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去袖口拿信,摸了半天也不見,他用力回想,終于想起,定是與謝清遙玩鬧時掉了。
“可能是掉了,葉哥,你派人留意下。”他說完話又飲下一杯酒。
葉霓裳提議:“咱倆就此結拜怎么樣?”
沈星河提了一杯酒:“求之不得。”
本就不善酒的他,沒過多久便搖搖欲墜。
葉霓裳因宋伯懷來鬧,心情不佳,也多飲了幾杯。
二人舉杯,訴盡心中事。
葉霓裳醉道:“他們沒一個好玩意兒。”
沈星河趴在桌上無力的擺擺手:“葉哥,我家相公便是這世上最好的人。”提及謝清遙,他還傻笑出聲,“哈哈哈哈,他哪兒哪兒都好。”就是愛玩花活。
“你可拉到吧,瞧他那樣,分分鐘鐘都有可能揍你。”葉霓裳端著酒杯湊近,推了推他,“老弟,哥給你介紹一銀。”
“這銀他姓謝,家第門楣樣樣拿得出手,曾救過我的命,是個好銀,聽說他在最近在邊境出現,等我找到他給你介紹,你就和那老登和離。”
沈星河抬頭,雙眸微瞇,“謝……原來你和他是過命的交情啊,我還以為你們……”以為你們互為白月光。
“咣當!”話未說完,他便倒在酒杯旁,腦袋重重地磕在桌上。不知是磕暈了還是喝醉了,也不見他醒來。
隨后,葉霓裳獨自一人飲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視線變得模糊。
他見一熟悉的身影推門而來。
“謝……清遙?”葉霓裳腦子混亂不確定的問。
“哼,我不是謝清遙,我是你口中的老登。”謝清遙陰陽怪氣,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徑直走到沈星河身邊,將他橫抱起來,走出房間。
而葉霓裳已然醉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
回醫館的路上,沈星河對謝清遙上下其手,專挑他最敏感的脊背深一下淺一下的劃著。
寒冬臘月,謝清遙被撩的口干舌燥。
也不知懷里的人是真醉還是假醉。
原本是打算回去后懲罰他一番,但瞧著他額頭紅腫的傷痕有些心疼,謝清遙低頭輕輕的吻了上去。
“真拿你沒辦法,下次不許喝這么多。”謝清遙想兇又兇不起來,最后只剩下輕聲細語。
突然一封信掉出,謝清遙伸手接過。
找一處光線比較良好的位置,隱約瞧見信封上的字:葉霓裳,我喜歡你。
剛踏進醫館,沈星河便醒了。
謝清遙自新婚夜就發現,他醉的快,醒的也快。
他帶著幾分迷離與酒氣,勾著謝清遙的問脖頸,直接問:“你和葉霓裳是什么關系?”
雖然得知他倆是過命的情分,但還是想聽謝清遙親口說出來。
沈星河眉宇間悄然凝聚起一抹微妙的醋意,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沾染上了這份獨屬于他的酸澀情感。
謝清遙抱著他坐在榻上,勾唇道,“你在吃醋?”
原來他吃起醋來是這個樣子啊,太可愛了,想欺負他。謝清遙的眼神像個變態,仿佛要生吞活剝了他。
“我和他確實……”謝清遙故意慢吞吞地說:“有過。”
沈星河瞳孔震驚:“有過?”
他下意識掙脫懷抱,卻被人牢牢扣住。
“在京城時,我曾經救過他。”謝清遙見他情緒激動,便不再逗他。
“謝清遙,你太壞了。”沈星河品出這個意思,掙扎起身。
“還有更壞的,想要嗎?”謝清遙把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語氣蠱惑。
隨后,將他撲倒,掀開早已經扯掉的衣帶,細細輕啄他的肚臍邊緣。
沈星河身體不受控,一陣陣輕~顫,謝清遙好像比他還要了解自己的身體,知道他哪里最敏~感,最不禁挑~逗。
“我想試試……掐脖吻。”他心尖酥癢難耐,臉頰發燙,聲音微喘中帶著破碎,說這話的時候根本不敢直視謝清遙。
謝清遙喜歡見他受不住的樣子,捏過他的下巴,強迫他對視。
“乖乖,叫相公,相公給。”謝清遙含住他的耳垂輕舔。
“相公……我想要……”
話音剛落,謝清遙一只手握住他的脖頸,唇壓了下來,在他的唇上瘋狂吸~吮。
深夜,醫館內曖昧聲不斷,夾雜著淺淺的哭聲。
打更人路過,以為鬧了鬼,慌張逃跑。
連續幾個夜晚,醫館聲音越來越兇狠。
之后,便傳出醫館鬧鬼的傳聞。
沈星河不得不趕謝清遙走。
午飯間,沈星河提及此事,“你走吧,為了你的安全,你回山上蓋雞舍去。”
有一種爽完了就趕人走的意思,謝清遙被他氣笑了,自然是不能放過他,“晚上你回家嗎?你不回我也不走,我可以易容。”
提及易容,沈星河就臉頰發紅,昨夜謝清遙真的給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