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紫外線照一下。”狄浮指著面前的假人。
季譚老實照做,將手電筒調成紫外光線后繞著假人走了一圈,他在假人背后站定,“這里有一個羅馬數字一,后面接著一個月亮的圖案,什么意思?”
“應該是這一關的密碼。”
“你怎么知道?”季譚抬眸瞥了狄浮一眼。“你們農村也有密室?”
“沒,我就不能在電視上看嗎?”狄浮沒好氣的回著,“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確實不是大城市,但是我們那里也是通網了的,不要看不起農村。”
“切。”季譚擺開腦袋,輕聲的跟著,“鄉巴佬。”
狄浮直接懟著,“沒有你嘴里的鄉巴佬種菜,種糧食,你就等著餓死吧。”
真不知道他這種莫名其妙的敵意是哪來的?
這些話在他小時候確實經常聽袁念薇說,但是這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這個影響的延續性未免也太長了些。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也是農村出來的袁念薇,會這么詆毀自己的故鄉。
“我又沒說他們是。”季譚嘲笑著,“我說的是你。”
狄浮假裝自己沒有聽到他說的,就這墻上的光線,他摸到墻上一個凸起的位置,用力往下一按,彈出來一個盒子,盒子的鎖是四個圖案,月亮,太陽,星星,圓圈。
季譚晃著手里的卡片,不經意在卡片最下面看到羅馬數字四,他將卡片對準紫外線反復找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到圖案標識。
這個空間非常干凈,除了入口的假人沒有看到別的道具,如果頭頂的吊著的眾多小星星也算的話。
狄浮示意季譚將手電筒交給自己,他對著空中的星星一個個照過去,果然在天花板上看到了羅馬數字二。
“紙條上也有羅馬數字,但是我沒有找到圖案。”季譚將紙條遞給狄浮。
紙條寫的是剛才那個婦女未完結的故事,故事最后,因為家屬不愿意交錢,導致婦女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死亡。
但是她的那些家屬卻突然變了臉,高聲嚷嚷著是醫院的失誤讓他們家兒媳/老婆死于非命。
他們一家子將事情鬧得很大,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們一看這架勢,潛意識都覺得醫院是黑心醫院,他們一起譴責醫護人員,哪怕最后經專門機構檢查,也沒有堵住悠悠眾口。
醫院最后退步,補償了這家人好幾萬塊錢。
他們拿了錢,卻將人留在醫院。
這是空的意思。
人生到頭一場空。
狄浮說,“月亮,星星,太陽,圓圈,這個順序,你排一下。”
“好。”季譚按順序將這些圖案都擺到機關中。
盒子“咔嚓”一聲,內部的機關轉動,盒子頂緩緩移開,在大家都松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從盒子里彈出一個鬼娃娃的腦袋。
季譚揚手將盒子砸了出去,出門的鑰匙掉在地上。
狄浮動作優雅的拾起鑰匙,從季譚身邊經過的時候還不忘刺激他,“心里承受壓力不行啊。”
“我去,你們倆竟然出來了。”門口季永藝幾人堵在門口,看到狄浮的時候他們還有些詫異,“你們沒有帶通信設備,你們怎么出來的?”
“就這么那么我們就出來了。”
“厲害。”
“你們呢?”季譚問。
“我們?”袁其訕訕笑著,“我們一個線索都沒有找到,全靠通信設備提示。”
“走了走了。”季永藝推著幾人,“對了,咱們都通關了,工作人員怎么還沒有出現。”
第二十四章
工作人員為什么還沒有出現
狄浮下意識抬頭,在密室中都是有監控直達前臺的,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這場密室還沒有徹底結束。
“游戲開始之前,工作人是不是說游戲里面沒有工作人員啊。”吳鶴軒眼神在幾人中打轉。
“好像說過。”季永藝說完推了推袁其,“說過沒?”
袁其點頭。
“那現在只有面前這一條路,直接往前走?”季譚問。
“走吧。”
“走唄。”
狄浮和季永藝同時說。
“對了,你們那邊的故事線是什么?”狄浮問。
“感覺挺神奇的,不對,應該說設計這個密室的人一定是患了人格分裂才對。”季永藝吐槽,“我們那邊的故事線我感覺都是拼湊起來的,怎么說嘞,你們看過盜夢空間沒有,一個空間一個場景轉化的。”
“大概知道。”
狄浮說。
他沒有看過這個電影,雖然這個電影的口碑很好,但是聽說這個片子很燒腦,動腦筋的事兒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
“就是那個感覺,一個空間一個故事的樣子,我們第一個空間是一個女孩兒的記憶,她生活美滿父母很愛她,哦,對了,她出生在一個四口之家,還有一個弟弟,第二個空間視角是一個女人,她從小生活在一個八口之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