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少爺都發話了,他也不用費盡心力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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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硯已經帶著拍賣品離開拍賣會,他出拍賣會場的時候就發覺身后有人跟著他,而且還是熟悉的人。
他又同之前一樣打算甩掉身后跟蹤他的人,只是這一次有一輛車緊緊的跟在他身后,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怎么甩都甩不掉。
景硯都懷疑究竟誰才是殺手,為什么他這段時間總是被追,不是應該他追別人取狗命嗎?
懷疑的念頭一閃而過,在下一秒就要變紅燈時,景硯颼的一下開了過去,瞬間和身后的車拉出一段距離,趁著這個時間空隙,景硯再次甩掉身后的車,回到酒店美美的睡了一覺。
而被甩掉的人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眼神幽深,如果仔細瞧,會發現他的眼睛就像是黑洞般,能將人徹底的吸進去。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又跑了?懲罰加一次。”
睡夢中的景硯并不知道他被誰盯上,他早已經在夢中和他心愛的銀針配合默契,干倒unt幾百個回合。
凌晨三點,萬籟俱寂,月亮高高的懸掛在天上,借著月亮的光輝,早已經在睡夢中的景硯此時正趴在酒店的玻璃窗上,睜著水盈盈的大眼睛看著室內。
他在口袋里摸出一系列工具,破窗而入。
剛進入房間的那一刻,他的腦袋上就傳來冰涼的觸感,和那天的感覺一樣。
景硯輕笑一聲,“還用的那把?都不換一下嗎?”
“對付你,這把就行了。”
“你對自己倒是有自信。”
“沒有自信又怎么會抓到你?不是嗎?”
“當然不是,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景硯說著徒手堵住洞口,將東西挪開,直視面前人的眼睛,“我是專門來找你的,云灼。”
被他水盈盈的眼睛看盯著,云灼有一瞬間的晃神,不過他還是沒有被動搖,至少在景硯認真之前,他不能被景硯牽著鼻子走。
他沒多話,不給景硯反抗的機會,準備打景硯一個措手不及。
只是他低估了景硯的厚臉皮,“啵”的一聲,兩人都愣在原地。
景硯是覺得最終目標的唇還挺軟挺甜,他挺喜歡。
云灼則是真實的愣了一秒,他握住景硯的手腕,將人粗暴的扯到他的身邊,一只手握緊他的雙手手腕,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和他對視。
他咬牙切齒的模樣落在淡定的景硯眼里,暴躁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你是不是對誰都會這樣?不論是誰重要臉過得去都要調戲?來者不拒?”
景硯不懂云灼激烈的反應,他舔了舔嘴唇,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云灼水潤的唇,似笑非笑,“我對誰如何,好像和你沒什么關系吧?你也沒有立場質問我,不是嗎?所以我有權不回答。”
“你必須回答。”
云灼的力度加重,景硯輕嘶一聲,他的臉已經被云灼捏紅,再繼續下去,肯定就會變青紫。
“你能不能輕點兒?”
云灼也注意到景硯臉上的紅痕,他也想控制自己,可是控制不住,只要想到景硯會和其他人發生剛剛的事情,他就想殺了那個人,他憑什么擁有景硯的一切。
他不想放過景硯,可他還是不忍心。
“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就放開,你也不用受罪,不好嗎?嗯?”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是我的誰?如今我們只是殺手和目標的關系,我現在應該做的是什么你知道嗎?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你知道嗎?”
景硯的話將云灼拉回殘酷的現實,他當然知道景硯來這里的目的,也知道景硯的任務目標是誰,可那又如何呢?
只要景硯的目標一直是他,他就會達成自己的目的。
似是想通這一點,他嘴角微微上揚,眼角帶著笑意。
“我怎么就沒有想到,你的目標是我,只要我在這世上一日,你就得接近我,和我有著交集,而我也可以利用這一點,讓你變成我的人,你覺得我的想法怎么樣?”
“我覺得不怎么樣。”景硯死魚眼,手在后面掙扎著。
云灼又靠近一分,“其實你今日并不是來殺我的對嗎?你想要做什么呢?嗯?”
景硯偏頭錯開他的唇,可他呼出的氣息還是讓景硯感受到他強烈的存在。
云灼握住他的下巴,讓兩人繼續對視著。
“說!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被云灼粗暴對待,景硯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狐貍眼眼尾上揚,眼里暗含秋波,媚眼如絲,嘴角上揚的弧度就如精算過一樣完美,脫離掌控的手撫上云灼的胸膛。
他靠近云灼,臉貼在云灼的胸膛上,抬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當然是為了你這個人而來。”
他的手漸漸的下移,在觸及到阻攔時,他的手停下。
云灼全程就靜靜的看著他,沒有阻止,面上看上去很是淡定,但只有景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