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山寨里面其他的人身上也是很干凈,不會出現出口成臟的不良舉止。
景硯并沒有忘記他來山寨的目的,盡管過程不是很美好,可他在意的是結果,至于得到結果之后該怎么面對山寨頭子,他根本就沒有想過。
他試探性的坐在院子里的石頭凳子上,熟悉的疼痛感并沒有襲來,他放心的又坐實一點,撐著下巴看著對面高大的樹木。
樹木的枝干上掛著紅燈籠,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紅色紙做的小玩意,主打一個喜慶。
景硯看著那些紅就覺得辣眼睛,他撇撇嘴,移開視線,又將目光落在緊閉的院門上。
院門并沒有用鎖從外面鎖上,一陣風吹過,門被吹開一條縫隙,景硯透過縫隙看向外面,蠢蠢欲動。
他并不想一直待在這里,也不想成為山寨頭子養(yǎng)的金絲雀。
要真說起來,他現在的確和金絲雀沒什么區(qū)別,山寨頭子想要他解悶的時候就找他,不想的時候就丟他在一旁不搭理。
雖然事情還沒有發(fā)展到那個地步,但他覺得這種情況不會等太久。
他決定早日將事情辦妥早日想辦法離開山寨,這里并不是他的歸宿。
他撐著桌子起身,拖著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打開門,全程都屏著呼吸,就怕那個蠻不講理的山寨頭子會突然出現。
門外并沒有人守著,他試探性的探出腳,左右環(huán)顧后關上門隨便選了一條路就向前走。
山寨里面的情況并不像外界對山寨的固有印象,覺得里面都是不堪入目的。
景硯走了一段路,也觀察了許久,不違背良心的前提下,他覺得這個山寨管理的非常好。
因著是漫無目的的走,他也不知道來到什么地方,走著走著就走到一處桃林中,此時正是桃樹結果的時節(jié),放眼望去,桃樹上都是一些有著成長空間的小桃子,一個一個的掛在樹上,看上去很是可愛。
“大夫人,你怎么會在這里這些桃子還沒有成熟,暫時還不能摘,等桃子成熟后我會派人給您送去的。”
大夫人
景硯被這個稱呼給雷的外焦里嫩,他輕咳一聲,故作嚴肅的板著一張臉,糾正道:“我并不是什么大夫人,你別亂喊。”
那個手下茫然的撓了撓頭,“為什么不是啊?您已經和老大成親了,就是老大的媳婦,您不是大夫人是誰?您是不是在和老大鬧脾氣覺得老大不體貼我們老大之前沒和誰有過親密接觸,您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而且他喜歡您,面對您的時候難免會激動會興奮,會……”
“停!”景硯伸手打斷他的話,他實在是不想聽他們夸云灼,總感覺奇奇怪怪的,就好像云灼喜歡他很久一樣,明明他們之前都不認識。
“你繼續(xù)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他轉身離開,毫不留念。
手下看著他的背影不解的嘟囔,“為什么大夫人的背影看上去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味是我的錯覺嗎?”
落荒而逃的景硯此時又誤入另一處地方,他站在門口看著里面香艷的畫面差點就叫出聲,還好他反應夠快,及時捂著嘴。
只見他面前的是一個溫泉,溫泉霧氣蒙蒙,隱隱約約可見池子里面的朦朧景象。
他看見兩個不著寸縷的男人正泡在里面,兩人姿勢曖昧,看不見正臉,只知道霧氣將兩人的側臉熏的通紅,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還有著向其他地方蔓延的趨勢。
景硯躲在一個假山后面,慌亂的眨了眨眼睛,他回想起剛剛看見的畫面,總覺得其中一個人的背影看上去很是熟悉,特別是裸露在外的背上的抓痕,好像是——
他昨晚在山寨頭子身上留下的痕跡。
景硯越回憶越覺得那個人是山寨頭子,想到那個山寨頭子前一晚還拉著他不知疲倦,第二日就開始去尋其他人,他心里不是滋味,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以他的身份地位,只要他想,就可以得到各種各樣的美男,還是不能背叛他的,專屬他一個人的。
哪里會和其他男人共用一個男的,他嫌臟!
景硯決定確認他的身份,之后等山寨的事情解決,就斬殺山寨頭子,他絕對不能讓這個人繼續(xù)活在世上,背叛他的人永遠都不能活在世上。
他一鼓作氣探出頭,并沒有看見人,剛剛看見的池子里已經沒有那兩人的身影。
他收回視線,轉身時被人困在假山內。
面前的人身上還帶著熱氣,他的手臂撐著假山,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一看就知道是慌亂中隨便穿著跑出來的。
景硯抬眸,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一番,嗤笑一聲,“攔住我干什么?怎么不去和你的小情人繼續(xù)幽會我打擾到你們了那我走”
景硯說著就從撐著的手臂下面鉆了出去,當著云灼的面大步向前走。
只是還沒走幾步手臂就被抓住,隨即一股大力將他拉回去,后背狠狠的撞在云灼的胸膛上。
云灼悶哼一聲,并沒有松開,手臂依舊將景硯抱的緊。
景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