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被窗簾濾成冷青色,病房內一片寂靜中,隱隱聽見有嘬吮作響的勾纏聲,混著幾道不甚明晰的嗚咽。
楊禾梔的左胸被溫熱的手掌包裹住,時松時緊,重重地抓握按揉。
右邊的乳頭被蔣澤賦溫熱的口腔舔弄著,他高挺的鼻梁幾乎陷進了奶子里。
此刻,白日里正經冷艷的女秘書正滿臉春情,側頭咬著食指關節,臉頰陷在黑發中,哼吟聲從她的唇間情不自禁般溢出來。
“嗯…嗯…”
蔣澤賦聽到這聲嬌哼,感覺腦中像炸了一樣,被從性器到脊椎蔓延上來的濃烈欲望盡數填滿。他吮吸嘬弄的動作更加賣力,咬住那粒上下搖晃的乳尖不斷揪扯。
他將楊禾梔左邊的胸肉向內猛地收緊,乳溝被擠出來,滑嫩的皮膚一下子撞碰到他的耳側。
“你輕一點……”楊禾梔說著,忍不住抬手推搡他的肩膀。
蔣澤賦分神看她,眼底醞著克制又壓抑的晦色,他騰出手來為她撥開粘黏在汗濕側臉的碎發,柔聲道。
“輕不了,梔梔。”
楊禾梔只羞惱地瞪他一眼,又在聽到他低磁的輕笑后,抿緊了粉唇。
故意叫她的小名,原來又在逗她……
……
男人直起上半身,用膝蓋撐著床。視線一寸寸掠過雪峰下的平原。她的小腹平坦,在呼吸間凹陷出兩道肋骨,像是被用指腹輕輕按出的弧度。
往下的腰線收束,仿佛稍一用力就會折斷的柳枝。
盯著她兀自欣賞了會兒,蔣澤賦的長指緩慢收緊白膩的一側乳肉,溢出到他根本握不完整為止。
收力和放松的間隙,楊禾梔的乳團上出現幾道曖昧的指痕。
越漂亮越干凈的東西,往往越有讓人想要弄壞的欲望。
蔣澤賦的眸光微黯,壞心眼地把兩只手都放上去,掌心從底部捧托起楊禾梔的雙乳,隨之向內一摁,起伏間不斷擠壓摩擦。
軟彈彈的兩只奶子放在他手里被肆意玩弄,他還時不時伸出食指挑逗著頂上硬挺的紅尖尖,在周圍的乳暈處不斷打著圈。
楊禾梔初嘗情欲,根本受不住這種被玩奶的刺激感,她全身泛著酥麻,忍不住仰頸,眼睫輕輕顫抖,發出難耐地吟叫。
滿臉脹紅的女人伸手抓住蔣澤賦的小臂。“嗯……難受,你停一下。”
蔣澤賦舔了下唇,似乎十分著迷于她被折騰地受不住的樣子。豐滿的奶子在他手里像水波一樣晃晃蕩蕩,白嫩的肌膚被揉搓得微微泛紅。
他傾身下來,含住楊禾梔小巧的耳垂,舌尖像帶電般觸上她的耳珠處,癢意順著皮膚肌理一點點的遍布全身。
“是難受還是爽?”他的聲音含混著傳進楊禾梔的耳朵里,帶著動情后的喑啞。
楊禾梔的呼吸極速顫抖,胸還被他發熱的指尖擠壓,像心臟都被捏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穴口傳來一陣陣瘙癢和水意。
她咬著唇瓣搖搖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蔣澤賦很低地笑了聲,“楊秘書看起來好像很爽。”他故意調侃她,惡劣地加重手上揉奶的力道。
楊禾梔頹喪地泄了力氣,昏噩的大腦里漸漸只剩下妥協二字。
————
在她壓抑的呻吟聲中,蔣澤賦西褲里的肉棒也越來越硬脹。
他很快不滿足于僅僅上半身的接觸。
寬大的手掌漸漸下移,撫上了楊禾梔的腰線,男人手背上隆起的青筋很欲,摩挲時的動作也充滿了欲望和占有。
楊禾梔褲子中縫的拉鏈被他一氣呵成地拉開,一只手掌住她的腰側,另外一只手往下一褪,褲子邊緣就落到了半開的大腿處。
她的腿心下意識收緊,內褲上沾滿了情動時分泌的粘液,正緊緊貼在陰阜上。
蔣澤賦只是看著,便熱紅了眼。他探指進去,隔著那塊濡濕的布料,先是揉弄了兩把。
楊禾梔被激得顫抖,哼哼唧唧地抖動著雙腿,她幾乎動彈不得,整個人被蔣澤賦禁錮在身下。
她只能氣惱地伸手抓著男人的頭發,幾簇點到了額頭中間發絲,半遮著他的眉骨,看起來添了幾分輕佻。
“很多水。”
蔣澤賦低聲覆在她耳側道,他的長指挑開內褲邊緣,順著肉縫探進去,邊揉邊緩慢地破開還未被探索過的陰唇,指節沒進陰蒂處。
抽插的動作由慢到快,楊禾梔的穴口里本就因為之前的挑逗而積滿了豐沛的水液,此時被他手指捅進來,粘膩的汁水一股股流出更多。
只是這樣摸,她的喘息聲都已經開始壓不住,她挺腰弓身想把屁股往上撅,腿也分得更開。咿咿呀呀地叫喚起來。
“啊,哈……你慢點兒。”
蔣澤賦的鼻息加快,聽著她婉轉的聲音,呼吸逐漸變成深重的悶喘。
原來他的秘書在床上竟是這樣魅惑又風情。
手下的動作近乎變本加厲,他將中指探進穴口的甬道里面。指尖很快就被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