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布滿淚痕的臉龐嚇了林拓一跳。
“你怎么……哭了?”
哭?
正好有滴液體流至唇瓣,林一宴舔了舔嘴唇,是咸的。他這才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更多的眼淚如決堤洪水爭先落下。
他淡淡道:“哦,風口站久了,風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