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便朝著阿瑞斯的腦袋招呼去!
阿瑞斯輕松應付,并且放緩聲音,溫和平靜道:“別鬧脾氣了,我知道錯了。”
“!!!”
“……”艾克賽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阿瑞斯。
這貨吃錯藥了?還用這種寵溺縱容的語調?
他簡直懷疑自己產生幻覺了。
“你、你沒事吧?”艾克賽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問。
“我沒事。”阿瑞斯輕笑,“只是,我知道你生我氣了。”
“臥槽——”艾克賽瞪大了眼睛,“哪兒來的冒牌貨?!”
“呵~”‘阿瑞斯’冷笑一聲,忽然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艾克賽的下巴,俯首湊近,曖昧地氣息掠過他紅潤的唇瓣,沙啞著嗓子道:“你……”
“砰!”
艾克賽重拳出擊,將對方掀翻在地!
“砰——”
‘阿瑞斯’被打得摔在地上,他捂住胸口,悶痛地咳嗽了兩聲。
“砰!砰!砰!”
艾克賽毫不停歇地追過去,拳頭雨點般打在對方臉頰和胸口。
“混蛋!誰讓你冒充別人!”
他一拳接著一拳,恨不得立馬揍死對方。
‘阿瑞斯’一直被揍到昏厥才停止動作。
他癱倒在地上,半晌,一道嗤笑聲在上方響起,“艾克賽沒想到你那么恨我?”
艾克賽驀地僵硬了,他抬頭,看到了對方那張英俊的臉。
“……”
艾克賽呆若木雞,他艱難地咽了咽唾沫,身側的手微微握成拳:“……阿瑞斯?!”
阿瑞斯似笑非笑:“要我拉你起來?”
艾克賽聽著這熟悉的嘲諷聲沉默了幾秒,忽然暴跳如雷:“靠!你剛才去哪了?!”
阿瑞斯挑眉,“我去探探風,你是怎么回事?我剛走你又遇到了這種事?”
阿瑞斯意有所指地看著地上被艾克賽揍得面目全非的傀儡。
艾克賽聞言,惱怒道:“廢話少說!剛剛怎么回事?那火勢哪里來的?”
阿瑞斯也知道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他拿出一把長刀,微微蹙著眉,道:“我猜是江長官他們得手了,只不過,那些東西引來了地下的傀儡軍。”
他舉起長刀,對著那群傀儡砍去。
長刀鋒芒畢露,寒光乍現,一瞬間就削斷了三四具傀儡。
“我們可能有一場硬仗要打。”
“轟隆——”
忽然之間,地面劇烈顫抖了幾下,緊接著整座花場都晃蕩了起來。
艾克賽嚇了一跳,趕忙扶住身側的墻,驚恐道:“地震了嗎?”
“不像……”
阿瑞斯皺了皺眉,看著前方,突然感覺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魔域能量,“有什么東西快出來了。”
“等等,這股氣息好熟悉……”
艾克賽也察覺到了,臉色微變,“是亡靈!”
“走!”
艾克賽和阿瑞斯正在花場里與傀儡戰斗,而花場的另一邊也發生了異象。
一股無形的威壓降臨在花場內,仿佛有巨獸蟄伏在暗處,蠢蠢欲動。
艾克賽和阿瑞斯相視一眼,都感受到了危險。
此時此刻,花場深處,禁地。
江謹言和傅舟站在一座石門面前,凝望了許久。
“吱呀——”
厚重的石門打開,露出一條黑漆漆的通道,幽暗而深邃。
他們踏進通道,周圍安靜無比,甚至能聽到回旋于耳畔的陰風。
傅舟低聲道:“這里真奇怪。”
江謹言頷首,“確實古怪,小心點。”
傅舟遲疑了會兒,問道:“羅森不會背叛我們吧?這里真的只是放著賭注的地方嗎?這陣仗不小……”
江謹言淡漠搖頭,“我們先找找看。”
他們順著臺階往下,每走幾步就有一扇機關門擋在面前,需要費一番功夫。
終于,當他們穿過最后一個房間的時候,眼前豁然開朗。
入眼的是一片寬闊的廣場,廣場的盡頭是一尊龐大無比的石雕,它雙膝彎曲,匍匐在地上。
它的軀體龐大,但表面覆蓋著一層灰蒙蒙的霧靄。
傅舟驚訝極了:“這是什么?”
“不太對勁。”江謹言喃喃道。
傅舟詫異:“怎么了?”
“這里有些邪乎……”江謹言蹙著眉頭,“這些霧霾是魔域能量化成的……”
“魔域能量?!”
“嗯……”江謹言抿唇思考,隨即做了決定,“先過去前面看看情況再說。”
他們繞過石雕,朝著石雕后面的建筑物走去。
走進去一瞧,發現這建筑跟之前他們看到的那些房間完全不同,更加華麗,更加高級。
它足足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