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犯愣的陳勉,樊瑾出了樊家大門。
之前,他在樊振強的邀請下,回到了樊家。
雖然樊家的公司被池瑜的玉鼎集團收購了,但樊振強在全國的39處房產都歸在了樊小逸的名下。
其中北市就有11處。
樊瑾也不用再住酒店了,他搬回了樊家大院。
車程20分鐘,樊瑾來到了池瑜給他發的地址。
貴賓包廂內,池瑜,池衡和許茹萱已經坐在那里等他,樊瑾連連道歉:“抱歉叔叔阿姨,我來晚了。”
“沒晚,我們約的6點半,是他們倆著急,我們到早了。”池瑜幫樊瑾拉開了椅子,為他解圍。
池衡和許茹萱臉上的表情可真是精彩,許茹萱輕咳了一聲:“小逸啊,我看過你演的戲,那個《天下》拍的真不錯,年紀輕輕的就得了獎,以后前途無量。”
“謝謝阿姨,演戲是我的愛好和事業,我肯定努力。”
“不過,你不是科班出身,竟然演技這么好,不愧是樊瑾的弟弟,你倆還真神似啊。”
許茹萱與樊瑾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畢竟樊瑾救過池瑜,樊瑾住院的時候,許茹萱派人照顧過他。
樊瑾微微一笑:“是,我的目標也跟樊瑾一樣,最后拿個影帝。”
樊瑾和許茹萱正在閑聊著,一直光吃飯沒說話的池衡忽然放下了筷子:
“你們去盒國我沒意見,但池瑜的事業不能丟,池家和樊家現在還有溫家的產業你能吞并的都吞并了,別到時候貪多嚼不爛,把自己撐死。”
樊瑾低頭吃了一口菜。
他知道池衡說的是什么事,前段時間溫兆買通了狂瀾科技的沈世,謀害自己的事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溫兆為他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了法律責任,被判了有期徒刑十年,公司因此股市大跌多方面受損。
于是,池瑜再次出手了。
“叔叔,這個您就別擔心了,池瑜在商業的投資眼光一向毒辣,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定不同凡響。
再說錢這個東西沒有賺的夠的時候,不花也來不了,樊家之前的那幾個大公司,雖然利潤率不差,但到了他手里,更是翻了幾倍么不是。”
樊瑾替池瑜說話,池瑜得意的很,他朝著池衡抬了抬眉毛。
許茹萱在這時也接著樊瑾的話說道:“是啊老池,孩子的事你都多少年沒管過了,不也沒出什么岔子,既然決定金盆洗手,就踏踏實實養你的寵物,遛遛狗什么的就行了。”
“好好好,算我多嘴了,這一頓家宴,我倒成了你們一致對外的目標了。
小樊啊,來,今晚上你得好好陪我喝幾杯!我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以后你還得幫我看著點。
我告訴你就他啊,還搞什么灰色地帶,那個什么池堂的老大就是他,這家伙,瘋起來六親不認……”
這頓家宴在池衡喋喋不休的吐槽中愉快的進行著,池瑜就這么心里美美的,臉上樂開花聽著自己的老爹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
但是他高興。
父母比想象中更接受樊瑾,更喜歡樊瑾,他已經別無它求。
晚上沒少喝,第二天天不亮,兩人就乘坐飛機飛往了盒國。
去盒國,池瑜只有一個目的!
……
【樊瑾,世界紛擾,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想安定下來的人。
也是我枯燥無味的生活中僅有的調劑。
更是我人生最黑暗時刻的一束光,照亮了我的眼,我的心。
樊瑾,曾經的我很愚蠢,錯過了你一次,還好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一次,請允許我與你相伴一生,相愛永久。】
盒國城市大道五星級酒店總統套間內。
樊瑾睡醒了一覺起來不見池瑜,看到一封信和一個小盒子擺在了桌上。
信是池瑜手寫的,可謂誠意滿滿。
樊瑾并不是那么重視形式的人,他覺得他和池瑜認識了十多年,很多事自然就發生了。
比如,池瑜提出要讓樊瑾來盒國。
結婚,很大程度上是為彼此負責任,給對方一個交代及證明。
是這個世界上最具形式最重大最浪漫的事之一。
上輩子樊瑾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
但這一生,當池瑜認真的提出這個話題的時候,樊瑾捫心自問,確實是愿意的。
沒有過多的矯情,他打開了信封旁邊的方盒子。
素圈的戒指兩枚,連碼數都一模一樣。
他同池瑜的手指都長而細,樊瑾拿了一枚,戴在了自己的左手。
先是紅繩,后是戒指,這要是讓cp粉看見了,又得大喊過年了。
“醒了?你怎么看見信了?戒指都戴上了?!”
池瑜從外面回來以后,見到樊瑾的效率直唿太難了。
本來想著,這一路舟車勞頓,樊瑾怎么也得睡幾個小時才能醒來,誰知他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