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宮砂的消散,昭示著厲見泓的破身。
從一只處男鬼到真正男鬼的轉變。
室內燃起的燭芯晃了晃,滿是紅燭的婚房內氣溫隨之升高。
深埋在溫暖的甬道里。
疼痛漸褪。
稍顯難捱的痛感過后,熱乎乎的暖意偎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蔓過四肢百骸,就像無數只小口一齊吸裹著,用了勁的吮吸。
那種讓人接近失控的歡愉感開始一股腦沖上頭頂,理智也隨之消融。
方才插入她口腔的時候,她在咬他的手指,赤裸的皮膚上留下一圈獨屬于她的咬痕。
現在呢?
溫軟的穴道死命一樣緊絞著陰莖,緊緊箍著,濁液沾濕腿根,小小的甬道都被撐到透明發白了,腿間還在大開著,費力吞吃著碩大的陰莖。
就像彼此共生、相互汲取的養分。
天生是一體。
就是如此契合,好像用盡所有力氣,也沒有任何辦法能讓他們分開。
雙方都緩了過來,情事漸入佳境,能夠容納彼此的程度隨著親密的距離越來越高。
身體上的舒爽已經足夠,但顯然這個認知給厲見泓帶來的沖擊性比數不清的快意還要強烈。
僅僅是意識到這種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發生在他和卓青雅之間,就足以讓他興奮到極點了。
埋進深處的陰莖一顫一顫的,不受控制般,突然像是開了竅一樣,一手掰著卓青雅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撫上她的后背、將人整個攬進懷里,都沒有多說什么,腰腹就自然挺動起來。
抽出半根,又整根沒入。
一抽一插,淫水四濺。
無論是進還是出,每一下都被箍得死死的,艷紅的穴肉、粉紅的肉柱,內壁連著性器一起,蹭片刮蹭著,每次抽出的過程都像是在挽留。
只是稍微這么動一動,就爽得像是要死掉了一樣。
厲見泓看著一副冷冰冰不好招惹、情欲淡薄的模樣,實際上在面對卓青雅時,和普通的夫君別無二致。
破開褶皺,指尖蹭向陰蒂輕揉著,按著敏感點使勁蹭弄、碾磨,輕抹慢捻。
他有刻意學著該怎么取悅新婚的妻子,很有服務意識般去侍弄,床榻之上的花樣簡直多到不能再多。
挺腰沖撞著,肉柱頂進花穴深處,慢悠悠頂蹭。
眼神惑人,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視線,一切都是下意識的反應,下三白在此刻暴露無疑,更顯色氣。
厲見泓在看見卓青雅的表情后又張口咬住乳尖,含在口中將櫻粒吮得東倒西歪。
唇瓣四處都不留情,從脖頸、到胸口,吮出親密的紅痕。
吻痕斑駁。
都已經這樣了,厲見泓卻還是不知足般,一邊頂弄著,另一邊想要把卓青雅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再次舔舐一遍。
滿室的艷色將他們兩個襯得一片紅,連男鬼昔日一貫冰冷的眼神都像是春日里融化的冰,繾綣又溫軟,不止是眼神,就連身體也全都軟成了一灘水。
快意一股腦全竄上去。
這樣深刻的感覺,實在讓人舒爽到連呼吸都要遲疑。
紅燭、紅喜帕、紅喜字……
室內的燈影雖不至于刺眼,但在緩緩肏弄之下,渾身泛著粉意,熱意蒸騰。
一張臉龐被蒸得紅彤彤的,耳朵眼睛都覺得燒紅,這樣羞恥的到無地自容、恨不得鉆進縫隙的感覺,讓素來清冷孤高的世家大師姐卓青雅難以控制自己的表情。
眼白往上,粉舌吐出。
表情都有點趨于崩壞。
即使不愿承認癡迷這種情事,可跟厲見泓一起,的的確確是爽的。
渾身泛著軟,她還妄想伸手去遮擋,只可惜比起厲見泓來說還是晚了一步。
那雙想要遮擋表情和視線的手被執起,長指強硬分開五指,和她緊緊扣住。
像條濕冷陰暗的蛇,濕漉漉的吻順著那只手往上,在情動之中俯身,吻向卓青雅的眼皮。
吻是甜蜜的藥引,誰也不知道背后跟著的是什么。
一吻畢。
緊接著,毫無征兆般,厲見泓驟然挺動腰身,猛地一下,開始大開大合肏干起來,他徹底使足了力氣,像是想要把人嵌入體內,完完全全鑲嵌到自己的身體內,一點舍不得放開。
越是有這樣的想法,越是迫切地想要接近,就越失控。
說不愛,說不喜歡。
說不知道喜歡和愛是什么。
結果不管是有的還是沒有的,全部都給她了。
緋色彌漫。
瞳底的冰涼早就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繾綣、癡戀和瘋了一般的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