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依然在躍躍欲試地壓軍官,而每一次都會失敗,反被軍官馴服。
剛剛他和閻復禮結束的對手戲,就是軍官離開小島嶼,回到船上的最后一次跟人魚的歡/愉,軍官手掌按壓著人魚的平攤光滑的小幅,低笑,“你如果是女人魚,現在已經懷孕了吧。”
人魚慵懶地瞇著眼睛,尾鰭在水里輕輕地搖晃,口中發出奇怪的聲音,但仔細分辨,那的確是一句話,“我……我們,很難……孕育生命。”
海洋已經污染,多數海洋生物都失去了繁/殖能力。
軍官描摹著人魚臉頰上的魚鱗,“但你們的基因是個秘密。”
人魚的基因中有關于人的部分,也有魚的部分,人類科學家一直在研究人魚,期望有一天解開秘密,能將人類從船上解放。
末世已經來臨,人類雙腿的形態即將被淘汰,他們需要人魚的基因。
人魚更強大,活得更久,擁有超高智慧……
戲里戲外,閻復禮都對他很溫柔很好,降露有點,不安和茫然。
不懂閻復禮怎么了。
閻復禮握著降露的手,神情復雜,這算哪門子的好。
他想到昨晚收到的菲姐發過來的照片,是幾張十五六歲的降露,有穿著洗得很干凈,但有些舊了的校服,臉上沒有表情地看著鏡頭,盡管如此,依舊漂亮的讓人心動。有在街上發傳單的降露,鏡頭高清的把他鼻尖上的汗珠都拍了下來。還有做完兼職,坐在臺階上一口口喝水的降露。
他讓菲姐查查范河跟降露之間的事,菲姐沒查到,就將功補過給他發了幾張照片,發完還翻來覆去地叮囑:不要犯渾,不要做多余的事。
又問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干什么,閻復禮也不知道,他只是想看看。
看看過去他不曾知道的降露。
但是越看,就越沉悶不是滋味。閻影帝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別說以前了,就是現在,他都不知道苦字怎么寫。
十五六歲的時候他在干什么?酒吧,唱k,桌球,牌,吃喝玩樂,閻復禮樣樣精通。
但是降露在為了生計奔波。
閻復禮無法想象那時候的降露有多無助。
閻復禮揉了揉發酸的額角,下一秒,降露傾過身子,目光隱隱含著關切地看他,“怎么了?”
閻復禮頓時更不是滋味了,心口也跟堵住了一樣,很沉很悶。
因為這段時間他發現,他對降露好點,降露就對他更軟。可他并沒有做什么。
“沒事,昨晚沒睡好,你要不給我揉揉?”
降露有幾分猶豫,“那……”
閻復禮勾起唇,“坐我腿上給我揉。”
降露的關心瞬間散了,轉過頭不理閻復禮了。
大庭廣眾就說這些話!他再也不心軟了。
閻復禮挑起降露的長發在手指尖繞著玩,“真的很疼啊,不給我揉?揉一次,嗯,兩萬?”
降露聽到這話皺了皺眉,別扭地抽出自己的假發,“不要,錢多的花不完就捐給希望小學。”
【為什么要給我錢,把我當做什么了?】
閻復禮不依不饒地拉過降露的手,目光落在他白皙的腰上,“不揉就不揉,你要是多吃幾口飯,我給兩百萬都行。”
“你瘦得太多了,這樣不行,今天還吃那么點兒我就親手喂你。”
降露意識到閻復禮在看哪里,立時捂住自己的腰,“不用!我沒有瘦。”
閻復禮長長地哦一聲,了然般點頭,笑著說:“明白了,想讓我喂,行,我喂。”
“怎么喂呢?像上次那樣行不行,我抱著你,或者你喜歡跨/坐在我腿上嗎?我拿勺子……”
降露臉通紅,松開捂腰的手去捂閻復禮的嘴,“閻復禮!”
閻復禮桃花眼里好像有細碎的光一樣,輕輕一挑,看著降露敞開的衣服,輕聲,“嗯?我看到了。”
“藏著掖著不讓我看,拍戲的時候不是早就看過了嗎,很粉,很潤。”
這一刻,降露的手都顫抖了起來,不可置信又羞怒地瞪大眼睛,“你、你……”
“厚顏無恥!”
他再也不要理閻復禮這個流氓變態死渣男了!
混蛋!
降露眼睛都紅了,緊緊拉住自己的衣服,胸口跟火燒了一樣,燙的他自己都不敢碰。
身側閻復禮還在笑,降露想狠狠錘他一頓,錘印了他照片的抱枕已經不夠了,他要錘真人!
怎么、怎么能故意看他那里!
正巧閻復禮拽降露的衣服,聽到了這兩句心音,剛克制住的笑立刻又忍不住了,笑得雪糕都掉地上了。
“寶貝,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噗……就是太明顯了。”
降露眼尾泛紅,即使用足了氣勢去瞪閻復禮,也毫無以往的威懾力,“你的意思是它,我……”
那兩個字他說不出來。
【閻復禮是說我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