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若必須除去。
一旦慕若消失,她和傅老爺子就有資格逼著傅簡之去娶周念念,周家和她就能擁有源源不斷的收入。
周雁卉的手機響了,一道陌生的男聲傳來:“周姐,人已經安排妥當了,就在新街路口。”
“算了。”周雁卉還是在猶豫,“先取消。”
原本打算吩咐慕若去她指定的地方買東西。
只要慕若過去,紅綠燈路口就會出現一輛失控的貨車。
她到時候會買通警方,貨車司機只需要坐幾年牢就能放出來,拿著大筆的金錢逍遙法外。
慕若突然離開,讓本來就有些猶豫的周雁卉更加恐懼。
她還沒有買兇殺過人,這是頭一次。
“好,下次安排在什么時間?”
周雁卉深吸了一口氣。
這次理智終于戰勝了沖動處于上風:“徹底取消。”
傅簡之籠罩在他們身上的陰影太大了。
周雁卉有點擔心,萬一傅簡之對慕若有意思。
到時候不僅逼婚不了他和周念念,說不定自己和兒子都要遭殃。
想到這里,周雁卉把今天買的這些東西全部退掉了。
雖然這點錢對現在的她來說不足掛齒。
但以后呢?
說不定哪天老頭掛掉,傅簡之就讓他們母子三個去街頭要飯去了。
周雁卉磨了磨牙,眸色一冷,突然想起來一個風險更大,但是收益更高的辦法——除去傅簡之。
她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慕若知道周念念愛作死,沒想到周念念這次作了一個大死。
傅簡之對周念念戒備很深,正常情況下,她遞來的水或者其它食物,他都不會碰。
周念念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依舊堅持不懈的給傅簡之送各種東西。
或許是周家正在走下坡路的近況刺激到了她,又或許是長久以來失敗讓她覺得備受挫折。
她再一次的在傅簡之的酒水里下了藥。
為了保證傅簡之肯定會喝下去,她注射進了一瓶沒有開封的軟木塞紅酒里面。
這一次,傅簡之是喝了。
但除了傅簡之之外,還有傅家那些遠房堂叔伯父堂兄堂弟生意合作伙伴。
一屋子的人都身體發熱。
其中一個伯父血壓高,當即昏迷了過去,嚇得家里的保姆趕緊叫了醫生。
傅家這樣的地方,肯定會有監控。
周念念鬼鬼祟祟往紅酒里注射藥劑的樣子,被攝像完完整整的抓拍了下來。
周念念下的這種藥,當然沒有什么解藥的。
好在眾人喝的都不多,身體有一些反應,但是并不是特別明顯。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比起來那些若有若無的悸動,所有人更多的是憤怒。
傅家的私人醫生有中醫有西醫,西醫正一一囑咐著眾人多喝水,早點把藥性新陳代謝出去,還拿了葡萄糖水給所有人喝。
中醫挨個給人把脈看身體,再三給這些大佬保證絕對影響不了那什么功能,過幾個小時就好了,實在受不了就回家和自己夫人緩解緩解藥性。
盡管如此,所有人看向周念念的目光依舊很冷漠。
因為周念念是他們的表姐妹,傅全和傅正倆兄弟的臉徹底沒了。
剛剛傅全還笑哈哈的和傅家的一些親戚說著話,現在他一張臉通紅通紅,恨不得把周念念攆出傅家。
傅全面紅耳赤:“念念她還小,不懂事,小孩子鬧著玩。”
傅全的一個堂叔皺著眉頭:“二十多歲了還是小孩啊?真是沒規矩。幸好是這種藥,萬一是毒藥呢?咱們是不是都交代在這里了?”
和傅家往來的這些親戚基本上都非富即貴,要么是在權貴圈里掌權的大佬,要么是商圈某個行業里的巨擘。
他們擁有滔天的權勢和財富,沒有人比他們更惜命。
周念念這一通操作,讓傅家里子面子都丟完了。
傅全對著長輩道歉,這些前輩,他一個都不愿意得罪。
他和傅簡之的關系早就完蛋了。
以后還指望著這些長輩提攜自己呢。
畢竟有幾個長輩眼饞傅家的財富,一直想扳倒傅簡之分一杯羹。
周念念沒想到會是這樣。
她以為這些人發覺自己身體有沖動后都不會聲張,畢竟很多人酒后會把酒醉當成沖動。
到時候她再找個和傅簡之獨處的機會。
慕若被周雁卉叫了出去,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說不定還會被周雁卉給弄死。
只要她拿下傅簡之,周家就能像以前一樣寄生在傅家身上出入上流社會。
她楚楚可憐的坐在了地上,捂著臉痛哭。
奈何這群人都是見慣美女的,壓根不在乎她哭得梨花帶雨,只在乎自己的身體會不會受損。
傅老爺子被傭人推了出來,臉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