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的獅子對池鴦的情愫,細心一點的人都能看出來。
歌慕也不反駁,只是泄氣的說單單他喜歡有什么用。
“可是你也沒跟鴦鴦說過你喜歡她呀。”
“我哪里沒有!我天天送花,還說要跟她結伴侶!”
歌慕猛地直起身,盤著腿面對初夕坐好,氣鼓鼓反駁道。
初夕也不惱,一邊點頭贊成他說的,一邊回懟道:“送花就是塞人家懷里,說結伴侶的前提是你說你討厭那個鳳凰,想讓池鴦做擋箭牌。”
短短兩句話就懟的歌慕啞口無言,嗯嗯啊啊了半天都沒能解釋個甲乙丙丁出來,最后只能泄氣的垂下腦袋。
初夕又團了個雪球,輕放在地上,然后繼續團第二個,邊團邊說:“是清逸跟你說的,喜歡雌性可以送花對吧。”
歌慕點了點頭。
“那清逸沒告訴你,前提是你得將我喜歡你這句話告訴對方嗎?”初夕輕嘆了口氣,怎么覺得她和清逸都成了這個傻瓜獅子的愛情導師了。
“你得先讓鴦鴦知道你的心意,她才會往那個方面想,才會注意到你呀。光羨慕他們三人的感情,怎么不想想你連喜歡都沒說出口呢。”
初夕的話說的歌慕眼神一點一點亮了起來,他往前湊了湊,兩只手撐在地上,雀躍的問初夕道:“我跟她說喜歡,那她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了!”
“你在做什么白日夢呢?”初夕被弄得有點無語,抓了一把雪揚在歌慕臉上讓他清醒點。
“誰能保證你喜歡她,她就會喜歡你了?”
“但是你不說,那就永遠不會有機會,喜歡就努力呀,光在這里泄氣有啥用處。”
這時,遠處的嘉莉招著手喊著初夕,初夕便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雪,沒有再理會坐在地上的獅子。
而歌慕看著初夕留在地上的四個雪團子,有三個靠在一起,另外單獨一個的放在一邊。
天上又飄起了雪,一片片雪花輕如鵝毛一般落在歌慕身上,被他的體溫所融化掉,化成水滴粘在他的發絲上。可是當雪飄得大起來后便將他也染上了白色。
良久,獅子伸出手,將那個孤零零的雪團子握在手里,小心的挪到了三個雪團子身邊,手指圍著四個雪團子畫了個圈。
最后他站起身,抖掉了身上積壓的雪花,又恢復了往日的顯眼包模樣。
他覺得初夕說的對,管她池鴦到底喜不喜歡自已,反正自已很喜歡她,努力去追唄,死皮賴臉一點,總能追上的!
這個時候信心滿滿的歌慕并不知道,之后因為他自已的死皮賴臉,要被銀宵給揍多少回才能抱得美人歸。
雖然說是結伴侶,但是準備工作卻沒那么快。當白霜將這個事告訴荀老后,荀老摸著胡子很嚴肅的問白霜,是準備就讓幾人知道嗎?
白霜搖了搖頭,說不,他會傳信給他的母親,告知他要與池鴦結伴侶的事情,也會將準備的工作拉長,不做任何隱瞞。
“既然要結伴侶,怎么可能是偷偷摸摸,我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池鴦是我的伴侶。”白霜恬靜自然的說著,仿佛絲毫不在乎消息放出去之后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荀老卻笑了,笑著說好。說會替他準備該準備的東西,但是白霜依舊拒絕了,他說只想借雪狐族的地方,所有的準備工作,他都想親力親為。
最后白霜低下頭沉思了好一陣之后,他目光堅定的看向荀老,認真的說道:“我想請您幫個忙,幫我取心頭血,讓我可以與鴦鴦結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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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取心頭血
聽到白霜的話,荀老順胡子的手都停了下來,瞳孔稍稍放大的看著面前不像在開玩笑的雪豹。
“你,咳咳,你清楚血契的含義嗎?”荀老像是突然找回自已的聲音,壓低了聲音問道。
白霜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
這個世界一妻多夫,一夫多妻甚至是多夫多妻都是正常的,即使是結為了伴侶,那還是可以與其他人繼續結伴侶。
血契不一樣,取雄性或者雌性的獸形的心頭血,在結伴侶后融入對方的印記里,而取心頭血的獸人不可再與其他異性有結契。
“雖然鴦鴦現在性子活躍了不少,但是,我還想讓她可以再活的肆意一點。”白霜的目光落在他自已的手背上,透過肌膚能輕易看見青色的血管,隨著他手部的動作改變角度。
這些天池鴦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注意些他的情緒,這一切白霜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以說小鵪鶉是心思細膩為他著想,但是換個說法,何嘗不是池鴦依舊沒有安全感害怕他生氣然后一走了之呢。
所以白霜想與池鴦結血契,用這種方法來告訴她,無論她做什么都可以按照自已的想法來,她的身邊將永遠有他的存在。
荀老沉默了許久,他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勸。
四舍五入白霜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而池鴦呢,是小鳳凰,是青鸞唯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