桿了。
“很可惜。”譚毅聳了聳肩,他用蠟將球桿重新做了打蠟處理,“你就差那么一點點就贏了。”
“誰說不是呢?”狄浮將球桿放到一邊,在一旁的桌子上拿了兩瓶氣泡水,“需要嗎?”
“都可以。”譚毅輕松將最后一球送到洞口,“季譚,來嗎?”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