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硯被云灼帶動著,意亂情迷間終于在貳佰五的呼叫中終于發現一絲絲不對勁。
貳佰五大吼:“宿主,大反派的黑化值在升高,已經快到臨界點,你必須得安撫好他,要不然這個世界就崩塌了,你也不能去下一個任務世界,就連回去都是不可能的,你的靈魂會徹底被抹殺?!?
“不是,怎么這么突然?”
他睜眼和云灼對視,云灼的眼睛里都是濃濃的情意和消散不去的欲色,完全沒有看出他有著黑化的跡象。
“這個解釋不清楚,反正等會兒可能要辛苦你了,我先下線,你們慢慢玩?!?
話音剛落,貳佰五和景硯的連接再一次消失的干干凈凈。
景硯身體突然發冷,嘴唇也被重重的咬了一下,帶著刺痛感。
“別走神,現在是我們的算賬時間,你必須一切都得聽我的。”
“我可以解釋……”
“不想聽?!?
景硯:“……”
云灼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在車窗邊按下一個按鈕,收手的那一瞬間,景硯明顯感覺到身體在下墜,他仔細一瞧,座椅已經放平,他正躺在云灼身上。
這個姿勢很糟糕,更糟糕的是,他的手還沒有被松開!
云灼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眼神晦暗不明,將綁著景硯雙手的繩子打了一個更難以掙脫開的結,之后手指交叉放在腦袋后面,好整以暇的盯著被驚呆的景硯。
“別想著逃,今天你是逃不走的,我并不想知道你為什么會離開,你真以為沒有我的允許房間內的窗戶會無緣無故的打開?”
“你有預謀的?”他就懷疑為什么一直都關著的窗戶突然就能打開,他還以為是貳佰五的原因,看來并不是,是云灼故意的。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又怎么會知道我會逃?”
“因為,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將你關起來,讓你的身邊永遠都只有我一個人,心甘情愿的留在別墅,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身體的每一寸都屬于我。”越說越不正經,聲音也黏黏糊糊,他終于還是讓景硯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胸腔中傳來一聲又一聲有力的震動,景硯安靜聽著,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隨著云灼的跳動而跳動。
“景硯?!睖厝岬纳ひ魝魅胨亩?,景硯也輕聲應答。
“以后遇上事情你能不能選擇相信我,相信我是你的后盾,哪怕一點點也好,不要總是一個人向前沖,也不要抗拒我,試著依賴我好嗎?”
景硯很想點頭,可他一向習慣不依賴別人,不想給別人帶去麻煩。
就像今日的事情,他當然知道如果請云灼幫忙,他肯定會將所有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但是,這本來就是他的事情,他沒必要讓云灼卷入其中,也不想讓他知道景家發生的那些腌臜事。
他不想給云灼留一點的壞印象。
景硯沒有回答,反而是緊咬著唇抬頭看他。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眼角泛紅,一雙勾人的狐貍眼此時水光瀲滟的,鼻尖微微帶著紅,脆弱的模樣讓云灼看的心口疼。
他不忍逼迫景硯做保證,可他也并不想遇上事情的時候永遠被景硯排除在外,他想要的是并肩作戰,不需要誰為了誰犧牲,沒有那個必要。
他咬牙狠心繼續詢問:“你究竟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復好嗎?”
他的態度還是軟了下來,因為景硯的眼淚就像珠子一樣滴落,落在他的襯衫上,滴落的瞬間暈開,讓他的曲線若隱若現。
景硯的眼神落在上面,眼睛眨了眨,連哭泣都忘了,就直勾勾的盯著。
他輕笑一聲,恍然大悟:“哦~原來你喜歡這種的?”
“才不是?!?
景硯臉色羞紅,趴在云灼的身上遮住自己的臉,不想讓云灼笑話他,只是因為這一個小插曲,景硯的心情也漸漸平復。
“又裝鴕鳥,行了,我也不逼著你回答,既然如此,我們就算賬好了,本來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承認自己錯誤,不過看來你并沒有認識到,甚至還想用哭泣這種方式來迷惑我,那我就要狠狠的懲罰?!?
不說?總是有辦法說的,云灼冷笑。
他今天一定要聽到答案。
云灼翻身,兩人的位置調換,他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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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回答我,能不能依賴我?嗯?”
景硯咬著牙:“……”
“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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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寶貝,別再抗拒我了,好嗎?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依賴我呢?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你說,我改,改到嗎滿意為止,好不好?”
景硯瞪眼睛,是他不想回答嗎?明明是他每次張口都被云灼給刺激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云灼伸手遮住景硯的眼睛,汗順著額頭滴落在景硯的黑西裝上,額頭青筋畢露,整個人充滿著荷爾蒙的氣息,張揚又肆意,霸道又強勢。
另一只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