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做到?
“是嗎?”賀森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什么惡心的東西,臉上露出嫌棄之色。
“兩天之內,讓你家破產,讓你眾叛親離,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
女人震驚地看著他。
賀森冷言冷語道:“你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有點姿色,你有錢嗎?我會讓你嘗嘗什么都沒有的滋味。”
“你到底想干什么?”女人露出恐懼之色。
賀森咬牙切齒道:“當然是替哥哥報仇雪恨……”
“帶資進組?還奢望跟大影帝發生關系?”
“一千萬的投資,也好意思到處顯擺?”
“你覺得我和哥哥是缺錢的樣子嗎?”
“真是不自量力!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轉頭問身邊的保鏢:“準備好了嗎?”
“好了。”保鏢端著一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透明液體走了過來。
“給她灌下去。”賀森冷笑道。
“不……嗚……”女人奮力掙扎,卻無濟于事,別說她餓了幾天沒有力氣,就算在平時,她也根本不可能跟這么彪悍的男人對抗。
保鏢用力地掐著她的下巴,把杯里的液體全倒進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你給我喝的是什么?”女人被嗆得直咳嗽,想吐卻吐不出來,直覺告訴她,剛剛喝下的肯定不是一杯普通的水。
賀森微瞇著眼,嫌棄地看著她,仿佛她比陰溝里的蟲子還讓人惡心。
諷刺道:
“你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也該讓人嘗嘗被下藥的滋味。”
“你把藥下在了哥哥喝的水里,現在還給你了。”
“你給哥哥下了十倍的藥,你剛剛喝的那杯水里,是二十倍的藥量,還給你了。”
“什么?二……二十倍……”女人臉色由蒼白轉鐵青。
十倍的藥量能把一頭成年大象迷暈,那二十倍……
“嘔……嘔……”她干嘔著,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手腳都被綁著,她根本就不能自行催吐,藥效很快上來,她感覺到天旋地轉,頭痛欲裂。
她痛苦又無力地睜開眼睛,眼淚嘩啦嘩啦往外淌,那個英俊的男人邪惡得比魔鬼還要可怕。
“……求……求你……”
“放……放過我……”
“救……救……救我……”
“……我不想死……”
她期盼男人看見她的慘樣,能突然心軟放過她,趕緊把她送去醫院。
賀森看著疼得死去活來的女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錯,看來藥物已經起效果了。”
“很難受是不是?”
他憤恨道:
“哥哥因為你遭了多大的罪!他那么善良的人,幫助了多少人,你居然也能下得了手!”
“你如此傷他,居然還敢奢求我放了你?可笑!這一點小小懲罰根本就不夠!”
“你死一萬次都不夠!”
賀森轉頭吩咐道:“把東西遞給我。”
他從保鏢手中拿了雙手術室的乳膠手套戴上,然后從裝著鹽水的碗里拿起刀片。
“知道這是什么嗎?”
賀森蹲下身子,嘴角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笑意卻不達眼底。
要是放在平日,這么帥氣的一張臉配上這么迷人的笑容,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少男少女。
可現在,他的笑容在女人眼中比刀子還要堅硬冰冷。
她不敢去想,這個男人接下來還要做出多瘋狂的事。
她的意識開始飄散,這個男人出現了重影,眼前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畫面,慘烈的車禍事故現場,惡心又血腥的屠宰場,高樓跳下被摔得血肉模糊的尸體,惡臭的垃圾場被丟棄的無名尸體……什么都有,唯一統一的是,都是讓人惡心又恐懼的畫面,仿佛親臨其境。
耳邊響起很多聲音,骨頭斷裂的聲音,尖銳的碎裂聲,恐怖的爆炸聲,震耳欲聾的雷聲,讓人煩躁的汽車鳴笛聲……
她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破裂了,腦袋隨時都可能爆炸,前所未有的恐懼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嘈雜的聲音中,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
“致幻迷藥的感覺怎么樣?”
“是不是很想死?”
“放心,還沒到時候。”
“我怎么可能讓你這么輕松地去死?!”
賀森盯著手上這把鋒利的刀片,想起自己找到蘇煜時,掉落在地帶著血的刀片。
卷起衣袖時,蘇煜手臂上錯綜復雜的傷口。
每一條傷口都像劃在他的心口上一樣。
賀森用力地吸一口氣,疼得喘不過氣來。
“先生……”
察覺到他的異常,保鏢趕緊過來扶他。
“沒事。”賀森擺了擺手。
賀森拿著刀片毫不猶豫地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