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尹鹿在宿舍呢嗎?今天晚上約著一起健身,他一直沒來,我給他打電話不接,信息也沒回?!?
樊瑾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什么?我以為他跟你健身去了,這么晚他沒在宿舍?。 ?
跟越言通話的時候,手機(jī)響起了信息提示音,他拿下電話看了一眼,是一條陌生人發(fā)來的彩信。
點開圖片的剎那,樊瑾只覺得氣血上涌,怒火中燒!
圖片是被綁著手腳的尹鹿,他面色是不自然的紅,衣服也被撕扯的破碎。
看著這張照片,樊瑾噌的下了床:“艸!”
“樊小逸?怎么了?”越言的聲音透著著急。
“越言,我這有點事,先掛了!”
樊瑾掛了越言的電話,立刻給這個陌生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通了。
陳策欠揍的聲音傳了出來:
“呦,看來還真的是在乎你的這位小情人啊,樊小逸?!?
“陳策?尹鹿在哪?你最好想清楚你自己在干什么!別亂來??!”
“亂來?我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敢的?你在這次的演繹課上這么出彩,還有我們什么事呢?樊小逸,我告訴你,魅姐倒了,我現(xiàn)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給你個地址,限你十五分鐘過來,否則,我就把尹鹿的精彩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去,他——就徹底毀了!”
陳策掛了電話,樊瑾再次收到了一條信息。
給出的是一個地址。
樊瑾來不及多想,匆匆給池瑜留了言便出了門,走得太急,他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
“樊小逸?”
“越言?”
樊瑾差點撞到的人正是越言,越言噼頭便問:“這么晚了你著急去哪?是不是尹鹿出事了?”
“對,陳策腦子被驢踢了,這是他給我發(fā)的?!?
樊瑾腳下不停,將手機(jī)給越言遞了過去,越言看到照片,攥緊了手機(jī),聲音低沉的問:“人在哪?”
“發(fā)我地址了,走,離得不遠(yuǎn)!”
越言沒再多問,跟著樊瑾跑了起來。
陳策發(fā)來的地址,位于玉鼎娛樂的南部,穿過一個公園,隔著兩條街。
雖然只隔著兩條街,但繁榮度卻差的很遠(yuǎn)。
定位顯示這里是一片廢棄的工廠。
工廠占地面積不小,鐵門緊鎖,從正門根本進(jìn)不去。
這地方古怪的很,如今黑燈瞎火的,樊瑾和越言沒有冒然進(jìn)門。
“你確定尹鹿在這里面?”越言緊鎖眉頭問道。
“不確定?!?
跑了十分鐘,樊瑾冷靜了下來,大腦也恢復(fù)了運作。
陳策應(yīng)該是被今天上午的動員總結(jié)會刺激到了,不然好端端的,他為什么會對尹鹿出手?
不對,陳策是個單純的傻子。
他忽然對尹鹿下手,不應(yīng)該只是因為公演分?jǐn)?shù)的事。
樊瑾聰明的腦袋飛速的運轉(zhuǎn),忽然他想起了一個人:“越言,楊駿駿跟你是一個宿舍的?”
“對?!?
“他這兩天怎么樣?行為有什么異常嗎?”
“他?這兩天沒怎么見到,神秘兮兮的,我感覺他應(yīng)該是外出了。上次見了你和尹鹿演的戲以后,他就奇奇怪怪的,昨天回來的時候,背著一個巨大的雙肩包,不知道里面裝的什么。”
是了!
楊駿駿喜歡樊小逸,他一定看著樊小逸和尹鹿在一個宿舍,演戲又配合的那么好,心生嫉妒。
陳策只不過是被他當(dāng)槍使了。
分析到這兒,樊瑾再次打開了陳策發(fā)來的那張照片。
剛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情緒激動忽略了很多細(xì)節(jié),如今看來,小鹿所在的地方似乎有些眼熟。
“越言!小鹿不在這兒!我認(rèn)識這個地方,尹鹿身后的柜子是玉鼎娛樂地下倉儲室的存儲柜?!?
“那陳策為什么給你發(fā)這里的地址?”
樊瑾的眸色暗沉,他心中有數(shù):“你不用管這里了,去找小鹿!?!?
越言點頭:“那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對了,陳策那邊……”
樊瑾擔(dān)心越言的實力,別到時候上頭了把陳策打個好歹。
越言朝著樊瑾一抱拳:“習(xí)武之人,絕不恃強凌弱?!?
好小子!
兩人分道揚鑣,越言回到了玉鼎娛樂,順著樊瑾的指示下了樓梯,很快就找到倉儲室。
越言貓著腰,放輕了腳步,隨后他就聽到了陳策的聲音。
“你別說,你這皮膚還真是滑啊,雖然你不是我的菜,但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體驗一把……”
嘭!
陳策的話還沒說完,越言就用了大力將門踹開。
尹鹿被綁在了椅子上,他咬著嘴唇,極力的隱忍著。
“越言?還真是你?!?
越言迅速脫下了自己的半截袖背心,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