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看我的廚藝?!?
降露不動聲色地在心里繼續道:
【想吃面,還要加一個雞蛋,不要香菜和蔥,想吃空心菜?!?
閻復禮彎腰親他,正好聽到這句心音,笑著走了。
降露本來想撐著等閻復禮做好飯,但太累了,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一個小時后,降露是在有些冰涼的濕意中醒的,睜開眼,閻復禮正彎著腰給他擦臉,空氣中是濃郁的柴米油鹽香味。
降露彎了彎眼睛,覺得這樣的場景好幸福,做夢一樣。
閻復禮放下毛巾,“我抱你去盥洗室?”
降露心里正是綿軟的時候,不自覺地就撒嬌了,伸出手臂,無聲地回答閻復禮:嗯,要抱。
看的閻復禮心口也是一陣滾燙,抱起降露。
降露視線變高,想起什么,扭過頭,就見床頭上貼了滿墻的他的照片。
昨晚燈光有些暗,沒看的這么清楚,也沒這么直觀。
閻復禮把他抱得更高,笑道:“怎么樣?這個是我親手貼的?!?
降露家里也有一面這樣的墻,上面貼的都是閻復禮。閻復禮進降露家門第一天就看到了,當時沒說什么,降露還以為閻復禮是不在意,沒想到在這里等著他呢。
閻復禮:“換我來喜歡你?!?
降露眼里帶著笑,摟著閻復禮的脖子親了下他的唇角。
閻復禮不太滿意,還想親更多,降露只好一只腳點著地,一只手捂著他的嘴,笑著說:“我還沒刷牙呢,你等等。”
閻復禮就掐著他的腰,“快點,我想親你?!?
降露的手頓時有點軟,刷快點不是,慢點也不是,最后還是閻復禮搶走了牙刷,將他放在洗漱臺上,擠著他,道:“張嘴。”
降露第一次讓別人幫他刷牙,感覺很奇怪。閻復禮可能是怕傷了他,刷的很輕很輕,降露的眼角有些紅,輕哼了聲,催促閻復禮。
閻復禮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捏住他的下巴,“嗯?刷疼了,我看看?!?
說完把食指伸進去仔細地輕輕按壓了一遍,“沒事,舌頭也伸出來吧,刷一下。”
降露羞赧地握住閻復禮的手,“刷牙……還要刷舌苔嗎?”
閻復禮一本正經,“你不刷嗎?我都刷,刷了干凈,來。”
降露:“……”
降露張大了嘴,伸出紅艷艷的舌頭。
舌苔干干凈凈,哪里需要刷。
閻復禮卻好像什么專業人士一樣,食指頂著降露的上顎,另一只手拿著牙刷慢慢地刷。
先從邊緣刷,看降露適應了,再一點點往里面。
饒是如此,降露懸在半空的腳也勾緊了,眼睛逼出眼淚,口水順著下巴滴在衣服上。
閻復禮滾咽了下喉嚨,給降露漱口,動作有幾分急躁,降露剛漱干凈,他就急不可耐地親了上去。
降露也順著他,還主動了幾次。
要不是顧忌著降露還沒吃東西,閻復禮就真的不忍了。
兩人從浴室出來,面剛好沒那么燙了。
閻復禮把人放在椅子上,去廚房拿筷子,而降露則看著面前的一碗面。
荷包蛋,空心菜,沒有香菜和蔥。
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抿了抿紅腫的嘴唇,降露靜默地看向閻復禮的背影。
閻復禮還無知無覺,在廚房里問道:“給你拿點檸檬水喝好不好?”
家里沒有空心菜,他故意說想吃這個菜,就是看這碗面里會不會有。
結果真的有。
閻復禮專門出去了一趟,去外面買回來的。
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自欺欺人了。
但當閻復禮拿著一杯檸檬水回來的時候,降露垂下了眼睫,并沒有要當場質問閻復禮的意思。
閻復禮把筷子給降露,“嘗嘗,我不太會做飯,以后多練練?!?
降露神色如常,笑了下,“好吃?!?
只是低頭的時候眼睛酸了一下。
吃完飯兩人就在客廳看電影,有時候會親一會兒,有時候抱著不說話,享受獨屬于他們的二人世界。
手機只響過一次,降露接聽后聽到對面的話也沒什么反應,“好的,謝謝,我知道了,辛苦了?!?
閻復禮看向他,降露重新靠近閻復禮的懷里,“不是什么大事,沒關系?!?
警方的電話,告訴他他爸的事。
降露一不打算花錢給他請律師,二不打算去看他,的確不是什么大事。
閻復禮揉了揉他的頭發。
晚上兩人也沒做什么,降露太困太累了,閻復禮自然不能鬧他,再三確定降露沒有發燒,也安心地睡了。
不過等到早上,閻復禮就不當人了。
他們晚上拉了窗簾,但閻復禮壞,故意拉開了,青/天/白/日/的,降露害羞地渾身粉紅,手擋著臉。
閻復禮俯身親他,“不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