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湊近,“喂吧,只要你喂,只要你們滿足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給你。”
“不需要。”
景硯推開他,起身準(zhǔn)備離開這個包廂。
“你敢走?你這樣的都來這種地方還裝什么?真以為自己多高潔?我告訴你,今天我還真就要讓你伺候我,伺候到我滿意為止,來人,給我抓住他,帶上樓,我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
景硯還未走到包廂門口,就被氣急敗壞的劉總的保鏢攔住去路。
“你不能離開,回去。”
保鏢雖然看不慣劉總做的事情,也不忍看見一個干凈的人慘遭毒手,但他們還是得執(zhí)行雇主的命令。
景硯輕輕活動著手腕,邪肆一笑,“你們確定能攔住我?”
在推開劉總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記起他的任務(wù),劉總就是他的任務(wù)對象,看來今天應(yīng)該很快就能解決,也能早日回到組織。
“試試就知道了。”
景硯輕笑一聲,在那些保鏢出手時并沒有躲閃,而是迎上去,在短短的一分鐘內(nèi)將包廂內(nèi)除了劉總以外的人全部撂倒。
包廂內(nèi)只剩下他和那個禿頭劉總。
景硯轉(zhuǎn)身,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邊轉(zhuǎn)動著手里在保鏢那里搶來的小刀,邊走向已經(jīng)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劉總。
“劉總,現(xiàn)在開始,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只要你贏了,我就放你走,如何?”
話音剛落,景硯手里的小刀就抵上劉總的額頭,只要在稍稍用力,就可以讓他與世長辭。
劉總顫抖著舉起雙手,嘴角僵硬的擠出一抹笑的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抖的聲音和抖動的身體出賣了他最真實的情緒。
“我、我可以,您想玩、玩什么?”
景硯思索一番,不經(jīng)意間目光觸及到桌子上的酒杯,“就玩喝酒游戲吧,你只要能把包廂里所有的酒喝完,我就放你一馬,不然你的下場就會和他們一樣。”
話音剛落,劉總就親眼看見景硯手里拿著一根針隨意向后一丟。
“啊!”
鮮血從那個調(diào)笑的胖子嘴角流出,流在包廂地板上,鮮艷又刺目。
劉總在看見那根針的時候已經(jīng)被嚇的渾身發(fā)冷,塵封的記憶終于被解開,眼前人的身份也被他證實。
“你是暗色里面的?”
暗色,是一個神秘的組織,里面的人都是世界上有名的殺手,他們只針對窮兇極惡之人,人員遍布世界各地,每個人都有代表性的工具,其中最恐怖最神秘的并不是老大unt,而是kg,他并不為外人熟知,但他的工具卻是被公布過,就是看起來毫不起眼,在他的手里卻能化腐朽為神奇的針。
景硯挑眉,不置可否。
他的這種態(tài)度在劉總眼里就是默認(rèn),劉總雙眼無神,跌坐在地,直呼完了完了。
他能知道還是最近上面的人通知,傳聞kg會出沒。
kg只要一出現(xiàn),就會帶走一個人。
劉總已經(jīng)猜想到,他也許就是那個人。
他想求饒,在他的眼睛看過去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左眼隱隱作痛。
“你的眼睛不太懂事,我?guī)湍憬逃?xùn)了它,現(xiàn)在游戲開始,喝吧。”
景硯將人拖到桌子旁,絲毫不覺得他的做法有什么不對,一只眼睛而已,這個禿子之前還想要他的命,命和眼睛,誰更重要?
劉總看著手上的血敢怒不敢言,他如今就是砧板上的魚,只有被人碾壓的份。
他在身上胡亂的擦了擦手,在景硯不耐煩且?guī)е鴼⒁獾难凵裣掠懞玫暮俸傩χ拔液龋液龋f別生氣,別生氣。”
劉總生怕他下一秒會死于非命,喝酒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景硯對于他的識趣很滿意,靠在椅背上欣賞著劉總狼狽的一幕。
之前劉總想要對景硯行茍且之事,想要將人灌醉,因此這里的酒都是烈性酒,很容易出事。
景硯也正是看中這個原因,他不想在劉總身上浪費(fèi)他的東西,這次的最終目標(biāo)可不是這個禿子。
聽unt提起過,最終目標(biāo)是一個極其難纏的人,很狡猾也很惡劣,unt曾經(jīng)和他交過手,目標(biāo)的身手和他相當(dāng),甚至還占上風(fēng)。
景硯領(lǐng)教過unt的身手,能將他打敗,的確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
這次他之所以來到這個酒吧,就是聽說目標(biāo)會出現(xiàn),不過還未找到目標(biāo),就被這個禿子給截胡。
既然他上趕著找死,他為何不成全。
更何況禿子也不冤,他做的那些壞事寫出來都能繞錦城兩圈,說書的都能說個七天七夜。
“給我查,劉志峰究竟在什么地方?”
凌亂的腳步從包廂門口匆匆而過,景硯耳朵動了動,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劉總。
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狀態(tài)。
他在包廂內(nèi)等了最后的五秒鐘,五秒鐘之后,在外面的動靜全部消失后離開包廂。
剛走到酒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