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不用再……”
傅硯淮知道席行譽想說什么,忽然停下腳步,幽黑的眼底讓人看不出情緒。
“人是我救的,我要親眼看著他好起來,況且,我從來沒有覺得這是件麻煩事情。”
說完,傅硯淮推開門,進醫生辦公室去了。
“……”
席行譽站在門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傅硯淮一直是這么熱心腸的人嗎?這昏迷的明明是他弟弟,可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