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云灼開葷之后,他就好像打開神奇的大門,只要景硯溫書疲憊時就拉著景硯放松放松。
景硯也不拒絕,任由云灼使壞,也會由著云灼嘗試不同的玩法。
兩人一起度過荒唐的一日又一日,終于在進入學堂的前一日平靜下來。
景硯經過云灼這段時間的精心照料,他的氣色也一日比一日好,臉上總是帶著紅霞,能輕易勾起云灼內心深處從未掩飾的渴望。
因著第二日得早早的去學堂,景硯特意提醒過云灼,讓他別對他動手動腳,也不能荒唐。
云灼一口答應,他說是很懂事的狐貍,當然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絕對不會打破景硯的計劃。
景硯不太相信他,這段時間他只要做承諾都會說這句話,他都已經免疫了。
“這次是真的不能,每次結束時都已經快天亮,我睡都睡不好,明日我絕對不能打著哈欠去見夫子,他會認為我不尊重他。”
景硯在這一方面還是很嚴謹的,曾經教導他的夫子盡管會有些小毛病,但他并不會質疑他,這次雖然換了夫子,但他還是選擇同樣真誠的待人。
云灼撇撇嘴,伸手抱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臉和臉相貼。
“我自然知道你對夫子和學堂的重視,即使我再想也不會逼著你滿足我,不過你也別看太晚。”
“不會,我也只是將這些再看一次,其實都是已經記住的,只是擔心會忘記,才會想著多看看。”
“你就是太緊張,夫子又不是洪水猛獸,你無需害怕,更何況我會陪著你,你緊張就摸摸我。”
“你陪著我?你也要去嗎?”
景硯之前倒是想過帶著云灼一起去,但又擔心學堂會不同意,只能將這個想法壓在心底,這次被云灼提起,他內心的小火苗再次燃燒,眼里也有著期待。
“當然要去,我不去怎么會知道學堂有沒有人欺負你?萬一再遇上那些不好的人不好的事情該怎么辦?我跟著也能保護你,不過如果學堂不允許我進去,我就之后變成狐貍悄悄的進去。”
云灼提前去打聽過,這個學堂里面的人都是單獨住一間房,到時候他的到來也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若他想做點什么也不用擔心景硯會不同意。
他將之后的一切都做好打算,反正他是不可能離開景硯的。
這個方法倒是讓景硯眼前一亮,和云灼待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他已經徹底的被云灼吸引,這段時間的相濡以沫,讓他根本不能離開云灼太久,要時時刻刻看見他才會安心。
他靠在云灼的懷里,視線也落在書上,屋內只剩下兩人清淺的呼吸和翻動書的聲音,歲月靜好。
又過了一個時辰。
云灼終于舍得離開溫柔鄉,他起身將景硯的衣服整理好,手撫上他的發,拿著梳子梳整齊。
“我去外面打獵,你就待在家里,等我出門后一定要把門拴上,我回來的時候不需要你開門,如果有人敲門別開知道嗎?”
景硯臉上的紅暈還未消散,渙散的眼神漸漸有了焦距,他握住云灼的手,內心擔憂。
“是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景硯這段時間有些心神不寧,從黃家回來后的那一日,他完全沒有心思思考別的事情,即使后面想起黃啟,也會被云灼逗弄的擾亂心神。
這時云灼的嚴肅,倒是讓他想到一個可能,難道是黃家已經查到造成黃啟悲慘下場的罪魁禍首了嗎?
他眼里明晃晃的擔憂讓云灼不忍告訴他真相,可如果不告訴他,他肯定不會注意。
“黃家人已經查到和黃啟有著關聯的人,他們集中鎖定在你的身上,就算不知道是你,他們也要將這個罪安在你的身上,已經有幾個晚上我察覺到他們在外徘徊的身影,不過他們并沒有強行破門而入,之后有幾個晚上并沒有來,我還以為他們放棄了,可是昨晚他們強行破門而入,被我趕走了。”
云灼想到昨晚的事情身上就滿是戾氣,想到那些人的談話就想捏死他們。
他們想要帶走景硯,將景硯永遠的關在黃家,只能永遠的和那個廢物黃啟關在一起。
呵~
就黃啟那個廢物,他還覺得給他的懲罰算是輕的。
云灼想到之后的計劃,又溫柔的揉了揉景硯的臉,輕聲安撫著:“別擔心,我做了一些準備,他們并不會進入景家,我也不會讓他們帶走你,不過前提是你別出去也別開門,不然黃家那些人帶走你想要對你做什么我也不能保證,你覺得如果他們對你做我們經常做的那些事情……”
景硯害怕的縮在云灼的懷里,想到那個可能,他就恨不得拿著刀割喉,他只能接受云灼,其他人休想碰他。
“我會死的,那種事情發生的話我寧愿一死了之。”
“傻瓜,說什么胡話,我不會允許那種事情的發生。”
“你要保護好我,我也會聽你的話,待在家里不給其他人開門,也不會出門,除了你,我誰也不會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