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莊被撞得沉沉浮浮,頂端不斷被刺激,她的身子早沒了力氣,全靠陸禮托著。
陸禮的力道越發的重了,那一記記深深的撞入叫她小腹發麻,聚積的快感甚至讓她有絲想哭。
她承受不了,抓著他的臂膀,想逃卻無處可逃。
她的聲音里已然帶了一絲哭腔,“公,子……”
“受不住了?”
魏小莊抿著唇,點了下頭,
陸禮唇角咧開,玩味地提醒她,“這可不行啊,小莊。”
說著,他按著她的臀更貼近自己,跨間動作的幅度甚至變大。
似啜泣的呻吟聲不斷從她口中溢出,止也止不住。
他又抱著她,旋身將她壓在了木桌上。
冰冷的桌面令魏小莊繃緊了背脊,身上的小衣歪歪扭扭,被陸禮隨手扯去,正要扔到地上時卻又停住了。
他將那物埋入不動,欺身壓來,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用小衣綁住了。
魏小莊正被頂得難受,往上看了一眼,不解地喃了聲,“公子?啊……”
她反手抓緊了桌沿,弓起背脊,他猛然地抽出頂入仿佛要將她被撞落在地上。
陸禮掐著她的腿根掰開她的雙腿,大開大合的送入。
桌子被搖得吱嘎作響,魏小莊難捱地抓緊了桌沿,身子被撞得一顫一顫。
她閉眼承受著,以為自己挺到陸禮泄身即可,但她著實低估了他的精力。
后頭她便被扔到了床上,剛喘息片刻,陸禮便貼上了她的背脊。
陌生的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傳來,她已經對他的碰觸感到一絲恐懼。
她像被他圈在懷里一般,半躺在他身上,側頭被他親著,一團胸乳被他放在掌心把玩。
被揉弄了一晚上的酥乳再次被他攏入手心,小莊身子輕顫,沒幾下,頂端的乳珠便悄悄挺立,被他掌心的繭子刮磨著。
她忍不住按住了他的手,但下一刻便被他帶著一起玩弄起自己的豐乳來。
這樣玩弄自己還是頭一遭,魏小莊想掙開卻被用力按住了。
陸禮帶著她抓透著她的乳肉,撫摸過挺立的乳珠。
異樣的感覺令她濕得更厲害,隨即腿也被抬起,濕漉漉的穴口重新被那大物擠入填滿。
一改先前的急迫,陸禮徐徐挺胯送入。
小莊被他顛得起起落落,手指攥著他堅硬的小臂,破碎的吟哦聲斷斷續續從她口中溢出,沒注意到院子里有道細微的影異響。
被折騰了一番,魏小莊已是累極。而陸禮也終于是放過了她,穿上衣衫,離開了廂房。
廂房門打開的剎那,魏小莊注意到西廂房的燈還亮著。
她已經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但躺了片刻后,她掙扎起身,從地上撿起陸禮的外衫披在身上,悄悄地走到了西廂房門前。
“追上來了?”
“他們分開行動,追到這里的只有兩人,報信之前已經被我解決了。那人下了死后,他們的劍上都被淬了毒,今后我們須得謹慎。”
“我們前腳剛到,他們后腳便追上了,看來我們的路線得改了。”陸禮沉思片刻,道:“玉州已是危險重重,不如我們改道康州。”
尹疏川提醒道:“若是能走康州固然是好,但康州守將李尋左的祖父是跟著先帝打江山的人,他們李家認定這江山姓高,甚至比你父親還要冥頑不化,若說不動他,不止你我,我父親,姑母姑父處境都會變得危險。”
“李尋左看不慣圣上的所作所為又無法勸改,因此才會自請去守那康州城。他秉持眼不見心不煩,把自己關在那城里,對外界之事全然不聞不問,這樣的人,能有什么大義。”陸禮涼涼道:“再說,勸不動殺了便是。”
尹疏川并不贊同,“一城守將豈是你說殺便能殺了的。”
陸禮勾唇一笑,“你平日不喜與那幫靠封蔭度日的子弟交往,那都城里那些藏在溝里的骯臟事你便也不清楚。你大概不知他帶在身邊的庶子李沐可是巴不得他老子早日歸西。”
“前年李沐在外頭養了個女人,李尋左知道后親自上門去抓,結果竟當場看中了那個女人。最后他不但搶了自己兒子的外室,成天還防賊似的防著李沐,還將那外室藏起來。去年冬日李尋左府上死了個姨娘,便是李沐的生母,聽聞是因被遷怒才被李尋左意外打死。李尋左以為李沐不知道這件事,而李沐也是個狠角色,也當做全然不知,繼續在李尋左跟前當個孝子。去年李尋左自請來守康州,李沐是唯一一個愿意陪同前來的。”
“都說李沐對他那個外室是掏心子的好,得了什么好東西都送過去,三天兩頭往那跑,不然又怎會叫李尋左發現。要我說,李沐的心還在那外室身上。”
尹疏川沉默片刻后道:“既然你有把握,那便去康化吧。”
魏小莊聽得云里霧里,但他們接下去的談話讓她瞬間集中了注意,捏緊了手心。
“你動了那妓子。”
陸禮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