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很克制了,但眼里還是流露出著急。
閻復(fù)禮看得滿意,隨便擺了下手,“就一場,你發(fā)揮好的,我們一遍就過了,行了,我先去化妝?!?
降露抿緊唇,在心里又罵了幾句閻復(fù)禮。
逗他玩的時間都夠吃飯了。
非要撩閑他。
降露想了想,也拿出手機點了一堆東西。
一場過,很快的。
但閻復(fù)禮自從來了這個劇組,就有點玄學(xué)在身上,開機第一天毒奶了自己一波,今天又毒了一波。
“《末世人魚》第四十八鏡,二次,action!”
軍官身上一貫一絲不茍、整齊的軍裝早在跟巨型章魚對戰(zhàn)時就已經(jīng)臟了,此時更是被人魚的璞爪撕爛。但軍裝的破損,就像拴著野獸的鎖鏈斷開,軍官徹底沒了身為人類的自我約束,他釋放天性般,在一塊礁石上和人魚打的誰也不服誰。
這個打不光是暴/戾血腥,還充滿了x張力。
軍官再一次把人魚壓在身上,重重頂壓,碧綠色的眼睛像染血了一樣,用力拽著人魚的頭發(fā),“你不聽話。”
“不聽話,是要被調(diào)交的?!?
論殺傷力,人魚能瞬間殺死軍官,但人魚沒有那么做,他一邊興奮地想要殺死軍官,吃掉他,一邊又在非??释叵胍卉姽亳Z服。
只要軍官可以。
人魚吃疼地張開嘴,露出里面的尖牙。
軍官手指摸著它的牙齒,“敢咬嗎?敢咬……”
軍官在人魚耳邊說了下流話。
“卡!”
現(xiàn)場很多人都被這段表演弄得臉紅心跳,太澀了,嚶。
但蔣導(dǎo)作為導(dǎo)演,看到的更多,他生氣地舉起他的揚聲器,“復(fù)禮,你告訴我,你為什么又把眼神移開?!”
上一條就是這么卡的,降露一張開嘴,他的眼神就飄,這次雖然不飄了,但別以為假裝把視線放在降露的眼睛上他就看不出來!
“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降露也略帶疑惑和著急地看著閻復(fù)禮。
【外賣都涼了啊,怎么了?】
閻復(fù)禮身上都是水,他撩起額頭上的頭發(fā),“抱歉,我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降露張嘴……
開機那天也是。
難道降露的嘴對他有這么大的吸引力嗎?
“給我點時間調(diào)整一下?!?
蔣導(dǎo):“三分鐘。”
閻復(fù)禮和降露的姿勢不能動,閻復(fù)禮看著下面的降露,笑了,“又得再來一條了?!?
降露擔(dān)心閻復(fù)禮餓,顧不上害羞兩人的姿勢,“有我能幫的上忙的嗎?”
閻復(fù)禮不是新人了,他有他自己的入戲方法,降露不用給他講戲,但他想幫點忙。
閻復(fù)禮猶豫了下,目光落在降露的嘴唇上,“不……”
但是一旦起了心思,就很難再壓回去了。
何況閻復(fù)禮也不是什么紳士的人,他糾結(jié)了一會兒,就把降露拉了起來,用他的身體擋著。
“真有一個?!?
降露眼睛輕輕一亮,“你說?!?
閻復(fù)禮關(guān)掉自己和降露身上的收音器,扶著降露的肩膀,“張嘴讓我看看?!?
“大點,我要看仔細點?!?
降露:“……?”
第20章
三分鐘,時間緊迫,閻復(fù)禮按住想跑的降露,誘/哄,“我就看看,不做什么。”
“真的,我就看看……看完了就不會ng了?!?
降露還在掙扎,耳朵通紅,壓低聲音,“你別發(fā)瘋!”
閻復(fù)禮緊緊按著人,如果說剛才只是有點想看,現(xiàn)在就是非常想看了,他厚顏無恥地裝可憐,“我餓了,想吃飯。”
降露掙扎的力度小了幾分。
閻復(fù)禮靠近降露,兩人幾乎額頭抵著額頭,“就看看,嗯?”
“怎么總是拒絕我,這里不讓碰,那里不讓看的,做人不要這么小氣?!?
“好不容易合作一回,我們把手言歡不好嗎?”
“還要拍一個多月,你都要下了戲就不理我嗎?”
降露想說我沒有不理你,我只是讓你別動手動腳。
閻復(fù)禮捻了捻降露的耳垂,就像哄小動物一樣,“我們互幫互助行嗎?下次你有需求,我也幫你。”
“殺青了我保證不對你動手動腳?!?
降露心口很輕地窒了一下,腦子里有點亂,不知道是聽到了哪句話,他抬起眼睫,“你快點?!?
說完張開了嘴。
閻復(fù)禮直直地看進去,耳朵里的心音也聽不見了,目光化為實質(zhì)般,一寸寸地看著降露的口腔。
他看清了拍戲時總是一閃而過,但又格外抓他視線的舌頭,看見它不安地動了動。
閻復(fù)禮無意識滾動了下喉結(jié),脫口而出,“我能摸嗎?”
降露閉上嘴,臉粉嫩水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