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號的人選遲遲未定,周抒干脆開始考慮請外援了。反正背景是在華盛頓,直接找個白人演員來演也是合理的。
她們的團(tuán)隊開始放大挑選范圍,對幾個白人演員發(fā)出了試鏡邀請。
只要錢給的夠,什么人都能找到合適的。
經(jīng)過層層選拔最后奪得男一號的是一個法國人——也曾經(jīng)拿過潘塔斯獎的阿爾貝。
阿爾貝作為潘塔斯影帝,在歐美影視界是有很大票房號召力的。影帝影后聯(lián)手,想來沖獎的難度也小了些
自然,片酬就要劇組預(yù)算大出血了。
總之,曾經(jīng)肖想過男一號的三個人,秋南春算是棄權(quán),顏歌哲退了兩步演了男三號。白蘭駿和海聲月聊了一晚上喜羊羊,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夏飛瓊的創(chuàng)作也早就開始了,他為這部電影寫的第一首歌已經(jīng)完成了。他在微信上邀請海聲月去他家里,現(xiàn)場聆聽他的演奏。
海聲月自然是樂意前往的。
他的家,和他這個人一般處處貼合了海聲月的審美。
知道他會的多,但沒想到還會大提琴。
他用大提琴演奏了自己新編的曲子,陽光透過窗臺正好散落在了他身上。海聲月靜靜的聽著,默默的看著他。
日光照射下,長而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眼角的那顆痣給他增添了幾分溫柔的韻味,再配上這首舒緩人心的曲子,宛若天成。細(xì)膩美麗的皮膚,傾灑的夕陽,朦朧的美感,整個人像是從印象派的油畫里走出來的一般。
這首曲子她很喜歡,溫溫柔柔,令人心靜,撫平了她的疲憊,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她看向他的目光也溫柔了起來,用平日里演戲給特寫時看向男主的眼光看向他。兩人目光交匯之時,空氣好像一下子變得滾燙了,她似是不好意思,忽的移開了目光,這個曖昧的舉動卻是讓面前的男人內(nèi)心也有些微微顫動。
演奏結(jié)束之后,他綻露了兩顆溫柔的酒窩問她的意見。
“我的意見是——還想再聽一次,根本聽不夠。”她坐在圓桌旁,用手托著下巴,一副期待又歡快的模樣看著他。
夏飛瓊從小聽過各樣式的夸贊,他以為自己早已習(xí)慣任何美言,可今天卻因?yàn)樗难哉Z升起了明顯的雀躍感,夾雜著幾分有點(diǎn)陌生又奇怪的感覺。
她這個樣子讓夏飛瓊想起來之前看過的電影,也是她演的。女主角一身洋裙青春俏麗,活潑靈動和男主約會時在陽光下回眸嫣然一笑成為了一個經(jīng)典鏡頭,在網(wǎng)上討論度很大。
今天她穿的衣服和那件風(fēng)格很像。她能成為一姐的存在本來就不是只靠演技頂尖, 她的體態(tài),樣貌各個都是頂好的存在。對誰稍一溫柔,就足以讓人一步步被引入她的星河,以為自己是對她最為特殊的存在。
這種靈氣,比美貌和演技更難復(fù)刻,她有最多的粉絲愛她,有最多的男人愛她,都是她本就配得上的。
夏飛瓊欣然的為她又演奏了一遍曲子,這次,她迎著他的目光沒有躲避交匯。
夏飛瓊看著她的眼睛,只覺得她仿若是從電影熒屏里走出來的,明明就在他眼前與他對視,卻好似不屬于這個次元的世界一般難以觸碰。
“飛瓊,做我男朋友吧。”她柔著嗓子,忽然表明了心意。
夏飛瓊像是僵住了一般,演奏停了下來。
“我……我……”他從來沒有這么失態(tài),這么語無倫次過,這不是夏家的孩子該有的素養(yǎng)。
“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可能會讓你不開心。”
不是拒絕,而是擔(dān)憂自己能不能做好。也沒有拿她正在和別人炒作cp的事來搪塞。
“我談過戀愛,我可以教你啊。讓我來教你,好不好?”她嘴角帶著笑意,湊近了他。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能否取悅我。”
他的臉微微紅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小仙男”臉紅。
他以前被表白過很多次,各個年齡段的,甚至男的女的都有,他總是波瀾不驚地禮貌走流程拒絕。臉紅,口吃,這還是頭一次。
見他還是沉默,但一臉難掩的羞意,她挑了挑眉:“哦,不說話的意思是默認(rèn)嗎?”
他竟然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閉上了眼睛。
從此,海聲月又多了一個男朋友。
她有過很多男朋友,不少都是像和拉巴迪一樣看對眼了就往床上走先來一場愛的交流,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像青澀的學(xué)生一樣表白,兩個人青澀的互通心意,這太純情了,不是她的作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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