多了一絲冰冷,像寒風(fēng)一樣凜冽。
胳膊上還在流血,應(yīng)該是從湖對面游過來的,黑色的休閑服已經(jīng)濕透了,加上周身凜冽氣勢,看起來就像個行走冰塊。
夜清塵轉(zhuǎn)身拿了醫(yī)藥箱過來,問道:“需要幫忙嗎?”
謝久安緊緊盯著他的雙眼,反問道:“真的不怕?”
夜清塵:……
“我如果說怕的話你會出去嗎?”
謝久安舔了舔嘴角,說:“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夜清塵撇了撇嘴,打開醫(yī)藥箱,幫他處理傷口。
謝久安低頭看著他的頭頂想著:剛剛躲在暗處借著月光看到這人的身影時,讓他靈魂深處有些顫抖,叫囂著想要將人占為己有。
現(xiàn)在近距離看,雙眼如浩瀚星辰,讓人忍不住沉淪,更顯清冷矜貴,像個小王子。
這個認(rèn)知讓謝久安冷冽的目光沉了沉,很適合鎖起來…
幫謝久安處理好傷勢后,夜清塵讓他在一樓客房休息,自己轉(zhuǎn)身去了二樓。
“啾啾啾…”【親親阿爸,這個玉佩里面有靈氣誒,怪不得能產(chǎn)生一個空間。】
夜清塵看著手中的玉佩,沉思:是弄個假的給嚴(yán)青風(fēng),還是抹除掉玉佩里的空間再給他。
謝久安洗完澡,小麥色精壯的上半身赤裸著,腰間圍著一條浴巾。
內(nèi)心的悸動讓他想再看看那個少年,當(dāng)他上樓走進(jìn)房間時,同樣剛洗完澡的少年席地而坐,濕漉漉的栗色頭發(fā)上搭了一條毛巾,一只通身潔白的文鳥站在毛巾上,小爪子抓著毛巾左右晃動,像是在為少年擦頭發(fā)。
倒是挺通人性的
而夜清塵正背對著門口低著頭看著什么。
長腿邁近,從文鳥的爪子里拿過毛巾,曲腿坐在夜清塵身后,輕柔的為他擦著頭發(fā)。
身體突然被人打橫抱起,夜清塵下意識的伸手摟住對方的脖子,疑惑的抬眸看去。
可謝久安卻對他的動作感到不悅,這樣下意識的依賴,是在誰的身上養(yǎng)成的?
將人放在床上欺身而上,吻了吻他的唇角,聲音輕柔卻又帶著股病態(tài)、誘惑:“乖…清塵,告訴我,有沒有別的人與你這樣親近過?”
夜清塵疑惑的眨了眨眼,又搖了搖頭。
謝久安顯然不相信,目光沉了沉,強(qiáng)勢的吻下,像是要將人吞吃下腹一般…
“唔…”
一吻結(jié)束,看著少年眼尾嫣紅,眸光含水的誘人模樣,再次誘惑纏綿的問道:“乖…小清塵別怕,告訴我,有沒有其他人曾經(jīng)抱過你,吻過你,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夜清塵穩(wěn)了穩(wěn)急促的喘息,依舊搖頭軟軟的說:“沒有。”
眸光清冷,除了吻得有些迷蒙,沒有一絲心虛和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