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知道他兇殘本質的攤主雖然不敢賣，卻也是暗暗偷樂地看他吃癟。

徐衡微微皺眉，這樣的惡意他經歷過無數次，但卻莫名不想讓黎蘇去經歷，所以他轉頭看向黎蘇，擔心從黎蘇臉上看到痛苦和失落。

然而黎蘇卻好像壓根就沒有聽到那些人的罵聲一樣，依然積極地喊著口號。

事實上黎蘇當然聽到了，但是末世的慘烈和人心的惡意比這直觀不知道多少，他早就習慣了，根本就不會為那些人的三言兩語就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