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給點正常的反應(yīng),好不習(xí)慣。
見它縮了回去,江諾也不再計較,繼續(xù)換衣服。
偏生色鬼雖然沒有賊膽,但是賊心不小。
又默默探頭出來,脖子越伸越長。
江諾扣好領(lǐng)口扣子,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然后一拳揍了過去。
“嗷嗷嗷嗷!”
色鬼被揍得眼花繚亂,直接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蜷縮在地上嗷嗷嗷叫。
這下它徹底害怕了。
怎么這個人不僅僅能看到自己,還能直接給自己造成傷害啊!
江諾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好,手腕翻轉(zhuǎn)間,一張符咒已經(jīng)夾在了雙指。
“新朋友,問你個問題唄,不允許拒絕。”
色鬼:“……”那你這句看似商量的話,到底意義在哪里呢。
“你問!”它默默流淚。
“你覺得這里最厲害的鬼是誰?”
“啊!我不敢說。”
色鬼蜷縮在地上,腦袋埋進胸膛里,就差直接鉆進去了,“不敢說,你打不過的!”
“不說,那你可就遭罪咯。”
符咒已經(jīng)貼了上去。
江諾眼帶欣賞看著色鬼痛得嗷嗷叫。
“嗷嗷嗷哦!我說!”
色鬼指了指背后,血淚糊了滿臉,“清湯大老爺,您趕緊把符咒給撕了!!”
符紙撕下后,被江諾隨手貼在門上。
“是晚上的映紅姑娘。”
色鬼提到這個名字都瑟瑟發(fā)抖,捂著嘴左顧右盼,“你不懂,我們這些小鬼可不敢提了,都是要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的人!”
“要是映紅姑娘一個不滿意,灰飛煙滅都是小事,最害怕的就是被進鎮(zhèn)靈石受盡折磨。”
江諾若有所思,啊了一聲,“大堂里那張美人畫,就是你說的映紅姑娘吧。”
“對對對,左邊那張就是她,右邊是杜鵑姑娘,以前多好看啊,現(xiàn)在弄得跟個修羅似的。”
色鬼抖了抖身體,可憐兮兮往后面蜷縮,以一個非常詭異扭曲的姿勢回到天花板上,“我都說完了,你可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哦。”
“好的呢新朋友。”
江諾整理下衣服,推門出去。
一打開就撞上等在外面的兩個工作人員,兩人表情是如出一轍的一言難盡。
“那個……江老師,您剛才在和誰說話呢?”
江諾:“我沒有說話。”
語氣非常堅定,“你們肯定聽錯了。”
工作人員愣了愣,聯(lián)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又結(jié)合最近的江諾名聲大噪的原因。
他們深吸一口氣,結(jié)束這個話題。
“哎呀!!”
剛才問出口的工作人員又驚呼一聲,直直伸著手指向那扇門。
上面赫然出現(xiàn)了兩個烏漆嘛黑的腳印。
而且是在他眼皮子地下出現(xiàn)的。
眼見著這人都快昏過去了,江諾趕緊一腳把不死心還想嚇嚇別人的色鬼踹開。
又是一張符貼在門上。
在攙扶下,那個工作人員漸漸冷靜下來,內(nèi)心的恐懼在看見那張符咒后,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諾果然有兩把刷子!!
“干什么!干什么!”
突然有個中年男人沖了過來,一把撕掉門上的符咒,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
江諾順著視線看過去,為那張還沒有發(fā)揮作用,就已經(jīng)犧牲的符紙默哀半秒鐘。
“你哪位?”他問。
“這位是我們邵總,也是時暮冬的創(chuàng)始人后代,目前的總理人之一。”
邵輝身后的人趕緊介紹,又道:“不好意思啊江先生,我們老板很討厭封建迷信,請您過來主要是您的外形條件很符合我們品牌調(diào)性。”
“也請江先生不要用這些東西嚇唬人了。”
話里話外,就是覺得江諾的符咒都是唬人的假玩意。
崔銘過來時正好聽見這話,他眉心一跳,怕這小祖宗聽了這話就發(fā)瘋,趕緊過來打圓場。
“沒事沒事,能夠和時暮冬合作我們江諾也很滿意,希望雙方都合作愉快。”
江諾被崔銘拍上肩膀,很配合地露出笑容,看起來還挺人畜無害。
然后小聲湊到崔銘耳邊道:“崔哥,這邵總快死了。”
崔銘:“……”
他深吸一口氣,嘖嘖兩聲。
真是造孽。
他正感嘆呢,江諾就伸手對著邵輝,理直氣壯。
“邵總,你剛才踩的符紙,五萬一張。”
邵輝:“多少??”
看過江諾直播的工作人員默默掐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
嗐,怎么還漲價了,上次不還是兩萬嗎。
“你上我這兒來坑錢來了是吧!我就說不能請糊咖!一個個都見錢眼開,一張破符紙還賣五萬!”
邵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