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喜好。
邢時隙的視線落在他幾乎抿成一條白線的嘴唇上,又想了想紙上說的照片,沒辦法又把第二張紙遞上去。
蘭蓁睫毛顫個不停。
嗚嗚,這下完蛋了,沒有可以推鍋的人了,這只鬼說的老婆就是他。
鬼的老婆,那還能是活人嗎?
傳真機又響了起來,這次不管從搖晃的節奏還是聲響來看,它的心情都很愉悅,幾乎要哼起小曲,像是在高興他的老婆終于看到了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