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鏡,”聞聲忽然擰身,這個吻落在臉頰上。
“嗯?”時鏡氣結,多好的氣氛,聞聲躲什么啊!
聞聲手指將易拉罐捏到變形,冰鎮的飲料沒法降低身體的溫度,液體也無法滋潤他干澀的喉嚨。
他聲音沙啞,“時鏡,我該回去了。”
時鏡愣住,“你剛才喝了酒,不可以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