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煜淡淡地說了一句:“走了,我們回去吧。”
話音剛落,一行人便默默地下山去了。
肖白呆呆地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
就在這時,一旁的草叢突然劇烈晃動起來。
那里正是剛才毒蛇被甩掉的地方!
肖白想起蘇影帝和陸大小姐說的那句:“萬物皆有靈。”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
他強忍著劇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然后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向山下逃去。
肖白萬萬沒有料到陸大小姐剛才那一棍竟如此兇狠。
他的小腿骨像是被硬生生敲碎了一般,劇痛難忍,每邁出一步都如同酷刑折磨。
天黑了,他才回到民宿。
幾位嘉賓已經在餐廳落座,準備用晚餐。
肖白坐在一個空位,想跟陸大小姐攀談,大小姐直接無視他,跟身邊的貝木聊著什么。
晚飯后,賀森與蘇煜一同漫步于庭院之中。
月光灑下銀輝,照亮兩人并肩而行的身影。
賀森心中仍有余悸,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哥哥,今天那條毒蛇可真大!我真害怕你會受傷。”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關切之情。
“那可是條身帶劇毒的蛇,如果被它咬上一口”
賀森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光是想象那個場景就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蘇煜感受到賀森的擔憂,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隨后,他在賀森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溫柔地說:“放心吧,我沒事,不必過于憂心。”
接著,蘇煜話題一轉,贊嘆起陸小姐的英勇表現:“陸小姐實在令人欽佩,誰能料到這樣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在面對如此龐大恐怖的毒蛇時竟能如此從容鎮定。”
“而且她對你關懷備至,在那樣危急關頭,心里還惦記著你,不忘叮囑我要好好照顧你。”蘇煜感慨萬分地補充道。
賀森連連點頭,表示認同:“盈盈她自幼便膽識過人,為人更是義薄云天。”話語間充滿了對陸小姐的贊賞和敬意。
“阿逸,我和盈盈三人從小就關系好,她今天這樣護著我,我并不意外。”賀森語氣堅定地說。
“聽說她年幼時曾隨外公在深山居住過一段時光,爬樹的本領也是那時練就的。”
“她對毒蛇有所了解也并不稀奇。”
賀森回憶著陸小姐過往的經歷,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之意。
“陸家視她如珍寶般呵護有加,對她可謂寵溺至極,任由她隨心所欲地去追求自己喜愛之事。”賀森不禁感嘆道。
一旁的蘇煜察覺到了賀森的情緒變化,他輕輕地拍了拍賀森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你還有我們。”
“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們都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所以你根本無需去羨慕其他人。”
聽到蘇煜這番話,賀森的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他現在有愛人,有家人,非常幸福快樂,確實不需要羨慕任何人。
與此同時,陸盈盈和其他幾個人正圍坐在院子里,一邊喝著茶,一邊愉快地閑聊著。
突然,肖白湊到了陸盈盈身旁,滿懷感激地說道:“大小姐,真的非常感謝您今天救了我一命!要不是您及時出手相助,恐怕我早就沒命了。”
接著,他又夸贊起陸盈盈來:“大小姐真是太了不起啦!面對那么巨大而兇猛的毒蛇,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原本輕松愉快的氛圍卻因為肖白的這句話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大家都火冒三丈。
一向沉默寡言的貝木一臉嚴肅地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給大家帶來了多大的風險?”
“這里可是荒郊野外,如果有人不幸被毒蛇咬傷,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一想到陸大小姐因為肖白這個愚蠢的行為而身陷險境,貝木就氣得怒火中燒,“到時候,你能承擔得起責任嗎?!”
肖白對貝木的指責感到十分不滿,反駁道:“大小姐都還沒發話呢,你多什么嘴啊?!”
田玉溪終于忍不住了,怒斥道:“肖白,你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事,難道心里沒有一點數嗎?!”
“要是大小姐有任何閃失,你負責得起嗎?”
先是被小畫家毫不留情地斥責,緊接著又遭到死丫頭無情的譏諷,一直以來都是公司力捧對象的肖白,何曾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正當他準備狠狠回擊時,陸盈盈卻突然冷冷地說道:“你這么清閑無事可做嗎?”
“我”肖白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在這時,導演走了過來。
肖白趕緊問道:“導演,我的行李還沒整理好呢,今晚住在哪里啊?”
導演轉過頭去,連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面露難色地回答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