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臉上、身上,水花潺潺,盡數(shù)是情動時刻留下的最真實痕跡。
溢出的淫水、噴灑出的花液。
全都在往下流。
滿張面龐上都是濕淋淋的水光,給男鬼本就的精致到過分的臉又增添了幾分虛幻。
然而那只漂亮男鬼做出的事情卻從不像那張臉一樣漂亮。
那根修長手指又撫向花穴,帶著惡意般,逆著把從水縫流下的淫液涂抹到入口,隨即又伸出一指,上下蹭弄著,并起手指施了力氣般猛地拍上去,讓兩瓣漲紅的陰唇包裹著花液,被蹭得發(fā)亮。
厲見泓的臉上透著未諳世事的天真。
他好像一點沒意識到這是錯的,也意識不到這種行為在旁人眼里看來有多么惡劣。
故意作弄不說,還按著弱點使勁碾磨,反而以為這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是很單純的、打心底里在遵從內(nèi)心的舉動,想要完成那場未完成的婚事和荒淫情事。
男鬼做人時是個冷漠的人,做鬼時也同樣是只冷漠的鬼。
但在卓青雅這里,他卻突然大發(fā)善心,變成一只樂善好施、心地善良的鬼。
要是換成別人對他做了這種事、噴了滿臉?biāo)缇退懒税税倩亍?
而面對卓青雅,他并沒有覺得自己被噴了滿頭滿臉的水液有什么不妥。
因為這是卓青雅給他的東西。
看著少女修士雙腿合不攏一般的發(fā)顫、即使被定身訣反噬到了看上去還是會一聳一聳的,厲見泓任何沒有抗拒和反駁,反倒兩眼冒著光,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新奇、有趣。
還極為好心腸般舔弄花唇,再度屈下身來,唇舌手指并用,迫不及待想去探索更多。
溫暖的、柔軟的蜜穴里,讓厲見泓埋下,傾身含住,舔弄的過程中,總讓他莫名想起前些年碰見的一對陰陽鬼。
那對陰陽鬼是對夫婦,一雌一雄,兩只生前還都是狐貍精。
狐貍精,性淫,擅野合,房事上會玩的花樣也很多。
特別是那只雌狐貍,簡直膽大包天。
唇瓣艷麗,紅唇誘人,和自己的夫君堪堪結(jié)束性事,眼里歡愛后迷蒙的霧氣還沒散去,又對著厲見泓輕輕張開唇,露出舌頭上的孔洞和嵌入孔洞中的銅鈴鐺,讓他能夠看得清楚。
“我的這里打了釘子,能掛上鈴鐺。”
雌狐貍指著她的舌,眸光狡黠,“我的夫君最愛我這一點,因為舔一下就會響,所以我們接吻的時候他就會一直舔這里。”
“喂。”她朝著厲見泓勾指,笑得花枝亂顫,“你要不要也來試試?”
厲見泓不記得當(dāng)時是用什么手段誅離那兩只狐貍了,他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記,這么多年過去,他的腦袋中只剩下了當(dāng)年雌狐貍留下的這些話。
這種取悅對方的手段,倒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當(dāng)然,他是要在卓青雅身上。
用來取悅她。
男鬼厲見泓和尋常人沒什么太大區(qū)別,無非是過分漂亮了一點,血色淡了些,給人的感覺是冷冰冰的,一直沒什么顏色。
可此刻,他被喜燭和通身的紅色映照著,竟也有些活人的模樣。
紅燭、紅喜被、紅床幔……
迎著婚房滿室的紅,厲見泓張開嘴巴,就這樣緩緩伸出舌,幻了根舌釘在舌上。
銀釘在舌尖上閃著悠悠寒光,想驗證這種巧思到底能不能取悅到卓青雅,他學(xué)著方才的那個模樣,再度埋下身。
靈巧地探尋到剛才漲起的紅腫陰蒂,含著蹭磨,又盯著那處足夠讓她舒爽的敏感點大力吮吸,好好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