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你自己怎么看。”花游眉頭緊鎖,擔憂的語氣像是因為孩子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操碎了心的老父親。
蘭蓁被他說得沒辦法,慢慢張開腿,他心中那點羞恥還沒完全褪去,更何況花游還目不轉睛地盯著這里看,這視線過于直白,導致他一舉一動都像是慢放一般。
“衣服也得脫了,一會兒粘到傷口上就麻煩了?!?
換作以前,花游是不會關心這種事的,但他都能想到蘭蓁那嬌滴滴的樣子,如果衣服粘在傷口上,之后分開時肯定得紅著眼睛哼唧兩聲。
蘭蓁抿著唇,抖著手,手指在褲帶邊緣劃過,半天都沒下手,反倒是耳朵尖先紅了個透徹。
“還是我來吧,你忍一下?!被ㄓ涡睦锛鼻?,捏著蘭蓁的下巴讓他抬頭,自己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一條雪白的褻褲。
褲子脫下來,果然和預想中的差不多,大腿內側有片不大不小的擦傷,停下來的時候沒感覺,只要一移動就會牽扯到傷口。
蘭蓁皮膚本來就白,大腿內側這種隱秘的地方更是嫩生生的比嬰兒的肌膚還細嫩,現(xiàn)在深淺不一的紅色劃痕留在上面看著便十分嚴重,花游馬上從自己的乾坤袋中找傷藥。
他的乾坤袋和顧修明的香囊作用類似,里面都是一些少用又雜碎的東西,再加上他現(xiàn)在心急,翻起來還真不容易,到后來幾乎恨不得將里面的東西全都倒出來。
山間的風輕輕拂過,腿間的冷意仿佛在提醒他現(xiàn)在衣衫不整的樣子,蘭蓁囁嚅道:“哥哥,我能先把褲子提起來嗎?”
“寶寶乖,馬上就好了?!被ㄓ谓K于是找到了傷藥,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敷在傷口處。
傷藥的療效很強,沒一會兒正在流血的傷口就漸漸愈合,變成了帶些粉色的新皮膚。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他好像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有些曖昧。
蘭蓁此時像是被剝了殼的蚌肉,又白又軟,還只能躺在這里任人為所欲為。
潔白修長的雙腿,膝蓋彎兒都帶著點粉色,腰的兩側凹陷下去,此時腰身有些彎曲,襯托得更加明顯,仿佛一只手就能摟得過來。
花游的目光似有若無地停頓了兩秒,腦袋和宕機了似的,怔怔地說:“你……太瘦了,應該多吃點飯?!?
從褲子落下的那一刻起,蘭蓁的手指就不停地蜷縮著扣一旁有些突起的石頭,此時更是忍不住用力幾分,羞得眼下都紅了幾分。
遠處的樹林中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哪怕知道不太可能,蘭蓁還是覺得說不定樹林中還有其他人,此時正在遠處看著他們。
身材嬌小的男生被高大的男人壓在一塊兒大石頭上,臉紅紅的,褲子散落在地上,只留著一件褻褲,白生生的腿就那么露在外面。
男人倒是衣冠楚楚,身上的衣服就連一處褶皺都沒有。
但怎么看都很不對勁,想到這些,蘭蓁腦子都是懵的。
此時樹林中突然躥出一道黑影,朝他們的方向撲來,他下意識地雙腿用力,上半身朝花游懷中靠去。
腰間的腿夾得很緊,像是想從他身上汲取一些安全感,花游腦子也有些發(fā)懵,不知道如何描述那個感覺,明明看著沒二兩肉,大腿上卻軟綿綿的,感覺如果用手握住,會有部分細嫩的肉從指間溢出。
上半身離得很近,雙手也攀上來扣住他的脖頸,好似能感覺到蘭蓁輕啟檀口,纏綿的香氣層層疊疊包裹而來,幾乎要將他溺死在這里。
蘭蓁還不敢睜眼,花游朝黑影停下來的位置看了一眼,原來是山間的一只野兔,此時正瞪著黑溜溜的雙眼看著他們。
見花游朝自己看來,野兔驚慌失措了一瞬,不過它好像反應過來這個人沒辦法來抓自己,光明正大地又將二人看了個遍,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疑惑。
就算兔子不走,花游也不會拿他怎么樣,在他心中這只兔子已經算得上是他此行最大的助攻。
好爽,好大的福氣,竟然能讓他遇到這種事情。
花游認定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看到兔子清澈的眼神,想來自己就是被它嚇到了,蘭蓁更加尷尬,恨不得原地找個石頭縫然后鉆進去。
人尷尬的時候總喜歡做一些多余的動作來轉移注意,蘭蓁悄悄一點點將自己的腿縮回,花游這才回過神來,伸出胳膊繞過他的膝彎,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貙⑷吮饋怼?
“這里沒意思,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心里是美滋滋的,還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說完還此地無銀三百兩般咳嗽了兩聲。
吃過了苦頭,蘭蓁這次也沒再說什么,任由他帶著自己在天上飛。
中途他還大著膽子朝底下望了幾眼,明明是第一次見過的事情,按他的性子會覺得很新鮮有趣,但現(xiàn)在卻怎么都提不起精神,好似之前就見過這樣的場面。
御劍飛行可比步行快多了,蘭蓁剛準備發(fā)呆回憶一下自己到底是在哪里經歷過這件事,就發(fā)現(xiàn)花游已經兩腳踏到了地上,還把劍收了起來。
“就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