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聲傳入耳中,陳書瑾愣了一下,莫名感覺在哪里聽過,但一時之間又想起不起來。她敢說自己從未得罪過任何人,也頗受大家喜歡,什么人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對自己動手。
陳書瑾想要掙扎起來,卻被對方用力壓住難以反抗,兩人實(shí)力懸殊,她感受到身后那人拽著自己毫不留情,“別亂動,不然受傷的人可不是我。”
那人壓著自己后腦勺的大手沒松開半分,陳書瑾不敢激怒對方有個好歹,所以不敢再掙扎,她保持冷靜,思考著該怎么樣才能讓對方回心轉(zhuǎn)意,“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這樣做對你沒半點(diǎn)好處的,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就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也不會報警,我發(fā)誓。”
似乎奏效了一樣,那人松開了對她的束縛,陳書瑾聽到了她離開床邊的腳步聲,坐到了對面的沙發(fā)上。隨后又聽到了對方打開打火機(jī)抽煙的聲音。對方吸了一口吐了好長的一口氣,久久才拖著他難聽又沙啞的聲音說:“那男的,你喜歡他?”
“誰?”陳書瑾莫名其妙。
對方?jīng)]回答她的疑問。
“唐哲?”陳書瑾努力回想,“你胡說八道什么,他只是我的同學(xué)。”
那人輕笑一聲,“同學(xué)?”
陳書瑾想不通他為什莫名其妙的問這個,但目前為止,她搬來京都一個星期左右,唯一認(rèn)識的異性就是唐哲。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遍的應(yīng)對方法,“你認(rèn)識他?如果你不喜歡我跟他來往,我馬上刪他的聯(lián)系方式,這樣可以嗎?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她試探性地問一下,換來了更沉默,但陳書瑾沒敢松懈,也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唐哲的什么人。更何況她跟唐哲真的也不算熟,在她去學(xué)校的那幾天里,老師讓對方帶著自己熟悉環(huán)境而已。
主臥房大得空曠,一南亞風(fēng)格的大床,床的四周鋪了地毯,一旁的占了整面的落地窗,透明的窗紗沒有被拉上,就著外面招進(jìn)來的風(fēng),和著里面綺麗的景色融為一體。
陳書瑾眼睛雖然看不見,可是明顯能感受到對面那熾熱目光。
男人慢條斯理地坐著,目光定定地看著她,過了一會了,他過來解開了陳書瑾手上的帶子。陳書瑾以為他妥協(xié)了,剛松一口氣,想伸手去解臉上的絲巾時,被對方兩手一抓,在自己錯愕的表情下綁到了床頭上。
“你!”她怒火攻心,差點(diǎn)想一腳踢了過去。
“我有說放了你嗎?”男人重新回到沙發(fā)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也不著急喝,拿著酒杯走過來,腳踩在木板上,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
那聲音敲得陳書瑾心頭一震一震的。
男人的襯衫剛好蓋過自己的屁股,平衡在那股瓣的下擺,底下延伸的兩條腿,白皙又均勻修長,在男人眼里,格外的撩人。
身后的男人蹲了下來,將酒杯放置一邊,手掌撩過襯衫,劃進(jìn)陳書瑾的兩片渾圓上,輕輕地揉著那極其柔軟的肌肉,時不時地刮過中間那緊閉的滑溝。
“不要!”陳書瑾用力掙扎起來,“別碰我!”
對方警告:“別動?不然受傷的是你自己。”
陳書瑾背脊骨貼著被褥,這是她活了十七年以來第一次覺得羞愧感涌上來,渾身發(fā)抖,是被氣的,“你混蛋!”
對方拉開推高她的襯衫,扯掉一邊的內(nèi)衣,那顆粉色飽滿的乳房瞬間彈了出來。
“不要!”陳書瑾被對方壓著兩腳不停地蹭著床,兩手被對方用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壓在頭頂上,被羞辱的感覺強(qiáng)烈,眼角滑下了眼淚。
對方毫不留情,舔過陳書瑾那顆粉色的乳頭。陳書瑾頓時倒抽一口冷氣,用力地想要掙脫,手腕上的綁帶好像越收越緊。身子扭動著,試圖想要從對方的舌頭上抽離,卻也形成了一種若有似無的挑逗性。
“我要?dú)⒘四恪北恍呷璧母杏X遍布了陳書瑾全身,她眼睛泛紅,那惡心的濕潤感沖擊著她的大腦。乳頭卻因?yàn)樯矸磻?yīng)被對方挑逗得挺立,在那人口中的舔弄下綻放。
對方的胯下硬邦邦的鼓著,故意用力一吸,陳書瑾的乳房被拉開彈了一下,蕩出強(qiáng)烈的波動。
“殺了我?”對方輕笑,“隨時歡迎,不過……你也可以用你下面的小嘴兒殺我。把我的雞巴吸得緊緊的,讓我欲仙欲死地死去我也不介意。我的雞巴會貫穿你的子宮,然后我會在你里面射精,會把你里面澆灌得淋漓盡致,讓你懷孕。”
“你這是犯罪知不知道?”陳書瑾被他說得汗毛直豎,胃不舒服得快要卡到喉嚨上了,“你不能……”
“知道啊。”對方無所謂地冷笑,“怕的話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而且,我能不能你等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