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都恨得牙癢癢。
居然聯(lián)合那群刁民,一起欺負小姐?
這就是,他答應(yīng)過盟主要保護小姐的約定嗎?
真是要氣死春夏了。
喬婉婉真心不想理會,但那周圍人絕大的責(zé)怪聲,回蕩在耳邊。
她越不想理,在心里也就越難受。
女子暗地握緊了拳頭,忍著自已的淚水。
此時,
身后不遠處坐著輪椅的男子,卻注意到了女子的情緒。
眸色微微暗下。
心里都在不可思議:
她就這么能忍?
居然沒有,像顧朝暮所說的那樣,做出不可理喻的事?
“這么漂亮的人,卻這么自私。真白瞎了那副好面容。”
“就是…”
“還不想讓我們吃上東西,太壞了。”
謝澤耳邊聽著那群外人的指指點點。
心里也開始煩躁起來。
男人冷漠的呵斥一聲:
“好了,都別再吵了。”
那冷冽帶著氣場的嗓音,直接打破了人群的指責(zé)。
眾人看向不遠處坐著輪椅的男人。
黑色的眸子猶如一汪幽靜深潭,冷得可怕。
他雖然坐著輪椅,但君臨天下的氣場,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
大家都似乎感覺到,他才是這隊里權(quán)威最高者。
那比女人還漂亮的五官,
讓男女老少見到他,都不禁微微驚訝。
但對上他陰森,沒有任何表情的臉。
冷眸的猶如看著一堆死物一般,看著他們。
讓人望而生畏。
男人眉眼轉(zhuǎn)移,對鐘十下指令。
“把喬姑娘的馕餅分發(fā)給他們,我們就繼續(xù)上路,時間緊迫,不得延誤。”
“是,少爺。”
一群高手對謝澤恭敬行禮。
就開始讓他們有序的排隊,拿著喬姑娘的大馕餅走遠了些,一個一個的分發(fā)。
不夠的,謝澤那邊補充。
接收到干糧的難民都在開心的感謝他們。
“謝謝你們。”
“大俠,你們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鐘十對于這些難民,變臉極快,非常反感。
擺手拒絕道:
“你們謝錯人了。這餅是那位喬姑娘給的,你們應(yīng)該好好感謝她才是。”
難民看著鐘十的視線,看到那位姑娘,他們臉色越發(fā)尷尬。
“額…”
鐘十當(dāng)然知道這群人,就是個欺軟怕硬的。
冷哼一聲,
沒有給他們一點好臉色。
“滾滾滾,拿了你們的干糧就滾遠點,別堵在這!”
“好嘞,好嘞。”
…
坐在馬車外的女子,收回了眼淚。
但眼睛,還是帶著一絲紅彤彤。
吹著微風(fēng),冷靜下來。
整理好里面馬車的春夏,就走了出來。
看著小姐強忍著情緒的模樣,就心疼。
小聲提醒著她:
“小姐,馬車里面都收拾好了。我們進去吧。”
“好。”
喬婉婉進去前,想到了什么。
連忙問道:
“對了,我們的錢財,有沒有保護好?沒有被拿走吧?”
春夏聽著小姐如此擔(dān)心錢財,知道她恢復(fù)了情緒。
松了一口氣,笑著給她保證道:
“小姐您放心,那些錢財春夏都好好的,用性命在保護著。不會丟失的。”
“嗯,好…”
“那我們進去吧。”
“好的,小姐。”
…
一輛華麗的馬車旁,一男一女眼神如膠。
顧朝暮看著周欣悅身邊的貼身丫鬟小翠走了過來,于是就松開了攙扶女子的大手。
拿出一瓶藥膏,對女子說道:
“欣悅,你先回去,看看哪里有沒有受傷,涂些藥。
顧大哥還有些事要做。”
“好的,欣悅謝謝顧大哥剛才的相救。”
周欣悅靦腆的接過藥膏。
就望著顧朝暮對她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眼前。
等顧朝暮離開了她的視線。
女子才臉色一變,立馬垮了下來。
“小姐?”
身邊的丫鬟,對于小姐突然變臉,
都一時害怕了起來。
“小翠,跟我走。”
“好的,小姐。”
女子并沒有上馬車,而是徑直走到一位俠客眼前。
周欣悅瞪著眼前的中年男人,這人是父親給她雇傭的江湖俠客。
那人手臂上都是刀疤的傷口。
男人戴著竹笠微微低著頭,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