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
云灼的目光在那人身上掃過,嫌棄的掃了他一眼,“你想要碼頭的使用權?”
被云灼用這種看小丑的眼神看著,那人心里不爽的情緒增加,但他又不能罵他,甚至連重話都不敢說,畢竟事情還沒成定局之前,他不能暴露他的狼子野心。
云灼輕飄飄的看過來,他憤恨的神情立刻轉變,無懈可擊的笑容再次掛在臉上。
云灼嫌棄的移開視線,笑的真丑。
那人見云灼并不想搭理他,他同unt使了一個眼色,unt接收到他的求助信號,暗自點頭。
他上前一步站在云灼的身邊想要勸勸云灼,剛邁一步就被云灼叫住。
“unt,你待在暗色多少年了?我的規(guī)矩是完全忘記了嗎?”
unt畢恭畢敬的回答:“屬下來到暗色已經二十年之久,暗色的規(guī)矩不敢忘。”
“既然如此,又為何想要破壞我留下的規(guī)矩呢?退下。”
云灼瞥了他一眼,unt被那一眼看的渾身發(fā)涼,他臉漲得通紅,憋屈低頭應聲:“是。”
unt還未開始就失敗,那人也不敢求情,他知道云灼這個人的可怕之處。
但好歹unt如今背地里也算是他的人,他對unt的新鮮感還未過,可見不得云灼這樣對待他的人。
他收斂著情緒,比剛才要小心翼翼一些。
“云,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不喜歡聽,你也不想把碼頭那個賺錢的地方讓給我,可是暗色并不是你的一言堂,暗色也有我的心血,你不能在成為暗色的大老大之后就覺得暗色該為你一個人服務,該聽從你一個人的安排,你不覺得你太專制嗎?”
他義憤填膺的神情看的云灼厭煩,甚至還有點想笑。
他的確嗤笑出聲。
“我的一言堂?你的心血?你付出了什么心血?當初暗色出事你在哪兒躲著?如果不是我處理掉那些人,暗色早已經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你現(xiàn)在倒是好意思和我講功勞,你哪來的臉?”
云灼換了一只手撐著腦袋,望著他的眼神帶著濃濃的不屑和輕視。
那人惱羞成怒,“云灼,我一味的忍讓不是讓你罵我的,我身為暗色的一員,也身為領導者,在面對事情的時候我更應該冷靜的分析利弊,當時什么情況你心里清楚,如果我們不撤退,那些人就會找到我們把我們一網打盡,難道你想要我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暗色毀于一旦嗎?”
“現(xiàn)在我要提醒你,你已經不是暗色的領導者,也不屬于暗色,想要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
云灼并不受影響,他另一只手輕輕敲打著座椅邊緣,敲打的節(jié)奏聽著讓人心里很是煩躁。
指著云灼鼻子暴躁怒罵的人看了一眼對面云淡風輕的云灼,終于還是選擇了最不該的一種方式。
“云灼,我想和你好好談,是你逼著我變成這樣的。”
他抬手一揮,伸手的人掏出東武器指著云灼和他身邊的人,個個神情嚴肅。
云灼抬眸輕飄飄的掃了他們一眼,壓迫感十足,可他們也是按命行事,即使手再抖也只能遵從命令。
云灼看著他們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難得的沒有嘲諷,手一抬,食指和中指靠在一起,向前一揮,unt拿著他的武器站在他的身邊,雙手呈給他。
“unt,你跟了我這么多年,我也舍不得犧牲一個能干的助手,所以,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選擇,是選擇跟著他狼狽為奸,還是改邪歸正?”
“什么?大老大我……”
unt瞳孔放大,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了解云灼,只要他說出口的就是真的,他既然會讓他做選擇,就代表他其實已經知道他和他人密謀的事情,可是他怎么會知道呢?
unt不知道,他還想要掙扎一下,想要解釋,可是云灼手里的東西已經抵上他的額頭。
“選吧。”
危險降臨,unt的求生欲讓他毫不猶豫的做出決定。
“我選改邪歸正。”
說完之后他聽見一聲淺笑聲,看他抬眸望去,只看見云灼得逞的笑容,他似是明白了什么,絕望的閉上眼睛。
而云灼則是心情頗好的看向對面的人,挑眉,“你的內應好像已經倒戈了。”
話音剛落,他就下令將對面的所有人全部抓起來,丟去地下室審問,必要時刻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
在他們全部被抓走后,unt跪倒在地,整個人失魂落魄,他想知道原因,明明他并沒有暴露,為什么局面會變成這樣?
他抬頭,還未等他開口詢問,云灼先他一步告訴他答案。
“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從你加入暗色的那一天起。”
云灼好心告知答案后離開,并沒有去看unt丟了魂一樣的神情,他得去親自抓景硯,給他難忘的懲罰。
而unt看著云灼離開的背影自嘲一笑,“原來是這樣嗎?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們嗎?暗色,還真是一個冷血的地方,真讓人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