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不好，過于蒼白了，但笑容很溫柔，尤其是看著小蘇的時候，充滿了一種不舍的感覺，當時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總覺得不太好，誰知道第二天他就……”

徐衡放低了聲音，繼續追問：“他離開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場景？”

雖然黎蘇也提起過，但不如黎遠宏和沈芷荷親口說得更詳細，在黎遠宏和沈芷荷的描述中，黎遠青是化作了光點消散的，消散的時候光點都飄到了窗外，飄向了天際，很快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