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的腳步一頓,眉頭皺了起來,質疑道:“若你的身份如此尊貴,為何不去禹王府,而是在這樣一處小院住著?還有這宅子里的仆從,還不如低賤的商戶多,撒謊也要好好思量思量,”
“就是。”身后的蒙面人跟著應和,“老大,他這是把我們當傻子耍呢,別跟他廢話,咱們直接動手。”
男人神情一滯,不禁有些懊悔,道:“我只是不喜排場。你若不信,可派人查一查,這宅子就在禹王側妃周書瑤名下。”
“哼,若今日我們不動手,明日你便會帶人跑了,我們豈非人財兩空。”領頭人一揮手,身后兩人便動了,三人輕易將他們控制起來。
男人被兩個蒙面人壓制著趴在桌上,大聲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若敢動手,便只有死路一條!”
“相公!”女子拼命想要掙脫蒙面人的鉗制,卻被蒙面人狠狠抽了一耳光,直抽的她兩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
領頭人侮辱性地拍了拍男人的臉,“你放心,我們不殺人,殺人是另外的價錢。”
收到領頭人的眼色,兩個蒙面人頓時將男人的右手固定在桌上。
“你……你想干什么!”男人驚駭地看著領頭人揚起手中的木棍,急切地說道:“住手!他們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雙倍?呵,一個窮書生,口氣倒是不小,當真把我們當成傻子了。”
女人也回了神,眼看著領頭人手中的棍子狠狠落下,驚慌地叫道:“不要!”
‘砰’,棍子落了下來,‘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男子慘叫一聲,額角的青筋暴起。
“相公!”女子見狀淚流滿面,雙眼猩紅地看向蒙面人,罵道:“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
鉗制她的蒙面人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用足了力氣,女人的口腔里頓時涌現一股鐵銹的味道,雙腿一軟,直接倒在地上,半晌反應不過來。
那兩個蒙面人將痛苦哀嚎的男人壓制在地上,這次是將他的雙腿固定住。男子驚恐地看著蒙面人高高地揚起棍子,喃喃說道:“不要!求你們不要!我有銀子,你們想要多少都行,只要你們別傷害我。”
領頭人停下手里的動作,蹲下身看向男子,戲謔地看著他,道:“一萬兩,若你出得起一萬兩,我就不收你這一雙腿。”
男子忙不迭地點頭,唯恐晚上一秒他就會變成殘廢,道:“好好!一萬兩,只要你放了我,我馬上籌錢給你。”
蒙面人輕笑了兩聲,道:“籌錢?我們要等多長時間?”
男子急忙答道:“不用多長時間,只需一日便可。”
“如今我們廢了你的一只手。若真如你說的那樣,你的妹妹是禹王的側妃,你趁著籌錢去禹王府告狀,那我們豈非人財兩失?”領頭人使勁打在男子的臉上,啪/啪作響,道:“你是讀書讀傻了,看誰都是傻子,任由你忽悠?”
“不會的!我保證,絕對不會去告狀,只乖乖地給你們籌錢,我真的保證!”男子祈求地看著領頭人。
領頭人起身,掂了掂手中的棍子,隨即高高揚起,狠狠落下。‘咔嚓、咔嚓’兩聲脆響,男子的雙腿應聲而斷,發出凄厲的慘叫。女子坐在地上痛哭不已,那雙滿含淚水的眼睛,迸發出強烈的恨意,恨不能將這些人碎尸萬段。
領頭人給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二話不說,一個手刀砍在女子的后腦。女子兩眼一黑,軟軟地倒在地上。領頭人見目的達到,沒有絲毫停留,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而那人則在女人的身上摸了一把,十分惋惜地跟了出去。
就在領頭人對男子動手時,巡邏的衛兵突然發現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從眼前一閃而過。他們直覺不對,急忙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一座宅底前,那黑影翻墻而入,消失在眾人眼前。
衛兵們頓住腳步,相互對視一眼,便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剛來到門前就聽到一陣凄慘的叫聲。他們心里一驚,急忙去撞院門,與從正房出來的領頭人迎頭撞上。
衛兵們紛紛抽出兵刃,與那些蒙面人對峙,領頭的衛兵統領,厲聲喝道:“你們是什么人?”
蒙面人相互對視一眼,各自散開,朝著院墻的方向飛奔而去。統領見狀急忙下令追趕,轉眼間的工夫,已有數名蒙面人翻出了院墻,那領頭人縱身一躍,也攀住了院墻,眼看著便可以翻身而出,卻聽到一陣破空聲傳來,緊接著手背傳來劇痛,他‘哎喲’一聲松了手,兩腳剛落地,就被追上來的衛兵堵住了去路。
蒙面人低頭看了一眼出血的手背,便知暗中有人阻止他離開。可他若是束手就擒,便只有死路一條,于是握緊手中的棍棒,朝著圍上來的衛兵撲了過去。雖然他是個練家子,奈何對方人多勢眾,他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被制服。
那衛兵統領走了過來,一把拉下了他臉上的蒙面巾,命令道:“綁了!”
“救命!大人,救命!”客房內傳來一陣呼救聲,一個丫鬟從房間出來,手里還牽著個四五歲的孩子,一臉的驚恐地跪在地上,“大人,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