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衛掙扎的更厲害。
與他一樣掙扎的還有被云灼抱在懷里的景硯。
景硯身著紅色嫁衣,被云灼抱在腿上和他喝著合巹酒。
他不喝,甚至丟掉杯子,云灼也不惱,只是用他那雙黑沉的眼睛望著他,隨即沉默的撿起杯子。
“不想喝合巹酒沒關系,我自有辦法。”
云灼一口含住他杯中的酒,按著景硯的后腦勺壓向他,雙唇相貼,酒渡到景硯的嘴中,伴隨著舌尖起舞,景硯將酒盡數吞下肚。
云灼退開些許,頗有些意猶未盡,他舔了一下唇,眼神直勾勾的望著景硯。
第五十一章 他愛上一個山寨頭頭(三)
景硯被酒氣熏的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腦子一片空白,瀲滟的雙眸也直勾勾的盯著云灼,柔情似水的眸子似是邀請又似是勾引。
在云灼握著他的手向下接觸到腰帶時,景硯離去的理智暫時歸來,他使出最大的力氣推著云灼堅硬的胸膛。
帶著哭腔:“滾 你滾吶,別碰我!”
面前的人衣衫不整,臉色暈紅,下一秒會發生的事情只要稍稍用腦袋一想就能想到,景硯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可他也是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他覺得他現在根本接受不了那種事情的發生,更何況他一向是驕傲的,怎么能容忍自己和一個山寨頭子發生荒唐的事情。
他極力抗拒著,可他的抗拒并沒有得到云灼的放過,在云灼的眼里,他只是在發小脾氣而已,他可以縱容,也可以哄著,畢竟最后他這個大灰狼是一定要將小白兔吃掉的。
只有吃掉小白兔才能安心,讓他永遠的逃脫不了。
云灼眼眸深邃,他一只手握住景硯的手腕,腿壓制住他的雙腿,另一只手撫上景硯的唇,狠狠一按,等唇的血色蔓延,他才輕笑一聲,低下頭去,品嘗他覬覦已久的美味。
品嘗美味之前還不忘哄著:“別抗拒我,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等的我都絕望,是你突然出現在我的地盤,讓我有可乘之機,這不能怪我。”
在這之前,他本來快要放棄,只想著默默的關注著景硯,可是命運好歹還是眷顧他的,這次他不會放手。
景硯不依,他不懂云灼的話,也沒有看見云灼眼里的慶幸,他只知道對于他來說,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對他是一種屈辱,他要反抗。
景硯想要翻身,可是被壓制的死死的,無論他做什么云灼都能預判他的做法,并在前一秒化解。
“真是不乖。”
云灼抽出他的腰帶將景硯的手綁著,舉過頭頂。
“你這個土匪、強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知道你面對的是什么人嗎?”
“我知道,皇上!”
云灼眸色一沉,身子也跟著一沉,靠在景硯的耳邊,邪笑出聲,他當然知道景硯的身份,也已經想好后面的安排。
若景硯要回宮,那他也跟著回去,他可以做他的男后,不過后宮只能有他一個人;若景硯想要待在山寨,他也可以滿足,無論景硯想在哪里,他都會滿足他,會依著他。
景硯被云灼的話刺激的腳趾蜷縮,他以為他的身份云灼并不知道,可為什么他知道而且他知道還對他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是想死嗎?”
“呵~皇上會殺我嗎?”
“如果你繼續就會。”
“那就殺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要擁有過,讓我死也甘愿。”
云灼一向隨心所欲,做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在面對景硯時,也只是想著將人占為己有,至于之后的事情誰在乎呢?
他只要能擁有就會滿足,之后是殺是剮都隨便,不過這時候如果景硯還能想其他事情,就是他沒能力。
云灼拉下床幔,任由景硯反抗,任由外面的蠟燭默默的燃燒一整晚,在天色漸漸亮起,房間內的動靜才稍稍小了一點,不過還能隱隱聽見景硯沙啞的聲音,帶著哭腔的,罵罵咧咧的。
“你這個混蛋,知道我的身份還這樣對我,以后我可怎么辦?那些大臣們知道我被你……可怎么辦?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這是砍刀強盜行徑,我要把你抓起來,關入大牢。”
景硯斷斷續續的說著,哭泣聲加大,但他身后的云灼并沒有理會他的控訴和威脅,而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他甚至還笑得出來,“你可以試試把我抓進去,到時候你就等著看我究竟是一直待在里面還是越獄出來找你,被我找到之后,會發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證。”
云灼不怕景硯的威脅,心里沒有一絲畏懼之意,他知道景硯最多只是嘴上說說,讓他真做他是不會做的。
但他就是稀罕他強裝鎮定且兇巴巴威脅人的樣子,看上去可愛的緊,也更讓人想要疼愛。
景硯的確被疼愛的狠,他一整晚沒睡,只要他有暈倒的跡象云灼就會讓他清醒,惡劣的讓他眼睜睜看著兩人被永遠綁定,想分都分不開。
在天邊的云彩被陽光照耀的金黃金黃時,景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