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玨也很氣,和系統一起不出一日便找到投尸之人,但那人已死在家中多日,尸體都臭了。
線索就這么斷掉。
系統小四氣得哇哇叫,“可恨,要是我的能力還在,分分鐘給那個罪魁禍首揪出來!”
可惜來到這個世界后,系統小四就變得跟常人無異,什么能力都用不出來。
關玨也是一樣,以往他去小世界做任務自身能力不會被限制,但到這里之后,全都不能用了,也變成凡人一個。
就在關玨抵達江南的第三日,毫無意外的,他和系統也都染上了疫病。
此時江南地區所有人無一幸免都得了疫病,關玨心里發沉,擔心郁離那邊出事,但江南早就封城,消息進不來也出不去。
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關玨利用先進的醫學知識成功把疫病控制住了。
疫病讓百姓們人心惶惶,可漸漸的他們發現誰也沒死,反而大家的狀態越來越好,不出幾日竟接連有人痊愈。
自此人心振奮,對關玨也更為敬重,痊愈的人主動幫忙照顧病患,之后越來越多的人痊愈。
不過半月,江南百姓全都康復,一場足以滅城甚至滅國的危機就此解除。
江南城門打開的那一日,全城百姓歡呼。
被關在城外多日的天一,終于帶隊進城與關玨匯合,“屬下來遲,請王爺責罰。”
關玨擺手,“先不說這個,京中可有消息?”
天一聞言掏出厚厚一沓書信,“有。”
關玨微微一怔,“怎么這么多?”
天一:“都是陛下親筆書信,每日一封,二十多日從沒間斷。”
關玨心中微動,接過書信慢慢看起來。
“皇叔安好,朕已回京,著手調查忠勇侯府……”
“皇叔萬萬保重身體,切不可過于操勞,朕在京中一切安好。忠勇侯參與案件之多令朕發指,越是探查越是驚心……”
“皇叔為何不回信?朕日日等待,時時惦念,細數下來這是這么多年我們第一次分別這么久……”
“不知皇叔是否安好,朕心焦慮,心浮氣躁,命陳苗加緊探查,爭取早日結束。可越忙越亂,差點被忠勇侯府的人察覺,迫不得已朕只得放緩腳步。”
“皇叔,朕已從天一那里得知江南封城消息。朕寫的信件你竟一件也沒看到,好生氣人,不過還好不是皇叔嫌我煩,才不理我……”
白紙黑字,紙短情長,關玨看得心軟熨帖,透過紙張仿佛看到小皇帝繃著臉一筆一劃寫信的場景。
關玨歸京心切,當晚留下一封書信給縣令,便帶著人馬悄然離開江南。
一路疾行,十日便抵達京城。
連日奔波,又大病初愈,經歷幾次刺殺后,繞是關玨身強體壯也有些吃不消,在最后一次刺殺中不幸腹部受傷。
關玨索性將計就計,輕傷裝成重傷,躺在馬車上進了京城城門。
攝政王重傷回京的消息不脛而走,有人歡喜,有人憂。
歡喜的人有些遺憾關玨只是重傷。
擔憂的人,立即動身前去探望。
回到攝政王府關玨也不裝了,行走如常,面色紅潤,一連吃掉三大碗飯,甚至還心血來潮舞起了劍。
哪里還有重傷垂死的模樣。
郁離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本來擔心不已的他直接氣笑了,“攝政王真是好雅興。”
“陛下,你怎么來了?”關玨立即收劍,快步迎上。
郁離冷哼一聲,“朕不來,還不知攝政王演技如此精湛,竟連連朕也騙過去了……”最后一句沒說完郁離就背過身去,擺明了鬧起別扭。
一旁杜明笑瞇了眼,遮唇小聲道:“陛下,聽聞攝政王重傷便立刻趕了來,不成想攝政王……”話說一半,意思已然到位,杜明識趣屏退眾人離開。
關玨摸摸鼻子,繞到郁離身前,笑容無奈,“陛下,臣此番實屬無奈。”
郁離咄咄逼人,“哦,怎么個無奈法?”
關玨:“。”
“陛下。”
郁離斜眼看關玨,“何事?”
關玨握住郁離的手放到腹部,“臣真的受傷了,陛下要看嗎?”
郁離手指微顫,抿了抿唇,“要。”說著便要解開關玨腰帶。
關玨一驚,連忙按住,“陛下,這光天化日的,不妥。”
郁離瞪關玨,拉著他的胳膊朝臥房走去,進了臥房便再也忍不住,一把扯開關玨的腰帶,輕輕解了衣帶。
待看到關玨腹部裹著的紗布,郁離瞳孔收縮,輕輕覆了上去,語氣柔和又心疼,“疼嗎?”
關玨喉結滾動,“傷得不重,已經不疼了。”
郁離癟癟嘴,紅了眼眶,“騙子。”
“關玨,你就是個騙子!”
關玨看著郁離將哭未哭的樣子,心軟成一灘水,抱住他輕哄,“陛下說得對,我是騙子是大壞蛋,是什么都行,只要你別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