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印度洗臉的手法。
“臟死了。”白霜再次吐槽了一句。
見銀宵慢悠悠的走過來后,白霜手一拋,白辭就呈現(xiàn)了一條完美的拋物線落在了銀宵的懷里。
這一舉動真是把銀宵給氣笑了,他拎著白辭的后衣領(lǐng)把他舉到白霜面前說道:“你看清楚!這是你兒子!”
“知道,真麻煩。他臟,你抱著。”白霜退了一步,慢條斯理的拍干凈身上的灰塵。
銀宵嘖了一聲,斜著眼睛去看手里還被提著在空中晃悠的白辭。
感受到了大爹的目光,白辭也看向銀宵,討好的咧嘴一笑。
“嘿嘿。”
被大爹嫌棄的崽子討生活不易啊嗚嗚嗚嗚!
認(rèn)命的把崽子抱進(jìn)懷里,銀宵吐槽道:“還好意思嘿嘿,誰帶你走你都走。要不是小池鴦?wù)f要救你,我都要鼓掌叫好了。”
白辭又是一個(gè)笑,他心虛的鉆進(jìn)銀宵的懷里撒嬌。
這會兒的他也覺得自已蠢,被人三兩句就騙跑了,還讓母親擔(dān)心了。
“走吧,回去了。”白霜處理干凈身上的灰塵后就轉(zhuǎn)身。
他身后的尾巴擺動著,白辭也一直盯著看。
不得不說,雖然大爹嫌棄他,但是剛剛的雪豹真是威風(fēng)凜凜啊!
白辭又看了看自已肉乎乎的胳膊。
他什么時(shí)候能長得辣么帥啊!
終于是趕在夜幕前回到了圣墟塔,一推開四合院的門就聽見白辭鬼哭狼嚎的往池鴦的懷里撲,把她那身毛絨絨的襖子弄得灰撲撲了。
崽子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池鴦懷里蹭啊,邊哭邊控訴兩個(gè)大爹的過分行為。
崽子就是崽子,哪里比得過大爹們。
在池鴦的情緒從見到白辭的喜悅到被他嚎的大腦懵逼時(shí),白霜和銀宵一個(gè)將大的抱起來,另一個(gè)又拎著小的衣領(lǐng)把他提了起來。
池鴦被白霜打橫抱起來,條件反射的摟著他的脖子,只見大雪豹頭頂?shù)亩涠嫁抢椭架浿徽{(diào)說累了。
那神情,那口吻,哪里都透露著撒嬌。
白辭不服氣的在銀宵手里掙扎,張著嘴剛想嚎一嚎吸引母親的注意力,就被銀宵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聽白霜說累了,池鴦忙想從他懷里下來,卻被人抱得更緊了些,還轉(zhuǎn)身往房里走。
隨著門被關(guān)上,銀宵才放開了白辭,這把小雪豹?dú)獾膲騿堋?
銀宵才懶得管崽子的心理活動,喊著歌慕就把燙手山芋送了出去。
他伸了個(gè)懶腰,蓬松的尾巴隨著動作也動了動。
“啊,白霜手真快,我只能自已睡會兒咯。”
替池鴦?chuàng)Q了被白辭弄臟的衣服后,白霜摟著她躺在床上,雙手緊抱著她的腰,頭埋在她胸前。
雪豹那頭柔軟的銀發(fā)蹭著池鴦的下巴,眼前就是毛絨絨的黑白環(huán)耳朵。
池鴦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白霜的頭,他悶在她懷里,說話聲音有點(diǎn)含糊。
“鴦鴦,朔星死了。”
“嗯。”
“他本來想死在我手里的,想讓我記得他一輩子。被銀宵看穿了,沒得逞。”
“可是即使是我殺了他,我也不會在意。”
“他該死,當(dāng)時(shí)傷了你,這次又傷了白辭。”
白霜被池鴦的手蹭到耳朵蹭的癢癢的,他仰著頭把耳朵往池鴦懷里撞,池鴦也如償所愿的攏著豹耳在手里揉著。
被摸得舒服了的白霜說話聲音也含糊了起來,慢慢就沒了聲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池鴦垂著眼眸,見白霜睡著了,嘴角不覺勾起了笑。她低頭在白霜耳尖吻了吻,惹得那毛絨絨的耳朵抖了抖。
“辛苦了。”
輕聲說著的聲音像是被白霜聽到了,他動了動,摟著池鴦的腰也緊了幾分。
四周都很安靜,慢慢的透過窗戶的光線也暗了下來,天黑了。
池鴦的眼皮也打起架來,她抵著白霜的頭,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一亮,荀老就抱著裝有初代鳳凰的骸骨來了,大概是隔代親,荀老可喜歡白白胖胖的白辭了,他在院子里陪著白辭玩著。
池鴦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白霜已經(jīng)醒了,笑得溫柔的看著他。
“你醒了不叫我,荀老都來了。”剛睡醒的小鵪鶉聲音帶著沙啞,糯糯的用埋怨的腔調(diào)說出來像極了撒嬌。
白霜低頭蹭了蹭她的額頭。
“看你睡得太香了,沒忍心喊你。”
這些天因?yàn)榘邹o被抓的緣故,誰都沒有睡好,好不容易睡了個(gè)安穩(wěn)覺,白霜哪里舍得喊醒她。
窩在白霜懷里又賴了一會兒后才起來,換好衣服出門后,銀宵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母親!”白辭眼尖的第一個(gè)發(fā)現(xiàn)池鴦,邁著腿跑過去想要給池鴦一個(gè)熊抱。
奈何腿太短,沒跑過大爹。
只見銀宵三兩步跑了過去,牽著池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