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振天成天埋頭苦干在藥房中,制藥勞累,眼下的烏青很是深壑。
他才想起,回妻子房間去。
腳步走到院子門口,聽到里面歡樂的笑聲,他的腳步微頓,愣在了原地。
走進去一看,就看到了安琳與墨江面對面,十分的有說有笑。
看著那一幕,簡直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夫妻一般。
謝振天手中微微握緊,眼睛里慢慢呈現(xiàn)了陰暗。
“安琳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對別的男人笑?”
…
當(dāng)天晚上,謝振天便像是發(fā)了瘋似的,帶著一身戾氣回到安琳的房間。
“砰”的一聲,闖進房門。
“老爺?!?
他并沒有說話,越過丫鬟,徑直走到坐在梳妝臺前的女子身后。
安琳看見泛黃的銅鏡中出現(xiàn)了男子臉色發(fā)黑的面容,都不禁給嚇了一跳。
“振天?”
她轉(zhuǎn)過身子,對方便一把用力抓住安琳的肩膀。
“振天,你怎么了?。 ?
男人臉色暗沉,帶著怒意道:
“安琳,你說,你是不是也想要離開我的身邊?”
“振天,你在說什么胡話?我何時說要離開你身邊?”
“那你為什么要與墨江走得這么近?甚至比我這個丈夫,還要接近…”
安琳皺起眉頭,聽到這句話非常的生氣。
居然有一天,會被自已的丈夫質(zhì)疑她偷情?她憤怒的拍開他的手來:
“謝振天,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跟墨江走的近?我們只是普通的聊聊天,丫鬟也在身邊陪著我。我如何跟他走的相近呢?
在者,說什么比你還要接近?難道不是因為你,先冷落了我嗎?
不是我不愿意接近你,而是你,身為我的丈夫,卻一直呆在藥房里,搗鼓你的藥,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你的妻子。
現(xiàn)在開始來質(zhì)疑我來了。我很傷心,我可是你的妻子,可你居然不相信我?!?
“…”
安琳說完,眼淚也不爭氣的開始流下。
男人看著她如此傷心,才一時恍惚,可能自已誤會了她。
便將女子攬入懷中,給她道歉:
“對不起,安琳,是我誤會你了。我不應(yīng)該質(zhì)疑你的?!?
安琳被男人哄一哄,很快就原諒了他。
跟他商量道: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制藥?”
“制藥是我的愛好,也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使命。沒有什么能夠阻止得了我的路程,安琳你明白嗎?”
“…”
安琳知道了,他對這事已經(jīng)瘋狂的著迷,似乎比她還要重要…
女子臉色透出淡淡的傷感來,但是還是回復(fù)了他:
“嗯,我明白。我會支持你。前提是,別讓自已太累了。”
“哈哈,安琳,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男人得到女子的認同,擁抱著女子更加的賣力了。
安琳也只是在一剎那,能夠感受得到男人的熱情,但不是因為她,僅僅只是因為藥。
那一段時間。
安琳一直躲避著墨江。
墨江看不到安琳,也只能傷心作罷。
自從上次安琳與謝振天聊過之后,謝振天也允許安琳去他的藥房看望。
于是,在去藥房的路上,墨江與安琳再次相遇。
墨江便攔住她,與她解釋自已的用意。
“嫂子,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就跟謝兄一樣,并沒有其他意思。墨某看你平常很是孤獨,所以就想過來跟你聊聊天,解解悶罷了。如果我的做法影響到你的生活,那真的很抱歉,以后我便主動遠離些,免得打擾您的生活。”
“墨大人,您有這個心,安琳真的很感謝你。你并不需要遠離,如果您不介意,安琳還是想與您交個朋友的?!?
“那真是太好了?!?
墨江眼眸微閃,臉上露出了大大咧咧的笑容,甚是高興。
但一想到,謝振天這個小子,占有欲如此之強,便提醒了一下。
“可是,振天那邊會不會為難你?”
“墨大人,你也莫要擔(dān)心振天會吃醋,待會兒我便去跟他說明咱們的關(guān)系,他也一定會認同?!?
“嗯,只要他不為難你,那就好。你也莫要叫我墨大人了,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好,墨江?!?
“安琳。”
“…”
兩人相互笑了笑。
…
安琳來到藥房,看著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藥房,右邊數(shù)列排著幾排的藥柜,什么奇珍異寶,稀缺的藥物這里樣樣都有。
左邊還有一整墻的鐵籠子。
經(jīng)過謝振天激動的一番介紹,安琳才知道里面裝有的奇奇怪怪的毒蟲子。
就如當(dāng)初救她的時候,釋放出來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