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心里有些不安。
笑容勉強了一瞬,解釋道:
“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只是剛才見到,鐘管家手里拿著你帶血的衣服。
就想著你是不是受了傷?
畢竟大家都是,一同前往安啟城,還同生共死過的同伴。
大家互相照應一下也是應該的?!?
“…”
男人聽到她的話,眸子里的暗沉加深了。
他的血?
他心里只覺得好笑。
這個女人,還不知道那是她自已的血吧?
也是,
畢竟這種事情,他也隱瞞了。
現在除了鐘十,其余人根本都不知情。
謝澤一想到,
昨天出去找顧朝暮的時候。
在森林里遇見了一個,快要被凍死的女人。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就順便把她帶了回來。
謝澤自已也解釋不清楚。
明明他自已并不是多事的人。
又或許是,這個女人對顧朝暮還有很大用處。
不能讓她,就這么死在外面。
所以,他才把眼前之人帶回營地。
說到血。
謝澤突然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薄紅。
謝澤之前為女子打過脈。
發現女子只是腳踝受了點傷,那血當然也是她的。
只不過是,女子來了的月事…
他抬手捂著薄唇,暗地輕咳了兩聲。
“咳咳!”
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說些什么。
也不可能會跟她說明,
那血不是他的,而是她自已的。
男人一時想著,帶著一絲沉思。
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就抬眸靜靜的盯著女子看。
“…”
男人的眼神,不禁讓對面的女子心中一顫。
謝澤為什么要這么看她?
她微微感覺到謝澤,現在有可能在胡思亂想。
難道是在曲解她的意思?
喬婉婉僵硬著笑臉。
將藥膏舉在空中的手,都有些發酸。
“那個,送給你藥膏。這還是我父親,親自為我研制出來的芝芙膏。
對治療傷口疤痕之類的,都非常有用。
我也用過很多次,不會有事的,請你放心用吧,不用客氣的?!?
男人的目光從她帶著一些討好的臉,慢慢轉移到她手中的藥膏上。
眸子帶著一絲意味不明。
他完全搞不懂對方的想法。
“…”
然而,喬婉婉看著反派一臉警惕的模樣。
怕反派不放心,或者有潔癖?
于是,她對天豎起三只手指,向他保證道:
“你放心,這盒是新的。我沒有用過,很干凈?!?
對方卻是,快干脆利落地拒絕了。
“不需要,謝某并沒有受傷?!?
“…”
喬婉婉豎起來的那三只手指,僵在原地愣了一下。
她看著男人雙眸宛如幽靜的湖水,深遠莫測。
也不知道對方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是…
喬婉婉往手里看了看。
心里都在懷疑:
還是對方在嫌棄她的東西?
雖然喬婉婉知道對方喜歡男主。
但應該也沒有,至于這么嫌棄女人的東西吧?
為什么不接受?
難道她的手,是沾了翔嗎?
怎么個個都在嫌棄?
她現在可是在關心他耶!
不應該給點,不一樣的反應嗎?
都看不出對方心里是怎么想的,這讓喬婉婉感到抓狂。
但是她早已決定:
發誓要和反派謝澤搞好關系,至少讓他對自已少點惡意。
所以今天的藥膏,必須得送成。
他不要,也得要。
喬婉婉心里一鼓作氣。
握緊手中的藥膏,對著男子笑瞇瞇的說道:
“不管你現在有沒有受傷,我覺得你以后應該也會需要這個藥膏。給你!”
說完,女子就將那藥膏拋過去。
男人本能反應的伸出大掌,一把握住丟來的藥膏。
那罪魁禍首就已經抬腿開溜了。
“…”
男人握在手里的藥膏,還存留著女子一絲溫度。
他望著提著裙擺逃跑的某人,粉桃的顏色隨著主人,在男人眼前活潑的逃離。
他看著手里藥膏,目光有些幽幽不明。
…
剛大步逃離寫現場的喬婉婉,心里只覺得有些刺激。
也不知道反派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