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星河確實是享受,他偷偷地彎了唇角,想到什么又補充了一句,“其實,在那方面你也只是一般般啦,并沒有我想像中的那么了不起。”
嘴是真硬啊,也不知道是誰醉仙欲死一整夜。
謝清遙低頭在他額頭印下一吻,“既然如此,那我今晚繼續努力,務必贏得你的認可。”
沈星河紅著耳根子,默不作聲假裝睡,裝著裝著睡著了。
謝清遙心中燃起的那團火焰被熄滅。
小心翼翼的將他抱起,放進浴桶里,細心地為他清洗每一寸肌膚,輕輕拂過昨夜留下的印記。
浴桶中藥味刺鼻,沈星河熟睡之中微微擰眉。
他不知道,這里面的水泡過幾十種草藥。
是白日里謝清遙易容下山,和老馬討來方子,直接去集市一家家的藥鋪湊來的。
他擔心洞房之夜會不留一絲理智,傷害到沈星河。
謝清遙得意的勾起唇,幸好他既掌握的了分寸,又令他得心尖人飄飄欲仙。
第三十八章 春欲棠營業
成親后的半個月,沈星河決定去醫館暫避一陣子。
原因是,隨著謝清遙的腿疾逐漸康復,需求也日益漸增。
前些日子的一個黃昏,他從山下回到小院,剛進屋里,謝清遙就將紅紗遮住他的眼睛,將他推倒在炕上,反應過來時,雙手已被牢牢束縛在頭頂,接著雙腳也被固定住。
墻壁是謝清遙覺得不隔音新修的,加厚的同時,又在上面新增了一些令沈星河面紅耳赤的物件,此時正派上用場。
透過紅紗,影影綽綽的見謝清遙手中拿著一根長條的東西向他靠近。
實際上,他非常喜歡謝清遙帶給他的快感,也享受其中,樂此不疲,但,他受不了每晚層出不窮的新花樣滿足彼此的刺激。
夜夜求饒,夜夜醉仙夢死。
沈星河覺得,如果再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支撐不住。
于是,他每日回家越來越晚,以至于他以醫館忙為借口留宿醫館。
晌午十分,光線充足,謝清遙正帶著家里人蓋雞舍,只因沈星河曾提起過這里適合養雞。
忽有一抹黃影疾飛而來,謝清遙從它的腳上取下字條:晚上不用等我吃晚飯,今日外出問診要很晚,就不回家了,勿念。
字里行間中,都透著抗拒,可他越是抗拒越他喜歡。
謝清遙挑眉,嘴角含笑,將字條收好。
回到房內,易了容,又多拿了一副皮囊,出了門。
謝清洲見他步履匆匆,問道:“二哥,晚上還準備肉嗎?”
“我和你嫂子晚不回來。”晚上在醫館有肉吃。
——
醫館不遠處,原本閑置的酒樓改成了春欲棠。
看名字誰又能想到此處是個繁華旖旎之地。
京城葉霓裳,開設分店招募男妓的消息很快傳遍莫家村以及附近村鎮,吸引了眾多俊美男子紛至沓來。
為了維持秩序,以防混亂,李大娃也被怕派來維護秩序。
沈星河抱著大胖橘,坐在醫館門口望過去,春欲棠招人已經有幾日了,前來應征的人絡繹不絕,卻未曾聽聞有人被選中。
美男如云,看的人實在是疲憊。
“沒有我家二爺半分風采。”他在胖橘腦袋上呼嚕一把。
“嗯,也沒小謝公子俊。”李大娃抱著刀在一旁念叨。
“是是是,你家小謝最美,最惹人愛。”
沈星河斜睨了他一眼,自從春欲棠開始營業,李大娃便以維護治安為由,時常來沈星河的醫館。今日抱只雞,明日抱只鴨,借著給家禽看病,實則打聽人。
沈星河覺得他快魔怔了,把謝清洲三個字日日掛在嘴邊。
“李捕頭還有別的話題說嗎?”
“自然是有,上次圍剿馬匪時,現場出現一帶著面具的神秘男子,我見他與你親昵,是你相公對吧,縣衙現在正缺人手,不妨讓他來試試,你別急著回我,此事可以好好考慮。”
“前面好像有人打起來的,咱們過去瞧瞧。”沈星河將話岔開,有關謝清遙去縣衙當差這事,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還需回去商量下。
他跟著李大娃前去看熱鬧,前腳剛離開,后腳一位老者便踏進醫館。
春欲棠門前。
兩個男人往死里出手,其中一個正是之前與辛苑勾搭的矮捕快。
若不是李大娃離得近很快趕到,恐怕會出人命。
矮捕快被打的鼻青臉腫,怒氣沖沖:“我出五百兩銀子約見葉霓裳,你他媽憑啥截胡。”
書生氣的男子滿眼怒意夾雜著心疼:“五百兩?你當霓裳什么人!”
“出來賣的騷男人唄,哈哈哈哈。” 矮捕快笑的丑陋又猥瑣。
書生忍無可忍沖上去揮拳,他雖然不通武藝,但勝在身材高大,一把揪住對方衣領,牟足了勁一拳下去,對方沒了半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