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無看上去那般人畜無害。
厲見泓無疑是摻了壞心思的。
明明知道正確的位置在哪里,卻偏偏抱著卓青雅往上托。
迫使兩人親密的位置一近再近,相互裹挾、壓迫。
從蓓蕾吻到脖頸,再從下巴吻到耳垂,然后挺動腰身,故作惡劣地錯開一寸,次次勾住最為敏感的蒂心,讓龜頭頂端和硬挺肉柱刻意地往被刺激到凸起的花蒂那里撞。
蒂頭被猛然撞擊,渾身顫栗的酥爽感蔓過四肢百骸。
那么敏感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這樣過火的挑逗。
腳趾蜷縮,身體繃起。
厲見泓的種種舉動,很輕易便作弄到卓青雅渾身癱軟,腦中一片空白。
水液伴隨著呻吟聲一齊溢出,淅瀝瀝的熱意肆無忌憚般兜頭澆灌到柱身。
臀肉下的被褥和床榻悉數(shù)被水液洇濕,男鬼尚未完全褪去的衣衫也被沾染了彼此的體液,褪到一半的下衫被揉亂、毀壞,濕濡濡的,深色和異色交織。
穴水泛濫,滑膩一片。
瞳孔中倒映出少女渙散的眼神。
微勾的唇角卻有著近似癡狂般的笑臉。
看吧,多誠實的身體。
明明身體對自己的反應(yīng)那么劇烈,明明對自己也有渴望。
可為什么心里和嘴巴都要做出相反的舉動呢?
從脖子一路摸到臉,那雙大手好似帶著陰濕濕的寒意,布滿泥沼和冰冷的手一把將她拉過自己。
騰出手來輕輕拍著卓青雅臉頰的同時,無比粗碩的柱身的頂端往下挪了挪,仿若要陷進(jìn)去一樣,緊接著,湊近滿是濕意的幽幽洞口。
先是若即若離般虛虛觸碰了幾下,隨即溫溫吞吞,繞著最柔軟的敏感地輕輕劃拉著。
漸漸地,在她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這種溫和的感覺之后,男鬼眸色詭譎,唇角勾起輕微弧度,又對著滑膩的腿心往上,陡然加大力度。
幾乎是出其不意,未曾料想到一樣。
“啪”的一聲,柱身猛然拍擊,蹭過去,用了巧勁般沖撞。
“厲,厲見泓……”
手指攥緊,插進(jìn)發(fā)絲,指尖逐步收緊的同時,她喊出的,是他的名字。
滑膩膩的聲響,濕涔涔的水液,穴口和陰莖緊密相觸的位置發(fā)出淫靡聲響。
這種有些算得上過火的玩法實在是太過刺激,初次接觸這類情事的少女根本承受不了。
太過強烈的快意像是讓身體生出了自我意識似的,濺出的水液漾著,身體帶來的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讓腳趾忍不住蜷縮,下意識般自己就跟著躲。
幽幽穴口收縮痙攣,亮晶晶的,從中露出洶涌情潮。
泛著粉意的穴口又想推阻卻又十分貪心,既沒有辦法吃得進(jìn)去,也不舍得放開,小口顫顫巍巍一開一合的,往里吸裹,牽扯不斷,在慢慢抵進(jìn)和持續(xù)接納的邊緣徘徊著。
劃破、深入。
反反復(fù)復(fù)來回幾次。
每次的接觸都會引起身體的劇烈震顫,花液一片泛濫,身體的一切反應(yīng)都讓厲見泓覺得新奇有趣。
這只滿是壞心思的男鬼根本不知道適可而止是什么,跨坐在身上、緊貼著自己的少女都在痙攣顫抖了,他還在按掐著近乎紅腫的陰蒂,握著陰莖繼續(xù)往陰唇上拍擊不止。
縱使是只男鬼,見識過各種奇珍異寶,卻也在這方面感覺匱乏、驚嘆,驚嘆卓青雅的身體怎么能柔軟成這個樣子。
她的這具身體可以被輕而易舉分得很開。
雙腿被圈著架在腰身,腳踝被反復(fù)摩挲,在她被頂?shù)酵下栔?,還意識不到即將要發(fā)生什么的時候,穴口就已經(jīng)被柱身抵住,被擺成了能夠接納男鬼的最好姿勢。
不覺得是在趁人之危,也不覺得做了什么不對的事。
和自己成了婚拜了天地的妻子行房而已,從來都沒有什么不妥的。
過往的記憶在腦海中閃爍不止。
相遇、相知。
從全然不理睬,到逐漸施舍去越來越多的眼神,從約定好成婚再到被刀刃捅進(jìn)胸口的新婚之夜,所有的一樁樁、一幕幕又出現(xiàn)在眼前。
其實早在成婚洞房之前,厲見泓就看到了那把被卓青雅藏在枕下的、鑲嵌著紅瑪瑙的短刀。
以為是沒有安全感的體現(xiàn)。
所以他默認(rèn)了一切,默認(rèn)了枕邊有這種會威脅自己安全、卻能讓卓青雅更加安心的存在。
但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那把短刀,是特地為了他而準(zhǔn)備的,刀子要嵌入的,同樣也是他的心口。
冷眼相待,鈍痛尖銳。
魂魄逐漸變透明,要在滿室紅燭下隨之消散。
好奇怪。
明明做鬼前的記憶模糊不清,也不清楚以前死過時候是種什么感覺了,可想起卓青雅那夜的眼神、回想起信任被悉數(shù)瓦解的滋味,為什么還是會難過到像是再死過一次一樣?
心口阻塞,心臟發(fā)堵,難以自抑的感覺一重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