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不僅打不過這個人,還反被壓制鬼氣!
江諾對付著女鬼,借由打斗去感受自己的魂魄。
但是什么都感應不到。
只能感受到司硯身上源源不斷的靈力。
看來那抹魄不在這座古宅里。
得到答案,江諾便不再耗費時間。
他指尖微動,指腹無端變得灼熱無比,帶著嫁衣鬼往攝像頭拍不到的角落撞去。
〖我靠!怎么突然沒了!好牛的打戲!〗
〖攝影師跟上啊!越來越刺激了!〗
〖肯定是做戲!江諾給了導演組多少錢啊?!幾乎所有鏡頭都在他身上!〗
跟拍倒是也想動,但他擦了擦冷汗,總覺得剛才江諾看過來的那一眼是在警告。
司硯看不到人,下意識皺眉,剛想邁步過去,就聽見角落里凄慘的叫聲。
“啊啊啊啊——”
在場所有人都嚇得抖了個機靈。
他們從未聽過如此凄慘的尖叫。
而后便是不小心滾落出來的斷肢,沾著鮮血,但仔細看便能發現這又是木偶身體。
隨著莫名的嘎嘣脆響,慘叫聲戛然而止。
江諾從角落走出來,撿起斷臂對著嘉賓晃了晃。
“只是會活動的木偶。”
〖………呵呵。〗
〖我就知道是假的!!江諾去死啊神叨叨的!〗
〖可是石樂志都這樣了,會假到這個程度嗎?〗
彈幕里眾說紛紜,接受了這么多年科學價值觀的粉絲們,還是覺得都是假的。
江諾扔掉斷臂,拍了拍手,臉色有些蒼白。
他剛回來沒多久,身體和魂魄還沒融合,剛才差點離魂。
“我…我們可以走了嗎?”
楊笑笑欲哭無淚,顫抖著手指向半死不活的石樂志,“石樂志已經這樣,我們要怎么辦?”
江諾左眼泛疼,揉著眉心朝司硯走去,聞言隨意說了句,“他又沒死,拖著走就行。”
聲音是淡漠到極致的冷,還夾雜著煩躁。
楊笑笑被他嚇到,弱弱地哦了聲,和徐靜幾人商量了下,決定讓石樂志的跟拍攝影師關掉錄制,把他扶起來走。
“司硯,借個肩膀給……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江諾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聞到司硯右臂的血腥味,他疑惑看了眼司硯。
司硯觀察著他揉眉心的動作,抬起右手臂。
小臂內側衣服被割開,一條血痕從小臂蔓延到掌心,看著格外顯眼,傷口歪歪扭扭,看起來像是不小心割傷。
“天吶,你怎么受傷的?!”他身邊的徐靜也看見了傷口,覺得奇怪,剛才不是大家伙都圍在一起嗎。
司硯沉默了會,在江諾同樣疑惑的眼神里,朝后面洞口的門看了眼。
從甬道到這洞口有道石塊門,比甬道壁鋒利許多,昏暗光影中,甚至能看見石塊棱角。
江諾:“你……運氣挺背啊。”
這么大個洞口還能被割傷。
按理說天生靈氣體質,應該是紫氣東來的命格才是,怎么司硯氣運這么倒霉。
云康也覺得奇妙,“怪不得我聽那些導演說司硯是脆皮體質,不留神就會弄滿身傷。”
江諾用紙給司硯擦了擦血,覺得有些可惜,這血液中的靈力會比他直接吸收純粹得多。
但剛認識不久就要吸人家血算什么回事。
司硯像是看出來什么,非常疑惑、猶豫、且試探地拉上江諾的手,往角落里走。
“欸?給你擦血呢,走哪兒去?”
江諾眼睛正疼著,壓根就沒工夫和他掰扯。
誰料剛站穩就看見司硯舉起手臂,一副雖然不理解,但是覺得他這么做肯定有點道理的表情。
“你…好像,很想喝血?”
江諾:“……”
嘟噥一聲,“我有這么明顯嗎。”
他歪頭打量著司硯,兩人身形相仿,輕而易舉就能對視上。
“你不覺得奇怪?”
“還行。”司硯如實回答。
他也想由此證明另一件事。
美味的靈力都送到嘴邊來了,江諾哪有不喝的道理。
他抓上司硯的手臂,小心扯開和傷口粘連上的衣服,又擦掉外面的污血,像是在撕開美食的包裝。
等徹底露出來傷口,他又抬眼看向司硯,莫名笑了聲,舔了舔唇。
緊盯著司硯脆弱的傷口。
如同盯著獵物最致死的命門。
這樣的眼神很容易激起征服欲,更何況是此時和他算得上是親密接觸的司硯。
“笑什么。”
司硯嗓音還是冷的,體溫卻開始上升,眼神隱隱有些暗芒。
江諾卻沒回答,指腹輕撫掌心傷口,送至唇邊。
牙齒輕咬,似乎在尋找最適合吸血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