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

“我才是真的，我好端端地在你身邊，你感覺不到嗎？”

賀森哭得更狠了，即便強忍著還是發出了哽咽聲。

你哪里好端端了？

我都知道了……

我全看見了……

你的身上全是傷……

你居然還來安慰我，說好好的……

蘇煜擔心賀森再這樣哭下去，身體會受不住。

他的眼睛本來就還沒有好。

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人哄好，不要再讓他哭了。

蘇煜將賀森的肩膀往后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后扯掉一邊口罩，將他掛在臉頰上的淚珠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