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了一把。
心里都在震驚:
他皮膚真的好好哦。
白白嫩嫩的,毫無瑕疵。
突然想到了什么,喬婉婉偷笑一聲。
伸出手指來,勾他的鼻子,幫他做個豬臉。
噗呲!
真丑!!
看你還敢嚇唬我?
喬婉婉一直在揉捏著男子的俊臉。
被她折磨的男子,眉頭微微不適的皺起。
才打斷了喬婉婉繼續(xù)惡搞的動作。
俗不知,
這時候身后的鐘十回來了。
看到少爺?shù)奈恢贸霈F(xiàn)一個女子。
看背影像是喬盟主的女兒。
此時鐘十在身后,看著她與少爺如此親密。
少爺雙手環(huán)抱著女子的腰間,女子也在抱著少爺。
低著腦袋,好像在親吻著少爺!!!
他一時震驚!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少爺什么時候與那位喬姑娘一起了?
鐘十眼眸睜大,手中采摘回來的草藥。
“啪嗒”一聲直接掉落在腳邊,直接驚擾到了前方的人。
“!!”
喬婉婉突然聽到身后有動靜。
神經(jīng)一個緊繃。
糟糕!
有人回來了。
她一把推開懷中人,立馬顛簸著麻痹的腿。
頭也不回的跑離了火堆旁,麻溜的跳上了馬車去。
睡覺!!!
當(dāng)作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
看著喬姑娘離開了鐘十,這才回到謝澤身邊。
看到少爺還在昏迷不醒狀態(tài),靜靜地躺在地上。
心里有了一些懷疑:
他懷疑喬姑娘喜歡的人,是自家少爺…
第26章 對她看法如何?
大清早,
一只小鳥落在馬車頂上,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
將馬車上的喬婉婉吵醒。
她慢慢睜開眼睛。
身邊的春夏早已不見,身上還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
她揉著眼睛坐起來,舒服的伸了伸懶腰。
拿出銅鏡,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儀容儀表。
才整潔的走出馬車?yán)锶ァ?
剛從馬車出來,
就看到昨晚病倒的謝澤,如今正好好的坐在輪椅上。
身邊的鐘十給他蓋上厚厚的貂毛披風(fēng),問道:
“少爺,你感覺好點了嗎?”
“嗯,我沒事了。”
“少爺路上的藥物已經(jīng)沒有了,路上估計應(yīng)該需要半個月就能夠回到謝府。
飛鴿傳書很快就到老爺手上,老爺應(yīng)該會先送藥過來。
這些天,辛苦少爺挨一挨了。”
“…”
男人沒有說話,
他對于有沒有藥,都無所謂。
反正解藥也只是緩解疼痛作用,并不會根治。
他身上的毒,一樣解不了。
因為他父親不肯松手,放棄他這個實驗對象。
只要他死不了,永遠(yuǎn)都是父親的實驗傀儡。
忍耐疼痛的事情,他早已承受過千千萬萬。
對此都已經(jīng)麻木了。
男人眸中暗沉,嘴角抹上一絲自嘲的笑意。
他突然感覺到有一股視線在盯著自已,便抬眸望去。
正好對上了從馬車出來的女人,微微一愣。
女子身著淡藍(lán)色紗裙。
此時樹梢的光束,打在女子身上帶著一層溫柔的光。
臉上都是帶著白中透粉。
大大的眉眼正傻乎乎的盯著自已。
太陽的光輝照得她閃閃發(fā)亮,非常耀眼。
一時間,居然與謝澤夢中,遇見的那位仙女的身影重合了。
謝澤眉頭微蹙,
暗沉的目光,如同鷹隼微微瞇起,死死地盯著那熟悉的身影。
謝澤心里都在帶著自嘲,
呵呵一笑:
在胡亂想些什么?
她怎么可能是昨晚夢到的仙女?
瘋了吧。
“…”
喬婉婉接收到,來自反派的不友好的目光。
不禁咽了咽口水。
嚇得她立馬背對著男子,不敢再與他對視。
…
謝澤身邊的鐘十,眼睛卻默默的在喬姑娘與少爺身上來回游蕩。
心中有些好奇,小聲問道:
“少爺,您覺得喬姑娘怎么樣?”
聽到鐘十的問題,謝澤微微一愣。
看著他,心里疑惑不解。
難道,
連他身邊的人,都被那個女子下了蠱?
居然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