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是誰的替身,即使是長得在像的兩個人,他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有著獨立思考的能力,而不是為了誰而活。
景硯的手輕柔的撫過小黑狗的背,他越看越覺得小黑狗和他曾經養的那只狗很像,就連眼角旁邊的白毛都是一模一樣。
盡管心里對于把它當替身是很不情愿的,但他還是在小黑狗身上找到一絲慰藉。
“你能幫我找到它的位置嗎?我回到這個時間點,就說明這個世界后面的劇情還沒有開始,我的狗應該也沒出事吧?”
他的狗當初為了保護他被王靳推入車流失血過多而亡,這一次,他絕對不能讓它再出現這種意外。
要徹底杜絕這種現象,就得從王靳這個罪魁禍首入手。
景硯心里有一個很刑的想法,已經在心里盤算著那種可能。
小黑狗小小一團縮在景硯的懷里,哼哼唧唧的叫著,它的前爪攀上景硯的肩膀,后爪輕輕的踩在景硯的手臂上,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景硯的臉。
臉上的濕潤感傳來,景硯低頭一看,和小黑狗水汪汪的眼睛對視。
藍色的眼睛如同發著光的藍寶石,讓人忍不住呵護,他揉了揉小黑狗的腦袋,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怎么了?沒有吃飽嗎?還是想拉便便”
景硯的手捂著小黑狗的肚子,他的手干燥溫暖,小黑狗感受到暖意忍不住在他懷里翻身露出肚皮。
景硯很不巧的空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他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著小黑狗的前爪,讓它的腦袋再次搭在他的肩膀上。
“看來只是想要讓我陪你玩,走吧,我們去房間里玩,等會兒玩累了直接睡覺。”
小黑狗乖乖的任由他抱著,也不掙扎,趴在他的肩膀上嘴角裂開,像是在笑。
景硯陪著小黑狗玩了一會兒就趴在床上睡著了,當他的呼吸聲平穩時,小黑狗躡手躡腳的爬上床蹲在他的身邊,片刻后,房間白霧四起,系統空間內的貳佰五差點尖叫著呼喊景硯,只是它剛張嘴,嘴巴上面就多了一個膠帶,把它的嘴粘的嚴嚴實實,同時身上感受到一股霸道的威壓,它只能以五體投地的姿態趴在地上,腦袋都不能抬起,額頭和地緊緊相貼。
貳佰五:“……”
它在心里哭嚎:宿主,不是貳佰五不想提醒你,是貳佰五也做不到啊!
景硯并沒有察覺到異常,他睡得正香。
白天耗費的精力太多,即使他精力再旺盛也承受不住,沾上枕頭的瞬間困意來襲,兩分鐘后徹底睡死過去。
以至于睡著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撿回家的小黑狗弄出來的動靜。
白霧散去,房間內又恢復往日的靜謐,只是這一次出現一個詭異的情況。
房間內的小黑狗消失不見,出現了一個精致絕美的男人,他正靜靜的站在床邊溫柔的望著景硯。
他銀色的頭發被一根打磨的精美的竹簪挽起,面龐柔和,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只是在面對景硯時,所有冰冷的氣息散去,留下濃烈的愛意,如潮水般盡數將景硯包裹。
他掀開薄被,褪下白色外衫,輕輕的拿掉挽著頭發的竹簪,銀發散落在地上,似一條傾瀉的銀河,唯美又夢幻。
男人側躺在景硯的身邊,撐著手臂盯著他的睡顏,嘴角不自覺上揚,眼里都是滿足的笑意。
“真好,我終于又回到你身邊了。”
窗外繁星閃爍,他的低聲呢喃在這寂靜的房間內顯得空靈,月光余暉照在他的身上,背影顯得寂寥又落寞。
~
景硯感覺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在夢里他是一只小兔子,偶然出門被一只狼盯上,那只狼跟著他走啊走,走啊走,穿過森林越過高山,徑直向海里游去。
他來不及思考為什么一只小兔子要進入海洋,只記得他的一只腳剛踏上有一艘只能容納他的船時,船散架了。
他愣愣的看著散架的船,轉頭看向那個罪魁禍首,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居然在一只兇狠的狼臉上看見一絲心虛的神色。
它的速度夠快,那只做了壞事的狼還沒有銷毀證據——
他的大腳正踩在散架的不成樣子的船上。
“你為什么要踩壞我的船”
小兔子插著腰故作兇狠,鼻子不自覺的皺起。
本以為那只狼會惱羞成怒的吃了他,結果他只是傻愣愣的盯著他流口水,都流到他的臉上了。
景硯伸出兔爪擦了擦臉,感受到一絲阻礙時睜眼瞧了瞧。
入眼的是小黑狗的藍色眼眸。
所以,剛剛那并不是狼的口水,而是小黑狗在舔他的臉。
景硯推開小黑狗的臉,“原來是你在舔臉。”
景硯翻身下床去洗漱,小黑狗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后。
景硯給他準備了一個小盆,里面裝著水,沒什么特別意義,就是讓它自己玩。
以前的那只小黑狗會自己用水洗臉,非常聰明,他當時還專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