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一根手指擠進腿環里,輕輕挑起又落下,皮肉碰撞,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裴漾一激靈,呼吸都變了調。
傅臨淵說:“有彈性,戴著吧,好看。”
豈止喜歡,簡直愛不釋手。
他握著裴漾的大腿,白皙飽滿的腿肉從指縫里溢出來,裴漾的皮膚很滑,太白了,稍微用點力,就會在上面留下些曖昧十足的指痕。
“什么時候認出我的?”
裴漾撐著他兇悍飽滿的胸肌,感受著掌心里的跳動,只想撥開他的衣裳,回答問題都有點心不在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在醫院電梯里,傅臨淵讓傅老爺子的七太太跪著去求菩薩,當時他就覺得這人也太狠了。
傅臨淵的聲音很有辨識度,讓他幫忙假扮男朋友的那天晚上,他發過來的兩條語音,裴漾聽了很多遍,每聽一遍就更硬了。
他不僅顏控,還聲控,跟他交往過的對象外貌形象無一不是百里挑一的。
他說話一向都很直白,傅臨淵習慣了,不緊不慢地說:“所以你一直在跟我較勁?”
給他發好人卡,拿有男朋友了的借口打發他。
裴漾笑瞇瞇:“難道你不是嗎?我的守護神?”
瞞他三個月,給他刷了上千萬,深藏功與名啊。
傅臨淵看他眉眼彎彎:“不生氣?”
“為什么要生氣?”裴漾說,“你給我刷了那么多禮物,是我的金主爸爸,現在微博上的人都說我傍上大款了。”
傅臨淵皺了皺眉,糾正道:“不是金主,是男朋友。”
“那接個吻嗎,男朋友?”
裴漾低下頭,濕熱的呼吸噴在傅臨淵臉上。
傅臨淵的長相長在他的審美點上,性格也好,懂分寸知進退,這三個月相處下來沒有任何地方讓他感到不舒服。
裴漾看著傅臨淵勾起的薄唇,眸子瑟縮了一下,想接吻的沖動前所未有的旺盛。
剛一湊近,裴漾就聞到了他身上的木質冷香,是他喜歡的味道。可仔細一聞又有些不對勁,裴漾鼻尖動了動,然后輕輕蹙眉問:“你喝酒了?”
傅臨淵摸他單薄的背:“嗯,下午有個應酬。”
怪不得不吻他。
裴漾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帶著點審視意味地盯著他:“來找我還喝酒?”
他臉上的不開心很明顯,撐著傅臨淵的肩頭就要下去。
傅臨淵帶著薄繭的大手掐著他的腰,把像小魚一樣翻騰的人固定在自己腿上:“應酬的時候在看你直播,看得太認真,把紅酒當茶喝了。”
“幾點鐘?”
“七點。”
裴漾臉色稍微好看一點:“一個小時了,代謝掉了嗎?”
“大概沒有。”
裴漾不爽地推了他一下:“那你讓司機把車開到醫院去,我想和你接吻。”
他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滿打滿算他已經禁欲三個月了,再不吃點肉,他干脆出家當和尚算了。
他表情嚴肅,很認真。
傅臨淵被他推得靠在椅子上,神色無奈,過敏也要親,這小孩是夠瘋的:“皮膚過敏嗎?”
裴漾搖頭:“不過敏。”
傅臨淵牽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個輕吻。
裴漾剛想笑他搞這么純情干什么,雙手就被反剪到背后,整個困在男人懷里。
他掙了一下沒掙開,歪著腦袋看傅臨淵,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手勁這么大,想玩強制愛啊傅老板?”
“還是那么愛調戲人,一肚子壞水,手要捆起來,嘴巴最好也堵上。”
傅臨淵黑亮的眸子里滿是燙人的火焰,眉宇間多了幾分情欲的顏色,滲出點點壓迫感和侵略性。
裴漾一點都不怕,反而搖動著腰,挑釁一般看著傅臨淵:“那你堵。”
沒誰比他更會勾引人了。
白色短上衣被推到了最上面,裴漾的脖頸修長,鎖骨平直,全身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粉。
傅臨淵漫不經心地揉捏著手心里的糖果,力道重的像是要把它們揉化。
裴漾身體后仰,腦袋幾乎要抵到車頂,姿態舒展,倒真像只曬完太陽伸懶腰的貓咪。
傅臨淵埋下頭,高挺的鼻梁來回滑動,很快裴漾身前那片白皙的皮膚就跟挨了巴掌似的,變得又濕又紅。
棱角尖銳的無框鏡片反復摩擦著皮膚,時不時又掠過火熱的舌,冰與火的雙重刺激。
自己玩和別人玩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的,裴漾被他伺候得舒服地瞇起眼睛,氣息微喘:“傅臨淵,把眼鏡摘了。”
傅臨淵抬起頭,騰出一只手把眼鏡取了,在他脖頸處輕吻著,貼著他的皮膚游走,裴漾難耐地揚了一下脖子:“那艘游艇是我的生日禮物嗎?”
傅臨淵說:“不是,哄你開心的,生日禮物想要什么,你隨便選。”
“要什么都可以?”
直播三個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