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香~他想~咬一口可好?
忽然,謝清遙感覺到,一股暖熱自鼻腔猛然流出,打破了香旎的氛圍。
夜夜來此,夜夜“去火”,謝清遙不禁嘲笑自己是如此狼狽與猥瑣,他翻下床榻,撐著雙拐來到后院做康復。
第十七章 認干爹
次日,沈星河醒來先去后院查看,發(fā)現(xiàn)昨晚的拌飯還在原來的位置,老鼠夾子消失的位置有一灘血跡。
看來老鼠受傷不淺啊,估摸著不會再來了。
難得今日天氣晴好,沈星河搬了把椅子,抱著大橘坐在門口曬太陽。對面樹上,卻不見外面日日盯梢的人。
謝虎今日沒有來啊,還真是無趣。
醫(yī)館今日營業(yè),接待了幾位姐姐,她們都是之前沈星河幫忙敲豬的農(nóng)戶家,這次說是來給豬抓藥鞏固身體的。
“小沈大夫,什么時候再去我家瞧瞧?我家里還有羊,有鴨,有雞,還有我,小沈大夫瞧瞧我需要補什么呀?”
身姿曼妙的陳秀巧趴在柜臺上,手指間纏繞著柔順烏發(fā),向沈星河拋出一個媚眼。
沈星河卻對她的頭發(fā)極為感興趣,他問:“陳姐姐,這秀發(fā)真是羨煞旁人,平日用什么打理?”
“秘密喲,等你去我家親自體驗就知道了。”
“小沈大夫家有嬌妻,你們瞎湊什么熱鬧,哪涼快哪呆著去!”醫(yī)館外走進一個身影,她柳腰款款,還未行至鼻尖便縈繞一股淡香。
此人正是胡三娘,她撥開那只搭在沈大夫肩頭的手。
“小沈大夫,我明日再來。”陳秀巧戀戀不舍的走出醫(yī)館。
“趕快走吧,瞧著那股子浪勁兒,就不像是來看病的。”
胡三娘將食盒子放在柜臺上:“老莫讓我?guī)Ыo你的,他還說臘八當天去給城里送輪椅,你若時有時間就和他一起去,畢竟金額巨大,多個人放心。”
提及初八,沈星河隱約記得原文中似乎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但一時間記不起來。不過可以看得出,胡三娘對老莫還是有感情的。
“胡姐姐對莫大哥有心了。”
“你想多了,姐姐不喜糟老頭子,姐姐就喜和你一樣的少年郎。”胡三娘笑的媚態(tài)橫生,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
面對妖嬈妖媚的胡三娘,沈星河真是怕了,怕自己會被她“生吞活剝”。
“喵~”
“呀,這只胖貓,真招人稀罕。”胡三娘抱起胖貓,整個人立即如少女般,愛不釋手。
沈星河瞧她歡喜的樣子,便順勢提議:“晚上弟弟要回家照料夫人,這貓就拜托姐姐照顧可好?”
“小沈大夫盡管放心去,把它交給我就好。”胡三娘懷抱喵喵叫喚的大橘貓,滿心歡喜地離開了醫(yī)館。
——
日頭西落,沈星河依照約定驅(qū)趕驢車去接老馬上山,并將近日賺來的銀兩盡數(shù)交給他。
山路上漫漫,夜晚寒涼,老馬收下碎銀子,又問:“還有嗎?”
沈星河面露窘態(tài):“這是我近幾日全部的收入了。”
“還差的遠,日后治療還要更多名貴藥材。”老馬掂了掂錢袋。
“我可以進山尋草藥。”沈星河趕著走在前面,頓了頓認真道:“請神醫(yī)盡管開藥。”
別人穿越好歹有個空間系統(tǒng)之類的,而沈星河啥都沒有,兜比臉還干凈。不過,日子艱難總是暫時的,有謝清遙在身邊也好過。
沈星河不是戀愛腦,他只想在晨曦朝霞中挽手,在落日余暉中散步,相聚于三餐四季中,過著簡單的日子。
知他冷暖,懂他悲歡,他在鬧,他在笑,足矣。
可是,謝清遙的志不在此,他終會成為朝中權臣,而我不能在后面拖著他啊。
沈星河抬手,習慣的摸了摸,胸前。
他怔住了,片刻后,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拿出里面的煙糖,含在嘴里一半。
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這盒糖的意義。
沈星河纖長的睫毛輕顫,微微低垂的眼皮下遮住了濕潤的眼睛,連他的指間也在微顫。
“小沈啊,你要將我凍死在野外嗎?”
在老馬的催促下,沈星河回過神來,他順手遞向老馬一根煙糖,突然想到這是謝清遙親手做的,他又收回手。
老馬抓住他的手道:“分我一根,我替你保密今晚你哭的事,要不然就告訴你相公。”
這老頭又站錯位置,說了多少次了,我才是相公,他是夫人。
沈星河懶得與他爭辯,畢竟這個位置要看事實說話,他分了一根糖給老馬。
“要不要認我做干爹,我教你醫(yī)術。”
此等好事求之不得,沈星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脆生生的叫了聲:“干爹。”
第十八章 熱鬧的夜晚
寒風凄冷,月華如練,沈星河與老馬在夜半時分踏入小院。本應是靜謐之夜,小院內(nèi)卻熱鬧非凡。
一道靈動的身影在院中上躥下跳,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